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星羽見七星海棠被紅製,當即叱喝一聲,命令邊一眾疾風軍出手。
「嗤!」
「嗤!」
「嗤!」
瞬時間,數十鎖鏈長矛分別刺進了七星海棠的鎖骨、手臂、大、腹部,鮮自傷口中止不住的流淌,一片殷紅刺目。
「啊……」
七星海棠再度發出淒厲的慘聲,眼神兇狠到了極致,這種穿心刺骨之痛簡直非人可以承,彷彿被瞬間撕碎無數片般。
「吼!」
旋即,斷崖關西城龍鳴之聲響徹長空,浩浩,威嚴肅穆。
烏恆演化行字陣,拔出龍淵劍,化為一道金影直殺向七星海棠,趁著滕王那些人還沒到場,先解決掉這個禍患再說。
「糟糕,來不及了。」
一襲黑的滕王抵達現場後,心猛打了個寒,因為烏恆的劍已經快要及七星海棠間。
域門覺醒者是非常難以殺死的,因為他們天生就對其它修士有著原始製力。
可一但域門覺醒者遇到同樣是域門覺醒者的存在,這一項優勢便然無存了。
可以想象,若沒人幫七星海棠擋下這一劍,必將是香消玉殞的結局。
「滕王,這可怎麼辦,和我們的計劃完全不符啊。」追野也是有些焦急,奈何他就算想救也是有心無力,烏恆的速度太快了,而他的距離又太遠。
「你不能殺!」
而就在這時,七星海棠側忽然有一名老者站出,他看起來年過五旬,氣神飽滿,眼神犀利,抬手間便是演化出一片絢爛的紅霞,形一麵能量盾牌將龍淵劍給擋了下來。
「又是你?」
烏恆見到來人,頓時震怒,眼中殺氣騰騰,這個蠢貨怎麼每次都喜歡出來攪局?
來者正是聖院老師周學文,這傢夥應該早就到達了附近,否則不至於比滕王那些人的速度還快。
毫無疑問,周學文一直都在西城監視著天網軍的行。
此人修為早就抵達了聖王境,頗有些手段,在議會上就曾和烏恆作對,可以稱得上是聖院院長的代言人。
周學文眼見烏恆狀態虛弱,這一劍刺過來本綿無力,臉上不由流出輕蔑之,玩味一笑道:「年輕人,戾氣不要那麼重,先放下劍,有話好好說嘛。」
「我為什麼要和七界的走狗對話?」
烏恆眼中殺意更甚了,如今東城將士正在與七界戰,這傢夥倒好,躲在西城監視天網軍行不說,還阻攔他斬殺七星海棠,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聖院的人怎麼就如此之愚蠢呢?
周學文臉微變,烏恆這傢夥潑髒水的手段還真夠狠的,他凝聚仙力猛然發,虹霞盾頓時發出一排山倒海的威能,直接將烏恆給震退了出去,隨後冷喝道:「哼,七星海棠乃是七大域門覺醒者之一,對於整個末世戰爭都至關重要,豈是你說殺就能殺的?必須給最高議會殿裁決!」
「笑話,人是我抓的,憑什麼給最高議會殿裁決,你們那麼有能耐,怎麼不自己抓幾個域門覺醒者來裁決?」
烏恆此刻都快氣炸了,卻又有些無可奈何了。
因為滕王一行人已經抵達現場,他再想七星海棠比登天都難。
「嗬嗬,能者多勞嘛!」
迎來一通數落後,周學文皮笑不笑,並沒有發作,而是不不的說道:「年輕人,不要總是意氣用事,你與七星海棠有私人仇怨,報仇心切,我們都能理解,但咱們一切都應該以大局為重,可以為我們與七界談判的重要籌碼,更是一張不敗的底牌,其中價值意義太大了,為了千大域的未來格局,我也必須阻止你殺死。「
說到最後,周學文滿麵紅,得意不已,彷彿七星海棠是他親手逮捕的一樣。
這些政客都很會睜眼說瞎話,爭起功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
其無恥程度,簡直令人髮指!
「不錯,七星海棠目前絕對不能殺死,若是死了,恐怕會大大刺激七界的神經,導致他們不顧一切的對斷崖關發起強攻,那隻會更加麻煩。」滕王也加了「大局為重」大軍。
烏恆看著這一切,隻是笑笑不說話。
「可恥啊,遇到七界大軍,這些人一個個都是頭烏,溜的比誰都快,現在有功勞撈了,爭著搶著,還敢說以大局為重……」星羽簡直氣炸了,什麼狗屁大局,這些人最不配提大局二字了。
然而事已至此,他們就算出言咒罵周學文等人兩句也無濟於事。
某些人就是虱子多了不怕。
「嗡!」
雙方爭吵之間,整個斷崖關忽然迎來一陣劇烈的搖晃,彷彿天地崩裂一般。
烏恆臉巨變,覺到了一無與倫比的強大氣場正在頭頂籠罩,他心裏麵打了寒,這絕對是天神級別的強者出手了。
「有人破開了斷崖關的防大陣,從外界強行乾預進來!」大黃狗亦是一黃炸立,四肢有些發。
星羽連忙說道:「不好,肯定是有大人想救下七星海棠。」
周學文見此一幕,也是瞳孔一陣劇烈收,開始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他現在是該保下七星海棠,還是殺死七星海棠?
然而就在猶豫之間,一顆暗紅瞳孔已經佔據了整個斷崖關的上空,它如同一的紅月,充斥著妖異。
這一顆眼睛,烏恆曾親眼見過,乃是暗皇的邪冥瞳。
烏恆很清楚,既然暗皇付出如此大代價,強行突破了斷崖關的防大陣,必然是要救下七星海棠的。
既然殺已經無,烏恆隻能把矛頭轉向周學文道:「周學文,你好大的膽子啊,竟公然勾結七界營救七星海棠,這究竟是你一個人的謀,還是聖院的謀?」
「這?」
周學文一時間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他渾冰冷,後悔不迭,這該死的暗皇,怎麼就忽然打破了斷崖關的防大陣。
你要打破為何不早點打破?
偏偏要等我救下七星海棠的時候再打破?
這不是想要我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