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阿姨給我打電話,問我……你談朋友了沒有。”唐濤說道。
餘一塵瞬間冒出三黑線,不管他餘一塵在球場上如何呼風喚雨,他也得經曆華夏青年們統統需要經曆的事——催婚。
“你告訴,按照我的年齡來說,我現在還不到大學畢業的年齡。”餘一塵說道。
唐濤道:“我是這麼說的,但阿姨說大學已經讓結婚了。”
餘一塵連忙擺手,道:“算了算了,不提這個事,不提這個事。”
媽媽在自己這裡發現沒那麼容易打開局面,竟然開始從唐濤這裡找突破口了。
唐濤道:“阿姨說了,你找華夏人還是歐洲人都不重要,叔叔也同意的。另外,阿姨說江海瓊是個不錯的姑娘,如果能……就最好了。”
餘一塵臉黑的難看,唐濤則一腦的把餘一塵母親想要轉述的話,全部轉述給了餘一塵。
餘一塵擺擺手,示意唐濤繼續開車。
到了球館,餘一塵想了想還是給家裡去個電話。現在在華夏大概剛吃過晚飯,時間正好合適。
電話接通後,母親很開心,“小唐跟你說了吧!你有什麼想法啊!媽過兩年退休了,正好可以給你帶孩子呀!”
餘一塵敷衍了兩句,然後把自己想到的解決方案說了出來。
“媽,您要是實在覺得無聊就養只寵吧?”餘一塵道。
“養什麼寵啊!那玩意掉,伺候它多累啊!”母親道。
餘一塵道:“請阿姨收拾就好了啊!反正不差錢。”
母親道:“你那倆錢還是好好留著吧!等你退役了還不得吃老本。”
餘一塵也不想跟母親說什麼投資、錢生錢的事,他說:“你養只貓吧!也不用溜,無聊的時候擼一擼就好了。”
“不可能,你就趕給我想著結婚。”母親說道。
餘一塵仍然在苦口婆心的勸,“你養久了就會喜歡的。”
“不存在的,我養兒子養了這麼20年,我還是不喜歡。”
餘一塵臉漆黑,說不過,說不過,還是掛了電話好好去訓練得了,找朋友這個事餘一塵覺得還是隨緣就好了。
今天是比賽日,邁阿熱火主場面對華盛頓奇才。這賽季奇才的陣容看起來不錯,可他們的更室似乎頻頻傳出負面新聞,雖然都不是什麼大新聞,但頻率可太高了。華盛頓奇才的負面新聞跟邁阿熱火還不太一樣,邁阿熱火是能夠準確找到矛盾焦點的,華盛頓奇才則找不到,就連現在名義上球隊的老大吉爾伯特-阿裡納斯也飽詬病。
這場比賽邁阿熱火開局打的並不太好,華盛頓奇才的鋒線移能力很強,他們幹擾邁阿熱火弧頂高位往低位的傳球,限制餘一塵在高位的傳球,憑借這個限制了邁阿熱火的進攻。
埃裡克-斯波爾斯拉在第二節中段就換上了“超快攻”陣容,他告訴球員,“剩下五分鐘,我們落後11分,中場之前我們要把比分打回來。”
接到命令的邁阿熱火的球員立即整裝上場,球隊今天手也不是特別好,但如果能把速度打起來,球員有更大的出手空間和更多的出手次數,關鍵是他們打的快,能有更多的去籃下得分的機會,效率應該是會提高的。
看到邁阿熱火換人,現場的DJ立即調高了自己的音調,現在邁阿熱火的主場已經形了慣例,一看他們上德裡克-羅斯、德懷恩-韋德、烏杜裡斯-哈斯勒姆、餘一塵、艾爾-哈靈頓這五人的陣容,就一定是要開啟“超快攻”模式了。
現場開始播放防空警報,他們在提醒客隊注意防空。
吉爾伯特-阿裡納斯對餘一塵放出了垃圾話,“你錯位單防很厲害,你防的住我嗎?”
餘一塵道:“等一會,你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嘗試一下,你看我能不能防住你。”
而上賽季曾因為托尼-斯派克的易而短暫到達邁阿熱火的加瓦利斯-克裡坦頓如今在華盛頓奇才,此時他在場上囂張的對德裡克-羅斯發出了挑釁,“等會你不要從我這兒過,我會打疼你的。”
加瓦利斯-克裡坦頓在諷刺德裡克-羅斯在比賽中經常會用躲避的方式上籃,所以他諷刺德裡克-羅斯不夠強。
“看起來你跟吉爾伯特混的不錯啊!”餘一塵道。
餘一塵很討厭加瓦利斯-克裡坦頓,這是一個非常囂張,而且喜歡到顯示他的囂張的人。加瓦利斯-克裡坦頓展示自己囂張的辦法就是欺負社會地位不如他高的人,他上賽季剛到邁阿就曾經欺辱賈森-惠特曼,餘一塵都記著呢!只是後來沒多久他就傷了,是以沒有找加瓦利斯-克裡坦頓的麻煩。
餘一塵對德裡克-羅斯道:“我們一起,解決他們。”
德裡克-羅斯點頭,他表示沒有問題。
德裡克-羅斯是典型的人狠話不多,他很說話,直接打死就完了。
比賽重新開始了,餘一塵邊線把球開給德裡克-羅斯,他自己則繞過烏杜裡斯-哈斯勒姆跑到弧頂。那邊跟烏杜裡斯-哈斯勒姆做完掩護配合後,德裡克-羅斯把球給了餘一塵。
餘一塵拿球就投,他面對的安托萬-賈米森還沒搞清楚狀況,餘一塵已經出手了,他距離三分線還有一小步的距離。
“唰!”球直接鑽進籃筐。
此前餘一塵四次在三分線外嘗試全部偏出,而一旦進“超快攻”模式,餘一塵的覺竟然立即就回來了。
“這也是一件怪事。”埃裡克-斯波爾斯拉也沒法解釋在換人以後餘一塵手突然複蘇的問題。
“關鍵是他真敢投。”助理教練說道。
“可能是跑節奏的問題吧!他喜歡快的節奏,也喜歡在快節奏中投籃。”埃裡克-斯波爾斯拉勉強給了一個解釋,但的、科學的解釋還需要繼續研究。
很快比賽中令人期待的一幕就出現了,吉爾伯特-阿裡納斯跟安托萬-賈米森擋拆,餘一塵直接換過去防吉爾伯特-阿裡納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