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休跑——”余浪暴喝一聲,形一閃向寧月的背影追去。
“余浪,你敢放走賊?”靜夜師太暴怒,形一閃向余浪追去。接著,在場包括江別云在的一眾武林人士紛紛向寧月消失的方向追去。等了這麼久,好不容于逮住采花盜,還讓他逃走這讓江南武林面何?
走在最前面的寧月突然手臂一張形如鴻羽一般的落下。而跟而來的余浪也連忙剎車,“你不要命了?先逃過命再說,要洗罪名容后再徐徐圖之,被他們抓到你必死無疑!”
“要洗罪名何須徐徐圖之?今夜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大反轉!我們在這里等他們!”
而江別云也沒讓寧月他們久等,幾乎是話音剛落的瞬間,江別云已然趕到。接著,靜夜師太為首的一眾江南武林高手對著寧月團團圍住。這樣的包圍圈,寧月就算長了翅膀也絕對逃不出去。
“哼!束手就擒了?”靜夜師太緩緩的出手中長劍。湛藍的劍芒布滿整個劍刃,這樣的劍芒,寧月在瑩瑩這丫頭的手上也曾見過。
看到岳繼賢果然沒有追來,寧月的臉上終于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不是束手就擒,而是解開謎團。當初在那我不好說,不過到了這里我才方便說出謎團。”
“你還想狡辯什麼?”靜夜師太英眉倒豎的喝道。
“不是狡辯,而是事實,原本已經確認了采花賊的份,卻想不到在謎底揭曉的時候被人反咬了一口!其實,在靜夜師太認出金風玉的時候,案子已經破了!”
“什麼意思?”不只是靜夜師太迷糊,就連江別云和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寧月給繞暈了。
“師太剛才問我云飛飛在哪?其實當時云飛飛就在我們中間!”
“什麼?”不僅是靜夜師太臉大變,聽到這句話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你為何剛才不說?將我們引到此有什麼企圖?”
“當然是擒故縱啦,不把你們引開,如何給采花盜機會?不給他機會,他又如何自己暴,自己現出原形?”寧月淡淡的一笑,但這個笑容中卻有說不出的冷!
靜夜師太和江別云對視一眼突然間臉大變,狠狠的看了寧月一眼同時拔地而起向來時的天音雅舍飛馳而去。而其余人卻是一頭霧水一臉的莫名其妙。
“寧月,你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余浪覺自從認識了寧月之后,自己的智商直線下降,而現在是不是已經淪為負數了?
“不是什麼啞謎,而是因為我里的采花大盜就是岳繼賢啊!”
“什麼?怎麼會?你不是說采花盜他不能……”
“噓!”寧月連忙制止了余浪要說的話,“那個只是我的推測做不得數的。你想想看,像岳繼賢這樣的中鬼,如果在場的武林人士都已被引開,而音緣小姐這樣的大人中了藥并且發作,你說他會不會忍得住?”
“你?”余浪頓時氣結,仿佛第一天認識寧月一樣瞪大了眼睛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也太惡毒了?”
“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可是……如果岳繼賢狡辯稱是為了音緣小姐解毒呢?”
“如果下毒的那個就是他呢?這解毒之說可就只能是目的了。”寧月臉上異常肯定的說道。
“你……你確定?”
寧月悄悄的湊到余浪的耳邊,不一會兒余浪原本就不小的眼睛瞪得渾圓,“是他?”
“雖然你是為了洗上的罪名,但卻因此將音緣小姐至于危險的境地非君子所為。萬一因此音緣小姐名節有污,你該如何自?”余浪平時雖然很浪,但他有自己堅守的原則。而不像寧月,自從突破了自己的底線之后他就忘了給自己裝上底線。
“呵呵呵……不是我小看他,這麼短的時間,他連服都來不及!”寧月對時間的掐算很有把握。而正如他所想的,岳繼賢也并不急著提槍上馬。
“我說過,我岳繼賢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我要得到的人也從來沒有失手過!我雖然不喜歡強迫,但我卻很喜歡征服……”
岳繼賢來到音緣的床沿邊,手指溫的著音緣的臉頰,那指尖傳來的細膩讓岳繼賢的火如火山發般噴涌。
“在金風玉的作用下,你會很配合,也會很,等到你清醒的時候你會發現原來從始至終都是自己在主,自己在索求……哈哈哈……到了那個時候,你的表一定會很彩,我期待看到你這樣的眼神……”
說著手緩緩的向音緣的腰間,將那朵麗的蝴蝶離。帶飛舞,從空中飄散緩緩的落到音緣通紅的臉上。那一刻的音緣真的極了,得岳繼賢都有些迫不及待。
“寧月……寧公子……”一聲低讓岳繼賢的表猛的一僵作也為之一頓。眼神之中迸出熊熊的妒火,面孔扭曲的盯著音緣絕的容,一種名為憤怒的火焰仿佛吞噬了他的靈魂。
“寧月?你喜歡的是寧月?原來……你竟然喜歡這個垃圾?在你的心中堂堂怒蛟幫幫主難道比不上一個小白臉麼?”
“寧公子……我冷……不……我熱……寧公子……抱我……給我……給我……”
聽著音緣的低語,岳繼賢的表越發的扭曲,越發的猙獰。突然,岳繼賢笑了,得意惡毒的笑容中充滿了快意。緩緩的俯下湊到音緣的耳邊。
“我是寧月,我是你的寧公子,我來了……”
“是麼?真的……是你麼?”
“是我……放松……對……放松……”
“轟——”一聲巨響差點嚇得岳繼賢痿當場!這一次窗戶連著半邊墻化漫天的屑,江別云和靜夜師太的影出現在煙塵之中。
而門外把守的司馬及和云飛鶴也聽到靜瞬間沖房中,將岳繼賢牢牢的護在后。四個先天高手的氣場瞬間撞直沖云霄,仿佛四擎天玉柱橫天地之間。
“岳公子?你這是在做什麼?”靜夜師太雙目中幾乎要噴出熊熊火焰,這幾個字也是他從咬牙切齒的牙中出來的。而一邊的江別云雖然不說話,但眼神已經如北夜寒風般冰冷。
“我?我在給音緣小姐療毒啊,中毒,如果不及時調和后果不堪設想。雖然我這麼做是有點趁人之危,但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呵呵呵……好心?恐怕這才是你的目的?順便讓我替你背個黑鍋?”寧月的聲音突然出現,一眨眼,整個房間里再次滿了人。
“寧月?你沒死?你們干什麼?采花盜就在眼前你們竟然還無于衷?”岳繼賢懵了,臉上寫滿了疑和不解。自己的這個局無懈可擊,這個局本不可能被破啊,更何況這麼短的時間里。
突然,一道白的閃電劃過,閃電很快,快的仿佛破開了時間與空間。寧月的臉上出了一苦笑,眼睛看著白影如鬼魂一般的出現在云飛鶴的邊眨眼間再次出現在寧月的邊。
“咫尺天涯,天涯明月!原本以為我無意中領悟到這個在輕功一道上會追上你,但想不到……原來你早就領悟了!”
“咫尺天涯乃天涯月門好不好?”余浪傲的仰起頭,晃了晃手上的人皮面,“好妙的面,好高明的易容!”
“云……飛……飛……”靜夜師太瞪大了眼睛一臉的憤怒,甚至憤怒已經已經沖破了寧月的理解而渾抖,“你竟然沒有死”
而一邊的江別云已經把眼神從云飛飛上移開而轉頭看向早已被變故嚇傻的岳繼賢,“岳公子,你還想狡辯麼?”
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音緣小姐中了金風玉的毒,而金風玉是云飛飛的獨門藥!云飛飛是岳繼賢的屬下更是怒蛟幫的護法。再加上剛才岳繼賢想要做的事,整件事已經徹底的清晰徹底清楚了。
周圍的江湖人士包括幾大掌門紛紛一臉敬佩的看著寧月,這才是高手,這才是有文化人的厲害之。算無策,將敵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武功練得再高有什麼用?在聰明人眼前,武功高也只是一頭野。只需略施小計就能讓你萬劫不復。
“寧小神捕果然名不虛傳,佩服佩服……”
“寧小神捕,不知可有婚配?我門下有幾個弟子正到了待嫁之齡,如果寧公子有意我可以安排你們見見面?”
“寧小神捕……”
一瞬間,各種吹捧,各種奉承撲面而來。而被這變故驚呆的岳繼賢,卻在回神之后瘋了……至像是瘋了。
“不可能,你是怎麼發現破綻的?我不信……飛鶴的易容連我爹都看不破……不會的……你們騙我……你們合伙騙我……”
“哼,傻!”寧月看著眼神渙散的岳繼賢心底說不出的快意,你丫的捅我一劍?你丫的挖坑給我跳?你丫的和我搶人……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云飛飛的眼神很郁,臉上一條猙獰的疤痕將原本俊的臉盤破壞殆盡。
“是你太傻了!金風玉既然是你的獨門毒藥,你卻傻不拉幾的用了出來?你知不知道,這個東西就是你的份證,你換了一萬張臉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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