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影當初的折磨,柳母無法想象,所以現在,絕對不會給司徒慕容再傷害柳影的機會。
司徒慕容沒有立刻說話,柳母的深太古冷漠,而柳影站在一邊,一句話都不說,可是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柳母上,司徒慕容苦笑,難不,都是自己一個人在自娛自樂嗎?柳影本就不在乎的,一點都不在乎。
「我也可以給新的生活。」司徒慕容說,那五年,是他的牽掛,卻像是柳影的累贅,迫不及待想要拋掉,如果柳影想要全新的生活,他也可以給,而且,絕對比任何人能給的都好,他會全心全意對,不讓到傷害,司徒慕容想,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像他這樣的人?即便已經將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麵前的人還是看不到,不相信。
「司徒總裁的全新的生活,不適合柳影,我們柳影,高攀不上您。」柳母說,臉上甚至帶上來笑意,那是一種諷刺的笑,將柳影和司徒慕容直接隔開了,在拒絕著司徒慕容對柳影任何的追求,所有的理由,在柳母這裡都不是理由,他們……不該有關係。
司徒慕容看著柳母,明明笑了,卻那麼冷漠,甚至殘忍,他和柳影之間,不是高攀不高攀,而是柳母明明白白的一句不合適。柳母說,他給的生活,不適合柳影,也不是想要的。好一句不合適,好像要把所有的牽連都斷了一樣,就是鑰匙打不開鎖,漂亮的鞋子磨腳,明明看起來鮮亮麗,麗而合拍的很,卻……不合適。
那麼,柳影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呢?有什麼是他給不起的呢?司徒慕容忍不住想,他看向柳影,這個人,就像沒有看見他一樣,隻關注著的母親,的臉上滿滿的擔憂,沒有一一毫分給他的,司徒慕容有些傷,為什麼……要徹底忽略他呢?如果是更好,如果是恨,他也可以接,可是……這樣的忽略,讓他難以接,不了,所以不會恨了,連一點點的在乎都沒了。這樣的認識讓司徒慕容惶恐起來,他和柳影之間,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他不信!
「伯母,合適不合適,是要看兩個人的,可能外麵所有人都覺得不合適,而兩個人,卻覺得非常合適呢?如飲水,冷暖自知,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司徒慕容僵的說,他不是這種說教的人,卻要想一堆理由說服柳母。
「你確定嗎?那是不是柳影拒絕,你就會離開呢?」柳母完全沒有強迫他們分開的意思,隻是淡然的說著,像是一個旁觀者,一個擁有上帝視角的人,在評論著這件事。
柳母生氣也好,接也罷,司徒慕容都覺得,他還有機會讓柳母同意他和柳影在一起,可是,柳母和柳影如出一轍的平靜與冷漠,讓他挫,他們……都不在乎。
他纏著柳影也好,跟蹤柳影也好,在們眼中,都不是什麼事,因為……們看不到,們將他忽略了徹底,即便站在們麵前,也可以完全當做陌生人了。
司徒慕容現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不能立刻接柳母的話,不能讓柳影決定,柳影一定會拒絕的,如果現在開口,柳影拒絕,那麼之後,他是不是就沒有理由跟著柳影了?
「伯母,柳影現在正在氣頭上,我想,現在的決定做不得數,所以,我也不會現在問柳影,等完全冷靜下來再說。」司徒慕容溫和的說,帶著的全是對柳影的關心。
柳母蹙起眉頭,知道司徒慕容是難以說的,隻是沒想到,他會這樣堅持,即便已經表達的明明白白,他還是沒有放棄。
柳母像是明白了,從一開始,司徒慕容就沒打算讓柳影離開,所以,不管柳影怎麼說,他都不會接,這個節奏,完全掌握在司徒慕容手中,他一直決定是事的走向,柳影對他的溫,對他的抗拒,甚至是無視,他都可以接,隻因為他想要的,從來都是柳影,從一開始,就本沒想過放棄。
「司徒總裁,我很冷靜,沒有生氣。」柳影開口反駁,沒想到過了幾日,司徒慕容空口說白話的能力更高了,本人還在這裡來,司徒慕容就已經完全忽視了,也本沒問過的意思。
司徒慕容直覺不好,柳影難道要趁這個機會,和他劃清界限嗎?
「司徒總裁剛才說,如飲水,冷暖自知,那麼,我可以清楚的告訴司徒總裁,我不喜歡你,你給我的生活,也不是我想要的,我們之間,不合適!」柳影沒有理會司徒慕容,把自己的想法完全說了出來,「司徒總裁,當年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和我媽都當做過去了,不會再來找你,也希你,不要來找我們。」
柳影沒有給司徒慕容接話的時間,一口氣說到,要明明白白表示自己的想法,之前,司徒慕容一直不肯放棄,就不信,一直拒絕,司徒慕容有多耐心在自己上,何況,是那麼自傲的人。
司徒慕容看著柳影的臉,說出這些話,心中好像一波都沒有,麵平靜,眼神冷漠,但是不帶有恨意,更不帶著,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五年的時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嗎?」司徒慕容沉痛的看著柳影,他的聲音甚至有些抖,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問了,之前柳影拒絕了那麼多次,都被他有意識的忽略了,而現在,還是在柳母麵前,司徒慕容覺得,如果這一次,柳影真的拒絕了,那麼,他可能就再也不會來了,他們之間……可能真的到此為止了。
柳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吐出來,「是,我對司徒總裁,沒有什麼,我累了,不想要再呆在你邊,我想要好好休息,想要看看外麵是世界,想要去旅遊,去攝影,去工作,想要太多太多,說起來,就是想要……有自己的世界,而那個世界裡,沒有你。」柳影隻看了司徒慕容一眼就撇開了臉,不想看到司徒慕容的神,好像……更不願意看到他這樣的神,柳影覺得,司徒慕容的表,應該一直都是高傲的,不可一世,而不是現在,痛苦而掙紮,這樣的神,與司徒慕容太不搭了。
司徒慕容完全平靜下來,心,也徹底涼了,柳影的拒絕,竟然這麼殘忍,說著自己想要的生活,滿懷憧憬,而這些憧憬中,沒有他,柳影本就沒有把他考慮進去。
司徒慕容絕的看著柳影,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自作多,是他在自我,另一個人,從來都沒有任何的覺,自己想要給一個完整的家,一個好的生活,而柳影,一直在想著離開,從來沒有停止過。
那麼,自己對他的糾纏,是不是也同樣如此?在他看來,是藕斷連,是可以打的,在看來,是麻煩,是一團麻,想要的,隻是快刀斬麻,兩人一刀兩斷?
司徒慕容看著柳影,這個人,他很悉,曾經多次擁抱,接吻,甚至同床共枕,但是他好像從來不知道,麵前的人,竟然這麼殘忍,從一開始,就沒有過心,陷進去的,隻有自己,一個是局人,獨自開心,一個是局外人,冷艷相對,他們之間是不合適,從一開始就不合適,兩個懷有不同目的的人,怎麼會殊途同歸嗎?隻會是……同床異夢。
司徒慕容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清醒的看著柳影的冷漠與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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