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軍士們對各項規章製度有了心理準備,劉範便決定開始正式訓練了。早晨的長跑,要從大營一直南下,到達廣寧城休憩一炷香的時間,吃早餐;吃飽喝足之後,再從廣寧城跑回大營。
酉時,也就是後世的五點到七點鐘之間,鎮北軍全軍都起來了。劉範先士卒,和虎衛軍、陷陣營帶頭長跑。軍士們本來還是有些抱怨的,但見劉範也在長跑隊伍中,也就沒理由抱怨了。七個參將要帶領各自的部曲,不能獨立長跑,於是劉範佔了便宜,總是跑在整個鎮北軍隊伍的前頭,軍士們見了,佩服不已。其實劉範知道,要是七個參將不用看著自己的營,他在七人中隻能跑得過高順、文聘、張郃三個人,趙雲、黃忠、典韋三個頂尖武將,他就不敢說大話了。
當鎮北軍跑到廣寧城下時,驚訝地發現,城門口聚集了一大堆前來圍觀的百姓,他們都在饒有興緻地議論和指指點點。原來,這是劉範刻意散播的訊息,故意引百姓來觀看,如此一來可以對鎮北軍起到監督敦促的作用。果不其然,軍士們百姓們對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於是心氣兒就自然而然地變高了,即使是已經累得像條狗一樣,他們也要拚盡全力,不敢給自己所在的部曲拖後。
鎮北軍在廣寧城下用了早餐之後,又休息了一炷香的時間,於是又掛上十斤中的一塊甲冑跑回去了。當跑進了大營裡,他們以為,沒有比長跑更能折磨人的了,但是他們都錯了,前方還有更加變態的訓練模式在等著他們……
……
轉眼間,時間的指標被秋風吹偏了,指向一年中的十月上旬,東漢的風總是要比後世的風冷上幾分。這一天,劉範正長跑回來,後還拖著一大群著紅軍服的漢子。長跑的隊伍裡,劉範跑在第一位,第二是高順的陷陣營,第三是典韋的虎衛軍,第四趙雲的疾風營,第五是黃忠的蒼狼營,第六是張遼的飛虎營,第七是張郃的捷豹營,第八則是文聘的迅雷營。
本來迅雷營整速度甚至可以超過蒼狼營,但是今天迅雷營有十幾個軍士有些疲憊,他們給迅雷營拖了後。按照劉範定的規定,出於團結一致的原則,每個營長跑不能落下任何一個人,就算有一個人拖了後,全營的人都必須等著他,不然最後即使得了順數第一,也隻能算做倒數第一。
迅雷營其他的軍士也並不抱怨那些拖後的人,而是和他們跑在一起,不停地鼓勵他們;那些跑得慢的軍士則是紅了臉,拚盡全力要追上來,但奈何力氣已盡,無力迴天。最終,劉範在帥臺上宣佈,迅雷營這次是倒數第一名,輸了。劉範罰迅雷營參將文聘,在全軍將士麵前做兩百個俯臥撐。文聘天生神力,力大如牛,做兩百個俯臥撐自然不費勁;但迅雷營的五千軍士因為參將被罰是他們導致的,個個愧不敢當,那些拖後的甚至泣不聲。全軍默然看著,並不言語,因為七個參將,個個或多或都被劉範這麼懲罰過。
文聘輕輕鬆鬆地做完之後,全軍開始了一天的訓練。劉範下去洗了個澡,換了服,在高有三丈的帥臺上觀看。賈詡和田兩個人湊了過來,站在劉範後。臺下,典韋正在指揮虎衛軍如何在戰時護衛主帥,主帥也就是劉範;黃忠正在指揮蒼狼營、趙雲指揮疾風營,兩營都在訓練騎,有些競爭的模樣;張遼在教導飛虎營在極速賓士的馬上用槍捅刺邊的敵人;張郃在教捷豹營「鐙裡藏」,這還是劉範發給軍士們馬鐙時,張郃首先領悟到的,劉範還沒來得及教,他已經無師自通了;文聘拿著雙刀,在教迅雷營於馬背上揮舞大刀;高順最厲害,他在指揮陷陣營演練八門金鎖陣。
劉範知道,八門金鎖陣是同時代的名將——曹仁創立的,曾經被用來對付劉備,雖然被徐庶發現破綻,但仍然不失為一個極其玄妙的陣法。若是用來對付沒文化的蠻夷,他們必定看不懂,在八門金鎖陣中吃大虧、倒大黴。於是劉範將八門金鎖陣的特點描述給賈詡和田聽,兩人運籌了幾天,終於將八門金鎖陣給排出來了。由於這個陣是步兵的戰陣,劉範便特許高順先學。
此時,鎮北軍已經訓練兩個月十幾天了,果斐然。首先是軍紀方麵,嚴格縝的軍規將鎮北軍馴得服服帖帖,極有軍士犯軍規,又有獎勵軍規的存在,鎮北軍軍紀更加嚴明瞭;其次是訓練方麵,鎮北軍每日訓練,吃的夥食也好,經年累月,現在每個鎮北軍士兵都擁有整齊的八塊腹,高聳雲的肱二頭幾乎能頂破麵板;軍士們對兵、馬匹的掌握程度越來越高,兵在他們手裡,就像兩支筷子一樣聽使喚,戰馬本來很是彪悍,不服管束,但戰馬都是有靈的,隨著一天天的接,現在人馬已經融為一,隻要騎兵它往東,它絕不敢往西!再而是忠誠方麵,隨著相日久,軍士們更加信服劉範,又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劉範給的,這讓軍士們從心裡就預設劉範的主君地位,隻要劉範讓他們去捉,他們絕不會去攆狗!
帥臺之上,還著兩麵旗幟,一麵旗幟上用楷書寫著:扛得住扛;另一麵旗幟上寫著:扛不住滾。每當軍士們訓練疲憊時,隻要看到這兩麵旗,就能鼓舞神,再次投到訓練之中。
旗下,劉範得意地點點頭,不轉頭,道:「文和、元皓,你們看,我的鎮北軍如今如何?」
賈詡微笑著道:「主公之鎮北軍,訓練刻苦,意誌堅韌,力大如牛,忠心耿耿,雄健勇武,威風堂堂,真威武之師也!主公之鎮北軍,訓練之間,不忘學習,學識淵博,績優良,知書達理,威武不屈,真文明之師也!倘若鎮北軍被放上戰場,則敵軍必要給主公退避三舍,不敢再戰!主公有此強軍,他日稱霸天下,逐鹿中原,天下個人能與主公匹敵?」
劉範聞言,得意地笑了,道:「全軍之中,就屬你賈文和的拍的馬屁我最喜歡!元皓,你也說說吧!」賈詡嗬嗬一笑。
田著臉,道:「稟主公,鎮北軍軍紀嚴明,訓練得當,又都是萬裡挑一的勇士,所以屬下以為,天下有能與之匹敵之軍。」
劉範點點頭,扭頭過來,笑道:「既然元皓都這麼說了,想來文和說的也不假。」賈詡得意地欠了欠。
劉範道:「那你們說說,鎮北軍能與檀石槐的鮮卑騎兵相提並論麼?」
賈詡尷尬地笑道:「額,這個嘛……嗬嗬……」沒有下文了。
田比賈詡要老實得多,他道:「稟主公,屬下覺得不能。」
「為何不能?」劉範疑不解。
「稟主公,鮮卑騎兵,選拔自鮮卑族中年男子,每人均是從小就能無鞍騎馬的騎馬能手,年時就能開弓箭,箭湛。雖然鎮北軍有了主公的馬鐙幫助,與戰馬配合也默契,箭也算得上是高超,但終究是差了一些。」田道。
劉範道:「繼續說。」
「喏!主公,鎮北軍雖然訓練刻苦,主公的模擬實戰也十分巧妙,近實戰,但訓練終究隻是訓練,永遠也不能代替實戰。鎮北軍還沒有真正上過戰場,沒有見過模糊的那一幕,隻是模擬實戰罷了!但真正的戰爭瞬息萬變,鎮北軍士兵應對戰場變化時,還欠缺經驗。而反觀鮮卑大軍,他們在鮮卑部的統一戰爭中磨練已久,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戰鬥經驗富,應對戰場形勢變化的能力超強,戰鬥意誌堅固,悍不畏死,實乃鎮北軍強敵。」田繼續直言不諱地給劉範潑冷水。
賈詡也來湊熱鬧,他道:「而且鎮北軍雖然戰力強勁,虎狼之師,但鎮北軍不過隻有兩萬五千人,加上主公的親兵虎衛軍,也隻不過有兩萬六千人!鮮卑人口超過六七十萬,檀石槐若是拚盡全力,能籌措到最高三十萬騎兵大軍,是鎮北軍的十幾倍!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便是如此。」
田又道:「前代朝廷曾經允許數的鮮卑部落定居在上穀郡,現在上穀郡有鮮卑的斥候,他們能夠輕易地打聽到鎮北軍的報,也知曉鎮北軍的大營和糧道在哪;但主公卻對鮮卑的彈汗山知之甚,鮮卑人又是逐水草而居,這更讓我們難以探查到鮮卑人的向。敵在暗,我在明,相形見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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