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這麼久都來找,連個電弧都不給打,小氣鬼。
「閃閃,你站在門口乾什麼,進來啊。」簡清道。
閃閃把信紙放回信封裡,小心翼翼地收起來。
小跑到簡清邊,挨著坐下,親昵地挽住的手臂,「媽咪,我問你件事唄。」
簡清目促狹地看著,「和慕辰有關?」
閃閃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隨即點了點頭,「媽咪,慕辰這幾年幹什麼去了,是不是被什麼事絆住了,所以他才沒有給我電話,也沒有來京城?」
簡清輕笑出聲,了下的小臉,「那麼想知道怎麼不在信裡問他?」
閃閃輕嘆了口氣,眼底染上些許傷,「我就算問了,他也不會告訴我的。」
「別擔心,他一直有給你寫信,不就證明他沒事嘛。」簡清眸間閃過一抹深意,「他很快就會來找你的。」
「真的嗎?」對於自家媽咪的話,閃閃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
簡清輕點了下頭,隨即扯出一抹戲謔的笑,「閃閃,我怎麼覺你非慕辰不嫁了呢?」
「媽咪!」閃閃輕剁了下腳,然後起跑上樓去,「不和你說了,我回房間補覺了。」
昨天從y國趕回來,可累死了。
簡清嗬嗬輕笑,怕是回房間回信咯。
另一邊
「爺,二房和三房那邊的人都理好了。」德爾看向不遠的人,眼底閃過一抹欣。
他想主子和夫人在天有靈應該能安息了。
落地窗前,男人一黑黑,欣長的軀拔而高大,他緩緩轉過來,燈下,那眼角閃著凜冽的寒,如匕首一般。
「那個人在哪?」
那個人是他對那個自稱是他爺爺的人的稱呼。
德爾道,「昨天得知是爺您對二房和三房那邊出手,老家主昨天氣暈了,現在正在客廳等您。」
慕辰角揚起的嘲諷,等他算賬麼?
「二房和三房那邊一個網之魚都不準放過,至於集團那邊,按照我之前的吩咐去做。」
害死他父母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他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是。」
慕辰邁開步子走了出去,他得趕把這邊的事理完才能去履行對他家小菇涼的承諾。
為了這一天,他等太久了。
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多耽擱了。
客廳裡,氣氛著幾分繃。
空的沙發上,隻有老人獨自坐著。
聽到腳步聲,他抬頭去,隨即麵上出不悅。
他拿著柺杖敲了敲地板,發出沉重的悶響。
「你還知道回來?」
「有事嗎?」慕辰直接忽視他的冷臉,寒聲問道。
文利森麵不悅,站起,舉著柺杖想也不想地往慕辰上揮去,「混蛋,你還敢問我什麼事。」
慕辰側躲開,看向他的眼神著化不開的冰霜。
他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他打罵的孩子,為了二房和三房的事,他倒是積極,當年怎麼就不見他因為他的父母的事難過一丁點。
撲了個空,文利森佝僂的形踉蹌了下,要不是有柺杖撐著,早就摔了。
「你說,你為什麼要對你二伯和三伯他們兩家人下手?」他怒聲質問道。
慕辰勾冷笑,「為什麼,難道你還不明白?當年要不是他們在背後聯合搞鬼,我父母也不會慘死,如果你沒有執意要讓我父母離婚,他們也不會死,他們是罪魁禍首,你也是幫兇。」
文利森清楚地看見他眼底的恨意,那渾凜冽的戾氣讓他不寒而慄。
「你……」
曾幾何時,那個任他的小男孩已經變大人了,更可怕的是他已經離了他的掌控了。
他剛開口,慕辰直接打斷他的話,「他們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包括你視為生命的集團,我都會一一摧毀掉,而你就睜大眼睛好好看著你的一切到頭來隻會是場笑話。」
提到集團,文利森臉驟然一,「你想幹什麼?」
「今晚過後,你的集團會正式宣告破產被人收購。」慕辰角一勾,劃出一道如玄冰般冰冷的弧度。
「而收購你集團的人,就是我。」
「你……」
文利森麵一白,皮子不斷哆嗦著。
「你這頭白眼狼,你就非得對我們趕盡殺絕嗎?」
早知會有今天,當初他就不該讓人帶他回來,就該留他在外麵自生自滅。
「趕盡殺絕這一招不是你們教我的嗎?」慕辰輕蔑一笑,然後疾步走了出去。
末了,他補道,「告訴他們,如果不想死得更難看,最好別再做什麼小作。」
文利森看著他走遠的背影,跌坐在地上,眼底深滿是絕。
到頭來他竟然栽在了他的孫子手裡,真是可悲可笑啊。
諾恩,你真的是生了個好兒子,好兒子啊……
趕慢趕,慕辰一下飛機就直衝到世錦豪庭,結果還是撲了個空,閃閃早他一天去了y國。
他從y國趕回來,他的小菇涼去了y國,還真是捉弄人。
「慕辰,事都理好了嗎?」簡清倒了杯水,放在他的麵前。
慕辰勾一笑,「嗯。」
「閃閃一直都在唸叨著你,六年沒接的電話,還沒來京城一趟,你要是被逮住了,你可有得要解釋了。」簡清調侃道。
慕辰輕笑出聲,見地幽默道,「這倒是個問題。」
簡清看著他心不在焉的樣子,角微勾,「快去找吧,順便提醒你一下,閃閃是和一群同學一起去y國遊玩,其中還有幾個還給閃閃送過書的。」
聞言,慕辰表僵了下,對上簡清眼底的挪揄,輕咳了一聲,「我知道了。」
他站起,朝著簡清鞠了一躬,「阿姨,謝謝。」
簡清輕聲嗯下,慕辰拿過車鑰匙,然後旋離開。
「年輕就是好啊!」簡清端起咖啡,輕抿了口,笑瞇瞇地嘆道。
「乖寶,你在和誰說話?」權景吾從樓上下來,聲音低沉地問道。
簡清惡趣味一笑,「你未來的婿。」
權景吾輕哼,「八字還沒一撇。」
想娶他兒,還早呢。
簡清眉眼彎起,擺明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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