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年輕就是好啊。」白玦佯裝嘆地道。
這語氣聽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七老八十了。
末了,他再次補刀道,「年輕氣盛固然好,但是這縱慾過度終歸要不得的。」
簡清斜了他一眼,聲音涼涼地道,「白玦,說別人之前你應該檢討一下自己。」
這花心大蘿蔔,還好意思和他們提縱慾過度這個詞?
請問,臉呢?
白玦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聳了聳肩,「本雖然流連花叢,但可是片葉不沾的,你可別敗壞我的名聲。」
雖然名聲這東西對他來說,本來就不多了,但是能敗一點總歸是好的。
「名聲這麼高階的東西你應該沒有吧。」簡清損道。
白玦氣歪了,「過河拆橋。」
「對了,我外公呢?」簡清看了看周圍,連秦伯也不見人影了。
「老爺子帶著秦伯出門了,說是要去和老友喝茶。」白玦道。
簡清挑,看來一好,家外公的心都變得輕鬆了。
不知想到什麼,白玦臉上出賤兮兮的笑容。
「簡清,老爺子讓我轉告你一聲,他讓廚房的人給你燉了補湯,讓你記得喝。」
簡清,「……」
外公這麼不可,咋辦?
權景吾角揚起一抹小小的弧度,對簡老爺子的尊敬蹭蹭往上冒。
「累了一個晚上確實應該好好補補。」白玦著下,眼神戲謔地看向權景吾。
簡清撈起一個抱枕,朝他扔去。
「你才補補你的腦子,別整天腦子盡裝些廢料。」
白玦閃躲過,臉上剛浮出得意的笑容,下一秒一個抱枕便砸上他的俊臉。
他抬眸看去,對上一雙幽深的紫眸。
好吧,這位大佬他惹不起。
權景吾淡淡收回手,他的媳婦隻能他欺負,其他人都不行。
簡清滿意笑了,挽住權景吾的手臂,幸災樂禍地道,「小景,幹得漂亮。」
白玦角抖了抖,「……」
這無良黑心的夫妻兩,以後絕對要遠離。
「和黑傑克呢?」簡清問。
「簡剛剛換了葯,讓黑傑克推他出去曬曬太了。」白玦道。
他們倒好,都是兩兩一對,就剩下他一個單狗了。
簡清挑眉,「小景,我們吃早餐去。」
權景吾嗯了一聲,兩人扔下白玦一人,走向飯廳去。
白玦看著兩人的背影,生無可地倒在沙發上。
不活了,到都在狗啊。
……
場景轉換
偌大的庭院裡,大片蔥綠的草地。
簡坐在椅上,黑傑克站在他後推著。
「黑傑克,等我好了,我們約上白玦,一起再去趟跑馬場吧。」暖烘烘的曬在上,簡愜意地瞇著眸子。
坐在椅上的日子果然還是不舒服啊,真懷唸到瘋跑的日子。
黑傑克低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淡淡地道,「好。」
自從昨晚兩人說好暫時不談的事,還是像原來那般相,但捅破的窗戶紙再也無法復原,簡現在看到黑傑克,總覺和以前不一樣了。
但是又說不出到底哪裡不一樣了。
「小白!」頭頂上方響起他低沉的聲音。
簡下意識仰頭,對上他淬著笑意的藍眸,心跳不由了一拍。
「什麼?」
「給你。」黑傑克從兜裡掏出一塊巧克力,遞到他麵前。
的包裝,他一眼便認出那是他最吃的巧克力牌子。
連續幾天不是藥片,就是粥和燉湯,吃得他都快反胃了。
他眸發亮,手拿過。
看著手心裡的巧克力,簡不由得想起他昏迷時做過的夢。
孩懵懂時期,他對他說,做一輩子「青梅竹馬」,給他買一輩子的巧克力。
誰曾想,當年的一句話,竟變了現實。
仔細一想,這麼多年來,他吃的巧克力好像都是他買的。
記得有一次有個生送了一盒巧克力給他,剛好被黑傑克撞見了,當場便被他扔掉了。
當時他給的原因好像是那盒巧克力是酒心巧克力,不適合他吃。
而那盒巧克力的牌子他本就不怎麼喜歡,所以也就沒在意,卻不曾想當時黑傑克可能是吃醋了。
「不想吃嗎?」黑傑克見他看著巧克力發獃,聲音低沉地問道。
簡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拆開包裝,將巧克力送進裡。
濃鬱的巧克力味著淡淡的苦,卻讓他懷念。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喜歡這個牌子的巧克力,從未變過。
而後的人一直記得他的喜好,每年都不忘給他買。
其實想想,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遲鈍,這麼久都沒有發現他對他的不同。
「黑傑克,還有嗎?」吃完一塊,簡回眸看向他,問道。
黑傑克看著他眼的模樣,不失笑。
「最後一塊,沒了。」
他從兜裡再拿出一塊,遞給他。
簡角彎了彎,手接過。
拆開包裝,他將巧克力掰兩半,將一半遞給黑傑克。
「嗯?」黑傑克不解地看著他遞來的一半巧克力。
簡眸間閃著璀璨的笑意,催促道,「本爺今天心好,分你一半,還不趕謝恩。」
聞言,黑傑克忍不住笑了,敲了敲他的腦袋。
「以後跟白玦混在一起。」
說完,他接過那一半巧克力,送進裡。
雖然他不喜歡吃甜食,但是因為是他給的,所以他選擇喜歡。
看他吃了,簡這才吃掉剩下的半塊巧克力。
「是不是很好吃?」
黑傑克挑,「嗯。」
記得小時候,眼前這人每次塞給他巧克力吃時,都喜歡問上這句話,而他通常都是點頭。
「哎呦喂,還吃上巧克力了,有沒有本的那一份啊?」葛地,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了進來。
------題外話------
再提醒一次,待會九點左右還有……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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