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的手!”
蠻橫的聲音,尖銳且刺耳,眾人循聲去,但見是一名上了年紀的中年婦。
膀大腰圓,生生地開了周圍圍觀的人,沖到了那名嚎啕大哭的男孩,極為心疼地了他臉上的掌痕,隨即便目兇,掃視人群。
“天殺的!是那個烏王八蛋打了我家兒子!”
那如同破鑼般的聲音響起,讓圍觀之人都是眉頭微皺。
看起來,周圍的人群中有人識得這名中年婦,看見的同時,臉就有些不好看,目中有幾分厭惡之意。
“是老張家的媳婦張氏,難怪我剛纔看那娃有些眼,原來是他家的虎娃。”
“老張人不錯,偏偏他這媳婦張氏,又潑又橫,蠻不講理,就連他家那虎娃也是被帶壞了,平日裡沒欺負別家孩子。”
“原來是他,那就是活該,多半是這皮娃子又去生孽搗蛋。”
“說是這麼說,但是這張氏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我看這年被上,這回可算是倒大黴咯。”
“可不是,上次老陳家的孩子,不就是一個不小心踩壞了家一株苗麼。
結果是被找上門了,開口就是一兩銀子,不給就堵著人家大門口,撒潑罵,弄得別人一家都是不得安寧。
最後沒辦法,老陳也隻有自認倒黴,給了銀子了事。”
圍觀的百姓是你一言我一語,雖然各自都是在竊竊私語,小聲議論,但是對於呂小白而言,無疑是清晰耳,皆盡可聞。
聽到他們所說的這些事,呂小白心頭冷笑。
果然,無論什麼時候,每一個熊孩子背後都有一個熊家長,這是不變的真理。
而這張氏掃視一圈,最後的目,停留在抱著小孩的呂小白上,特別是在看到小孩之後,的眼中更是有兇流。
這一點變化,雖然非常細微,可是呂小白卻是清楚地捕捉到了,他心頭微,但並不做聲。
隻見這張氏站起子,一個大步就來到了呂小白麪前,一胖的手指,幾乎到了他的鼻子上。
“小混蛋,就是你打了我家虎子吧!媽了個子,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狗東西!連我.......”
啪!
清脆響亮的聲音陡然響起,但見呂小白一個掌,明明是在眾人眼中緩慢無比,在空中劃過的軌跡清晰可見。
可是那在他麵前指著其鼻子臭罵的張氏,卻像是被定格了一般,完全都沒有閃躲的意思。
這一掌,扇得非常瓷實,結結實實地落在了張氏的那張堆滿蠻橫的臉上,看得眾人都是心頭一跳,彷彿同,臉上生疼,牙酸不已。
每個人都很清楚這一掌的力道,那張氏了這一下,整個人都被扇得踉蹌後退,先前那還咄咄人,步步,囂謾罵的姿態,此刻盡數消散。
帶著滿臉的驚愕,雙眼之中盡是不敢置信意味,捂著自己那張已經腫得如饅頭高的臉孔,愣愣地看著那滿臉淡漠的呂小白。
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停滯了一般。
七八個呼吸之後,張氏似乎從這突如其來的一下之中回過神來。
在到自己臉上那傳來的陣陣劇痛之,幾乎立刻尖出聲,一連串惡毒的詛咒和謾罵口而出。
“你這個小畜生!你敢打我!你個狗娘養的,你祖宗十八.........”
這個‘代’字還沒出口,在張氏的眼簾之中,呂小白那一張尚算削瘦的手掌再度襲來,不斷於眼前放大。
瞬間瞳孔擴張,下意識地要閃躲。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張氏明明這一掌呼了過來,速度並不是很快,彷彿慢作回放一般。
可是那手掌在空中而過的每一個瞬間,都清楚的捕捉到了,無論有怎麼樣念頭,卻也躲不開這一下,甚至是眼睜睜地看著這一掌,再度扇在了其左臉之上,結結實實。
“啪!!!”
響亮的聲音宛如平地驚雷炸響,悠遠而嘹亮,張氏整個人是再度踉蹌倒退。
這一下似乎比剛才還要來的猛烈,眾人的臉上都倍生疼,一個個都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滿臉震驚地看著那前方空地上的年。
隻見張氏本就長得顴骨高聳,這一刻兩掌下去,也不知道這年是故意的還是怎麼,剛好一左一右來了個對稱,一邊扇了一記掌。
的臉孔就像是被吹足了氣的氣球一樣,以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其上那鮮紅的五指掌印,看上去簡直是目驚心。
這下,就算刁蠻如張氏,看著那樣貌清秀,看似人畜無害的年,心裡也是一陣寒意漸生,再也不敢在出聲喝罵,汙言穢語。
大概這其中也有臉被扇腫,沒辦法說清楚話的原因。
總之整個人隻能是看著麵前的年,目中帶著一難言的驚恐,半天說不出話來。
到了這個時候,呂小白輕瞥了一眼,目森冷如冰,淡漠到幾乎沒有的漆黑眼眸之中,帶著讓人莫名發寒的煞氣。
“讓開。”
冷冰冰的兩個字,彷彿其中帶著某種奇異的魔力。
這個令左鄰右舍都吃盡苦頭的刁蠻潑婦聽到之後,居然是乖乖的猶如綿羊一般,老老實實地讓開道路,側站到一邊。
而呂小白再也不曾看過一眼,抱著這名已經在他懷中徹底陷昏睡的小孩,徑直朝著人群之外走去。
似乎也是被他之前那兩掌的狠辣和果斷給震懾住了。
周圍一直圍觀的百姓,麵對呂小白的靠近,都是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
而麵對他的靠近,那擁的百姓,居然是自發地讓開了一條道路,彷彿夾道歡迎一般,任由呂小白抱著小孩從中而過,到最後離開人群,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至此,目送了他們的離開,人群中彷彿抑已久,瞬間發出一陣激烈的議論之聲,容焦點,都是在討論著這名年的份。
至於人群後方,那失魂落魄,彷彿掉了魂般的蠻橫潑婦,已經沒有人再去理會,就連那幾名熊孩子放聲大哭的聲音,都被淹沒在這樣的議論聲之中,無人關注。
重生之最強武俠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