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應聲退去,佟一齊心中不解,面上卻不顯,畢竟這些事並不是他這個外人所能話的。
只是他這樣想,阮肖衛可不想,當他知道這個佟公子就是佟月娘的大哥時,心裡就有一種很別扭的覺,尤其早就聽大哥說過,佟月娘和親哥哥那種不正當的關系。這會遇到了,真是恨不得想立馬看到這個男人長什麼樣子,有什麼地方特別到竟然讓佟月娘這人不顧倫理道德去勾引親哥哥;於此同時心裡那種很不願意見到的覺也很強烈,畢竟算起來,佟月娘和他也算一段水姻緣。
不過還是想看的意願強過不想見,阮肖衛自的踏了這大堂。
“白伯伯。”一進屋,阮肖衛就甜的行了個禮。
白老爺一臉無奈,佟一齊循聲看過去,眼卻猛的瞪大,口而出:“薛大人?”
阮肖衛聞言角喻的彎了下,慢慢的轉過看著佟一齊,意味不明道:“你認識我哥?”
“你哥?”佟一齊迷茫。
白老爺好奇問道:“佟公子認識薛賢侄?”
“賢侄?”佟一齊面古怪,心裡一陣紛,本來沒有關系的幾人,卻因各種各樣的事而有了牽絆,尤其這其中最難以啟齒便是他們都和月娘有過羈絆。
那一天阮肖衛破天荒的去了白府沒有去看白彤素,而是等到佟一齊告辭的時候,也跟著離開。
府外,阮肖衛站在臺階上看著佟一齊開口道:“不知道佟公子有沒有興趣和本世子喝上一杯?”
佟一齊轉過眼神不解的看著阮肖衛,這張臉總讓他想到薛明科,那個占據著月娘心裡的男人。
“佟某不才,怕愧對世子厚。”佟一齊婉拒道。
阮肖衛口氣很是不屑:“什麼才不才的,我找你喝酒又不是為了詩作對。”
佟一齊聽了,面不滿,口氣略淡道:“那不知世子想找佟某聊些什麼?”
“什麼都可以啊,我們又沒見過,彼此生活從不悉,隨便聊一下邊有很多事可以說。若佟公子實在不知道能聊什麼,那麼本世子倒有一個不錯的話題,你的令妹佟月娘。”說完後,阮肖衛滿意的看著目瞪口呆的佟一齊,冷冷的笑了笑。
酒樓包間裡,佟一齊神複雜的看著面前的酒杯:“世子,想問什麼?”
阮肖衛淡淡的瞄了瞄佟一齊,手拿起酒壺往自己杯裡倒了一杯,懶懶道:“不好奇,我為什麼會找你問你妹妹的事?”
佟一齊沒有回答,而是拿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到:“薛大人和舍妹曾認識,想必是薛大人曾在世子面前提起過。”
阮肖衛也拿起酒杯,放在手中轉了轉道:“不錯,我大哥確實提過。不過我和你妹妹的關系,可不單單只是我大哥提過這麼簡單。”
佟一齊猛的抬眼看著他沉聲道:“世子什麼意思?”
阮肖衛也沉下臉看著他道:“你找到佟月娘的時候,和誰一起?”
而那邊,佟月娘回到客棧的時候,薛明科已經讓小二打開房門坐在了裡面。
“你不當值的嗎?”佟月娘奇怪問道。
薛明科手攬住的腰,往自己懷裡帶,頭輕輕的蹭著的發:“一般都上午忙,安排好一天事後,下午沒什麼大事,我不用在那坐著。”
“哦。”佟月娘靠著他的淡淡的哦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
薛明科發現了有心事,微微推開一點看著:“你早上去哪了,好像心不怎麼好,看上去很累的樣子。”
佟月娘輕輕點了點頭:“我去見齊安易了。”
薛明科攬著腰的手微微的了:“他沒說?”
佟月娘搖搖頭:“沒有,雖然早就知道不可能第一次見面就能讓他說那三個字,可是這一次見面簡直太糟糕了。”接著佟月娘簡單的說了下時間,說完臉上那憂慮的神明顯的增加。
薛明科見狀眼神暗了暗,強作不在意道:“既然都這樣了,你也別太憂心,既然你說齊安易對你還有,總會能找著機會出來見你的。只不過你一個人家長期住客棧也不是辦法,明天你搬我的別院去吧。”
佟月娘遲疑道:“可我跟他說過,我在這客棧等他。”
薛明科出主意道:“房錢照付,若有人找,便讓小二告訴那人別院地址即可,或者我每天派人過來詢問。”
佟月娘看著薛明科,帶著疚道:“你真的不生氣,我去找齊安易嗎?”
薛明科雙手重新擁住佟月娘,讓靠著自己的,視線避開的眼睛輕道:“比起生氣,我更怕失去你。”
所以,請原諒我,為了不失去你,而所做的一切。
月娘,我只想完整的擁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