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這個老頭子,都被他推出去當擋箭牌。
畢竟現在所有被他孫子弄出集團的人,都會恨他這個老頭子。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幕後主使。
付宇恆這用年輕的盾牌,將自己保護得好好的。
這樣一個麵麵俱到,可以利用,事事都能解決的人。
會趕不走一個小孩?
付宇恆手,開始穿起西裝外套,他白皙的指尖一不茍的將釦子慢悠悠扣上。
漂亮修長的,雖然不及年男那麼強壯高大,卻有一種矜貴優雅的姿態,著的發力。
他漫不經心手整理一下領帶,聲音暗啞了些,「家裡空了點,無聊的時候看著一隻貓或者一隻倉鼠到跑,也是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
這話,輕佻散漫。
帶著一種睥睨輕蔑的姿態。
家裡那個孩子,在他心裡似乎都留不住什麼漣漪。
老爺子一聽,滿意笑了。
「嗯,你這樣爺爺就放心了,玩玩就了,年底等你你爸爸收收心,將們母送出國,給一筆錢也算是我們付家對們的善心了。」
付宇恆漫不經心地點頭,毫無不在乎的樣子。
然後他提起公事包,將桌子上的無度數眼鏡,隨手架到鼻樑上。
年這一裝扮看起來了幾分。
而且也乖巧了不。
上班的時候,看著覺就人畜無害。
他就是用這副模樣,騙了不集團元老級的老東。
直到將他們都清除出集團,這群老古董都不相信自己敗到年腳下。
付宇恆離開公司,打電話給自己公司的那群夥伴。
告訴他們,最近他會暫緩自家公司的各種專案,等開學後再說。
暑假他忙。
結果那邊有不怕死地吼道。
「小老闆,你不會談了吧。」
「臥槽,初嗎?」
「嘿嘿,上次那個妹妹嗎?長得真好看,小老闆眼高啊。」
因為那邊電話是外放的。
搞得跟趴聚會一樣。
付宇恆麵無表聽了半分鐘,才慢吞吞說:「今天晚上,十二點我們開個遠端會議,理近期積累的一些公務,畢竟我最近忙,走之前幫你們先將這些雜事一起理了吧。」
那邊沉默了下,突然一頓哀嚎,求饒,人仰馬翻。
付宇恆薄輕勾,平淡說:「不理完,就別睡覺了。」
說完,他麵無表掛了電話。
這些天積累的公務,夠折騰他們一夜的。
付宇恆開車回家的時候,已經十點了。
他開啟門的時候,看到客廳開著燈。
年表淡漠地走進去,手扯了扯領帶,鬆開了領帶跟領兩顆釦子,出漂亮白皙的脖頸,還有的結。
他將公務包扔到沙發上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舒緩的音樂響著。
純音樂的曲子很慢,很優。
剛才門的時候,付宇恆一時竟然反應回來有什麼不對。
他瞇了瞇眼,轉去看,卻看到客廳的電視開著。
是一個鋼琴師在彈鋼琴的畫麵。
而沙發前,地毯上,白熾的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