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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抬頭》 1728戰,到底

和趙鵬飛的一番戰,雖然最後結果是我贏了,可我也被他的螳螂拳抓了好幾下,上好幾都傷痕纍纍,跑起來都踉踉蹌蹌。

這才第一個旗主啊!

我的心中有些擔憂,如果接下來又是一個天階上品的旗主,那我還能闖過去嗎?

我剛奔出幾十步去,就見一個人影又在前方攔住去路。

是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麵板黝黑、壯如牛,站在那裡如同一座泰山。

他穿得是紅服。

「洪社香河分會,赤旗旗主金義,擅長鐵砂掌,天階上品,承讓了。」說著,漢子擺開陣勢,一掌在前,一掌在後。

果然又是一個天階上品!

我的腦袋嗡嗡直響,心想香河分會的洪社員都好強啊,竟然有兩個天階上品,這下可怎麼辦?

香河分會的洪社員倒是都明磊落,上來就說自己什麼實力,擅長什麼功夫,並不藏著掖著。但這沒什麼用,對我也沒有毫的幫助,我隻希能闖過去,於是咬牙沖了上去。

我揮舞起飲刀,迅速就和金義戰在一起。

金義的鐵砂掌是很厲害,一雙手練得如同生鐵一般堅,竟然能夠徒手擋我的刀,撞擊之時甚至發出金戈聲響,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功夫,確實嘖嘖稱奇,讓我大開眼界。

除此之外,鐵砂掌揮舞起來也是虎虎生風,彷彿空氣都被撕裂,我都不敢想象打在人的上會是什麼樣子。

好在一番手之後,我察覺到金義隻是天階上品第一檔的水平,應該是剛突破天階上品不久。如果我是全盛狀態,收拾金義沒有什麼問題,可我之前和趙鵬飛一番鏖戰,已經了不的傷,此時再和金義對戰,確實有些吃力。

我很努力,也很小心,但還是捱了金義幾掌,幾肋骨彷彿都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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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作為回報,我也狠狠劈了金義幾刀,最終還是他打倒在了我的腳下。

「佩服。」金義倒在地上說道:「不過後麵還有三個旗主,你是一定闖不過去的。」

我也懶得和他廢話,忍著上的傷,一步步往前走去,巨大的疼痛雖然肆著我,但是還能堅持得住。

很快,前方又出現了一個穿著藍服的人。

「洪社香河分會,藍旗旗主顧興安,擅長**鞭,天階中品。」藍服的漢子拱了拱手,接著便把鞭子攤開了,「啪」的甩了聲響。

清脆、淩厲。

總算來了個天階中品。

我就說嘛,洪社香河分會怎麼可能個個都是天階上品,香河雖然人口眾多,有幾千萬,但說到底隻是個市。

天階中品啊,如果我是全盛狀態,收拾他不跟玩兒似的?

可惜……

我看看自己傷痕纍纍、遍佈瘡痍的,忍不住發出一聲苦笑。

「來吧!」我握了飲刀,咬牙切齒地看著顧興安。

顧興安手持長鞭,卻沒有

什麼意思?

我疑地看著他。

顧興安盯著我說:「張龍先生,之前你為了護那婦人和孩子,孤一人和那些暴徒作對,我們洪社上下都很服你,覺得你應該是個好人,不至於暗害萬國豪先生……你為什麼不肯聽天哥的,跟他去一趟米國舊金山呢?南哥為人公義,隻要你是無辜的,他就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

我搖搖頭道:「我還有其他事做,不能跟你們去米國。」

「張龍先生,你現在了傷,不是我的對手,我建議你還是……」

廢話,來!」

我一咬牙,持刀朝著顧興安沖了過去。

我們兩個頓時戰在一起。

顧興安手持長鞭,「颼颼颼」地朝我這邊揮來,還真應了那句老話,一寸長、一寸強,他的長鞭舞起來至有七八米,一會兒纏住了我的手腕,一會兒勾住了我的腳脖子,而我連他的角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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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始終沒有放棄,始終想要靠近他的

「颼」的一聲,顧興安的鞭子又甩過來,這回纏繞住了我的雙,接著「啪」的一聲將我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張龍先生……」顧興安嘆著氣說:「你傷太重了,還是不要和我鬥了……」

廢話!」

我猛地咆哮一聲,站起來朝著顧興安衝過去。

「張龍先生,你再這樣,我可要不客氣了。」顧興安都惱火了,再次甩起手中長鞭,打算將我徹底製服。

但這一次,我不管不顧,也沒想著再躲,任憑那條長鞭狠狠在我的上,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得我傷痕纍纍、跡斑斑,我也無於衷,不停地往前沖著。

終於,我衝到了顧興安的前。

在顧興安詫異的眼神中,我狠狠一刀劈了過去。

顧興安倒在了地上。

雖然這一戰我又贏了,可我上的傷也更重了,幾乎了一個半廢的人。低頭看看自己的,不是看哪了傷,而是看哪沒傷,真的,幾乎沒有一塊好了。

「兄弟,謝謝,我過去了。」我氣,沖顧興安說。

雖然我連戰三場,已經傷這樣子了,但神奇的是,我竟然一點都沒怪他們,反而覺得他們一個個都是好漢,不愧是洪社的員。

「你闖不過去的……」顧興安同樣氣說道:「你已經沒有戰鬥力了,後麵還有兩個旗主……」

沒有戰鬥力了?

我覺得自己還能再拚一拚。

我沒搭理顧興安,咬牙切齒地繼續往前奔去。

昏暗的月下、漆黑的巷子裡,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著,巨大的疼痛在我上肆,鮮也順著我的腳踝往下流淌,鞋都有點了,走起路來「嘎吱」「嘎吱」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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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香河之前,我是真沒想到自己能和洪社的打起來,更沒想到自己能這麼重的傷。沒有辦法,左天河要帶我到米國去,而我又不能去,分歧就此產生。

剛走了有幾十步,又一個穿黃的人攔住去路。

不用多說,肯定是黃旗旗主了。

讓我詫異的是,香河洪社分會的黃旗旗主竟然也是一個的。

唔,這是洪社的什麼傳統嗎?

不過,和黎佑、宴的麗不同,香河洪社分會的黃旗旗主是個大媽,長得並不好看,年紀也大了,至有四十多歲的樣子,不過氣勢很足,同樣膀大腰圓、氣勢洶洶,很容易讓人想起水滸傳裡的「母大蟲」顧大嫂。

「香河洪社分會,黃旗旗主包琴,擅長蒙古摔跤,天階中品。」大媽一拱手,中氣十足地說:「領教了!」

評判一個人是否優秀,相貌其實是次要的。

我現在就覺得香河洪社分會的這位黃旗旗主包琴,就太優秀了,上這氣勢、這範兒,一點都不比男人差,往小巷子裡一站,頗有幾分萬夫不當之勇。

我要選人做帥,肯定選

總之,又一個天階中品,這纔是旗主的常態嘛,都是天階上品誰得了?

我也拱拱手說:「包大姐,承讓了。」

「誰他媽是你大姐,別胡認親戚!」

之前的幾個旗主都是客客氣氣,對我還是滿尊敬的,唯有這個包琴,上來就臭罵我,給我整得哭笑不得。

「張龍,你跟不跟我們天哥去米國?」

「不去。」

「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包琴大腰子也急,立刻朝我奔了過來,著實碩,奔跑起來的時候,整個大地彷彿都在抖。我也不敢輕視,趁一奔過來,舉刀便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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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別看包琴胖,子竟然還很靈活,輕輕鬆鬆躲開我這一刀,接著猛地衝到我的前,一手抓住我的胳膊,一手抓住我的肚皮,「嘿」的一聲大喝,直接給我來了記過肩摔!

我整個人從包琴的頭頂飛了過去,接著「砰」的一聲重重摔落在地,這一下把我摔的啊,差點沒有疼死,腦袋也磕在青石板上,頭暈眼花。

「這就是洪社東洋分會的老大麼,也不過如此嘛!」

包琴一步步朝我走了過來,大地又在抖。

氣,心想要不是老子了重傷,能讓你這麼嘚瑟嗎?

而且我也看出來了,這五個旗主裡,一個比一個弱,左天河就是這麼安排的。還剩最後兩個旗主,我一定要堅持,必須要堅持!

我咬著牙,猛地站了起來,沖向包琴。

我們兩個在小巷裡又展開了一番廝殺。

包琴的蒙古摔跤確實霸道,總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將我摔個暈頭轉向。當然,我也並不客氣,有時候用飲刀,有時候用金剛拳,同樣把包琴打得七葷八素。

不知道包琴摔了我多下,也不知道我砍了刀。

最終,還是包琴先倒下了。

「包大姐,佩服。」

之前都是幾個旗主跟我說佩服,現在反過來了,因為我是真的佩服包琴。

包琴冷哼一聲:「你已經徹底沒戰鬥力了,最後一個旗主,無論如何也闖不過去!」

包琴沒有說錯,我確實沒戰鬥力了,砍翻包琴以後,我也徹底力竭,「砰」的一聲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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