「安娜不喜歡我喝酒。」
阮嘉樹頓住腳步,揚眉扭頭看向阮嘉裕,「阮嘉裕,你變了。」
以前兄弟倆個經常湊在一塊兒喝酒的好時都去哪兒了?
被狗吃了嗎?
阮嘉裕嘆了口氣,拍了拍阮嘉樹的肩,「大哥,你不懂。」
見阮嘉樹抬起雙眸看向自己,阮嘉裕這纔多說了兩句,「我已經結婚了。」
「所以這是甜的負擔?」阮嘉樹問。
阮嘉裕點頭的同時,阮嘉樹笑罵一聲,揮手讓他趕滾,「明晚我要是見不著安娜,你就收拾收拾滾出門去。」
連老婆都抓不住,虧得還是他阮嘉樹的弟弟。
阮嘉裕轉回房的時候深深注視了阮嘉樹一眼,「大哥,你已經33了。」
再不結婚黃花菜都涼了。
阮嘉樹雙手握拳。
真的。
阮嘉裕要不是他弟弟。
他能一拳打死兩個。
礙於對方是自己弟弟,阮嘉樹笑著揮了揮手,「趕滾回你的窩獨守空房去吧。」
誰又不能傷害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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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阮卿卿穿著睡開啟房門,沒想門外有人,腳下沒站穩,直接往那人懷中撲去。
「卿卿一大早就把自己送我的懷抱,我是不是該回報卿卿?」
說著睡得迷糊的阮卿卿便覺到額間一,一記輕吻印在了上頭。
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
阮卿卿迅速後退兩步,一雙眼睛瞪大,怒視一大早就對自己手腳的人。
顧寒霄還沉浸在剛才的輕吻與擁抱中。
此刻懷中一空,他的心也跟著空了一塊。
心下輕嘆一口氣,顧寒霄的目不自覺將麵前的人上下打量了一遍。
良久,他的結上下滾過後,隻聽他啞著嗓子開口,「卿卿,你真好看。」
阮卿卿順著他的目朝自己上看去。
瞧見自己還穿著一質地的睡,驚一聲,雙手環,衝進自己房間。
「顧寒霄,你流氓!」
吃了個閉門羹的顧寒霄乾咳一聲,正準備解釋呢,就覺到肩膀被人住。
收起臉上的笑,顧寒霄扭過頭,在看到阮嘉裕的臉後,道,「喲,阮二回來了。」
他側過頭朝阮嘉裕後看,「嫂子呢?又跑了?」
阮嘉裕一言不發,直接舉起拳頭朝他臉上揮去。
顧寒霄早有準備,彎腰避開阮嘉裕的拳頭後,往後退了兩步,「我隻是實話實說,您怎麼還惱怒了呢?」
阮嘉裕依舊不說話,隻是手下的拳風更用勁了。
他的子一直不大好,這些年在國外特意學了拳擊,除了強生健外,就是為了應對眼前的場景。
他要把敢調戲妹妹的男人,一個個都打豬頭。
即便對方是打小就認識的,顧家長子,顧寒霄。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到角落,顧寒霄蹲下腰來了一記掃堂,力消耗不的阮嘉裕躲避不及,被踹倒後,一下被顧寒霄找到機會鎖住了子。
阮卿卿換好服走出房間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
看到阮嘉裕被在地麵,阮卿卿愣聲開口,「二哥,你已經結婚了啊。」
怎麼怎麼能和顧寒霄抱在一塊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