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海,乃至整個河西,都是殺手門的地盤。
但龍虎商會起家於榮海,那個時候龍虎商會還特別小,完全影響不到殺手門的地位,所以春爺就沒管我們。我和趙虎在當地買了棟寫字樓,當做龍虎商會的總部,也就是龍虎大廈。
程依依告訴我,我們的婚禮就在龍虎大廈舉辦,他們比我早回來半個多月,基本什麼都準備好了。
當我指揮司機來到龍虎大廈門前的時候,也能明顯看到龍虎大廈的外牆重新刷過了,而且整棟樓都披紅掛彩,著好多喜字、對聯,還有些紅燈籠。
但,再絢麗的外表,也遮不住整棟樓的空。
沒錯,就是空,偌大的一個寫字樓,竟然一丁點活人的氣息都沒,不僅大門鎖、門窗閉,門口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而且大門上還著目驚心的封條。
對,就是封條!
我很震驚,完全不明白髮生什麼事了,立刻躥下車去奔上前去檢視,就是封條,還是當地法院封的,落款日期是一個星期前。
仔細算算,可不就是我殺吳悠的前一天嗎?!
那天,我和程依依通了最後一個電話,等到第二天再給打時,已經打不通了。我的雙手有些抖,仍不明白髮生什麼事了,龍虎商會怎麼會被封了,程依依他們又去哪了?
大家回國之前,我和魏老通過電話,那個時候一片祥和,說我們的通緝令可以取消了,條件是以後不得再從事非法的行業,我們也同意了,洗白上岸、專心經商,誰不願意?
那麼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想到當地法院去問一問,看看他們到底什麼個意思,為什麼要封我們的龍虎大廈?
我便返回去,坐進計程車,準備讓司機到法院去。現在天也亮了,快到上班時間,過去正好能找到人。但我剛剛坐進車裡,就見幾個醉漢搖搖晃晃地從對麵會所裡走了過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竟然還是幾個人,吳雲峰的父親吳老邪,以及吳老邪的幾個手下。
吳雲峰之前被趙虎砍死了,也不能怪趙虎兇殘,是吳雲峰太不開眼,竟然還想禍害我們。那個時候,我剛在西山的刑場上被「斃」了,大家去山上埋葬我的,趙虎正在氣頭上,說了幾句過激的話,比如「殺進天城」什麼的,結果被吳雲峰和袁巧錄下來了,說是要去天城舉報我們。
那趙虎能忍嗎,當場就把吳雲峰給劈死了!
當然,我們沒有吳老邪,畢竟這老傢夥沒有使壞。聽說他近幾年生意做得不錯,都做到南方去了,難怪吳雲峰之前那麼囂張,以為能和我們「抗衡」一把了。
看到吳老邪,我也沒當回事,也沒計劃和他說話,也沒那個必要說話,隻是指示司機開車。
吳老邪和他的幾個手下顯然喝了個通宵,現在都還醉醺醺的,他們從馬路對麵過來,直接到了龍虎大廈門口。吳老邪左右看了一下,直接解開子對著大門撒氣尿來。
嘩啦啦……
一臭味傳了出來。
幾個手下立刻張地說:「大哥,在這尿不好吧,這可是龍虎商會的總部……」
「怕個幾把!」吳老邪搖搖晃晃地說:「龍虎商會的人全被抓了,龍虎大廈也被封了,還怕他們乾鳥?嘿嘿,那群傢夥心如蛇蠍,竟然把我兒子剁稀爛,老子早就想報這個仇了……這回老天開眼,都不用我手,就把他們給幹掉了!哈哈哈,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賤自有天收……嗝……」
吳老邪打了一個臭氣熏天的飽嗝,熏得幾個手下紛紛倒退。
吳老邪這泡尿也確實夠長,大概是憋了一個晚上吧,一分多鐘還沒尿完,深黃的從門上澆下來,又流淌到地麵上,還把他自己的鞋淋了。
幾個手下管不了他,隻能悄然往後退去。
他們這一退,就看到了站在後的我。
他們當然都嚇蒙了,一個個都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他媽的,我多好的一個兒子,竟然被他們給殺掉了……」吳老邪一邊哭一邊說:「當初他們廢了我兒子三條,這也就算了吧,我們忍了!可是他們又把我兒子殺了、殺了!他媽的,也就是他們都被抓了,否則老子拿兩把西瓜刀,非洗了龍虎商會……」
「張……張龍……」幾個手下哆哆嗦嗦地著。
「什麼張龍?」吳老邪頭也不回,仍舊哭哭啼啼地說:「張龍早就死啦!沒聽說嗎,在西山的刑場上,一槍就給崩了!哈哈,又一個『人賤自有天收』的範例啊,這樣的人早該死了,不死就算老天爺瞎眼……得虧他死了啊,他要是還活著,我能把他切一截一截的餵了狗……」
「張……張龍……沒死!」
「什麼沒死?」
吳老邪終於尿完了,一地黃澄澄的像是發了洪水,一邊兜子一邊回過頭來,醉眼迷離的他看到我後,眼睛瞬間就瞪大了。
「你……你……鬼啊!」吳老邪咆哮著,子都來不及兜,轉頭就想要跑。
但他背後是龍虎大廈的大門啊。
所以他一跑,反而「咣」的一聲撞在門上,接著「骨碌碌」滾到地上,沾了一的尿。這老傢夥雖然年紀大了,倒是不錯的,很快又爬起來,往旁邊跑。
但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呢?
我猛地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頭狠狠往門上撞去。
咣!咣!咣!
我都數不清到底撞了多下,吳老邪的手下就站在一邊,但是誰都不敢管。
吳老邪也被我撞得頭破流、暈頭轉向,門上也是跡斑斑,直到我把他放下來,他才一頭跪倒在我麵前,哭著說道:「鬼爺爺,您放過我吧,我是真不知道您還能顯靈啊……」
世人都以為我死了,每當我突然出現在別人麵前時,心虛的人總會誤以為我是鬼。
我冷冷地道:「敢往我們龍虎大廈的門上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吳老邪左右開弓,狂扇自己耳,一邊扇一邊說:「鬼爺爺,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說:「道歉就行了嗎,給我喝地上這些尿!」
說這番話,我也是一時氣憤,畢竟自己被全麵封了,還聯絡不到程依依等人,好不容易回來,還看到龍虎大廈了封條;本來就一肚子氣,吳老邪還往門上撒尿,我能不惱火嗎?
如果吳老邪不肯喝,我也不會對他怎麼樣的,最多再踹他幾腳出出氣而已。
但我怎麼都沒想到,吳老邪比我想象的利索多了,直接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喝起來,將他剛才排出來的全部灌進了肚子裡。
真的,我看著都要吐出來了,隻能罵了一句:「別你媽喝了!」
吳老邪這才直起來,但仍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看著我。
「你說龍虎商會的人都被抓了,什麼意思?」
「你……你不知道啊……」
「讓你說你就說!」
「是……」吳老邪哆哆嗦嗦地說:「就一個星期前吧……龍虎大廈門口突然來了好多警車,把你們的人全都抓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些警車是哪裡的?」
「天城的!」吳老邪斬釘截鐵地說:「這個我能肯定,因為我特意看了一下車牌,就是天城的車!」
天城,可以確定是魏老下的手了!
我的手氣得直哆嗦,魏老到底想幹什麼,抓了趙虎他們,又封了龍虎大廈,還止我境……難道真被王巍給說中了嗎,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想當初王巍就是這樣,明明立了大功,製止了陳老稱帝,卻被魏老囚在了海島上。
無論怎樣,我都要找魏老問個明白!
我又問吳老邪:「都有誰被抓了,你當時看清楚了嗎?」
「基本全都抓了,一個都沒有跑!」吳老邪說:「認識的、不認識的,全被押上了車……」
可能是被我揍了一頓,吳老邪慢慢清醒了,看著我說:「張龍,原來你還沒死……不過我還是勸你趕跑吧,現在到都在通緝你們!」
「用你管嗎,給我滾蛋!」
這句話一出口,吳老邪像是得到了特赦令,立馬連滾帶爬地和他的幾個手下一起跑了。
我則回到了計程車裡。
剛才那一幕,計程車司機當然都看到了,完全沒有想到我是這麼兇殘,結結地說:「現在去哪?」
我說:「天城!」
「啊?!」
司機當然傻了,畢竟他開了一夜的車,剛從天城開到榮海,現在竟然又要迴天城了!
「放心,錢不會你的!」
「不是錢的事啊,是我本就頂不住……」司機愁眉苦臉地說:「開了一夜的車,得歇歇啦!」
確實,司機也要休息。
而且這事也急不得,我得好好盤算下接下來怎麼辦。
我便找了個不要份證的黑旅館,暫時和司機一起歇下了。但也沒睡多久,我便被一陣刺耳的聲音吵醒,司機都驚恐地坐起來,問怎麼了?
我立刻奔到窗邊往下一,就見樓下停著好多警車,人也麻麻地一大片,各持微沖之類往上瞄著,還有人拿著喇叭喊話:「張龍,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一場流星雨,掀起全球異能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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