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順著那浮臺的周遭來回看了一下,卻是沒有發現任何可以通到上面的路徑,也不知道這浮臺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老六,上去看看”
聽到醜老頭這話,那老六點了點頭,從背包中拿出一種帶著探燈的帽子,戴上之後,又拿將軍刺別在腰上,在那浮臺凸凹的周圍尋了一個可以借力的點,子一蹬,就朝著那浮臺上面爬了過去。
老六的子極快,也就是幾分鐘的功夫就爬到了約七八米的地方,這浮臺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整布滿了綠油油的苔蘚,因此,那老六也是有幾次差點了下來,不過,還好,都被他巧妙的化解了開來。
眼看著那老六就快要爬到了浮臺的頂端,所有的人也是都松了口氣。
過了許久,那老六的子忽然一竄之後消失了,又是幾秒鐘,就見到一個手腕的繩子了下來,正是當時老六爬上去的時候所帶著的。
“走吧”
醜老頭帶頭,抓住那繩子,借著那浮臺的凸起,朝著上方爬去,看著醜老頭這靈活的影,真是讓人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經九十多了。
接著,一個漢子看了看我,示意讓我先去,看著那高度有將近十米的浮臺,我也是有些張,雖然在家裡鍛煉過攀爬,但是真正的實踐這還是第一次。
將繩子抓之後,腳踩在了旁邊了凸起上,學著那醜老頭的樣子,子一蜷就朝著上面蹬去,途中雖然打了幾次,不過,由於繩子抓的比較,所以,並未出什麼意外,爬了大概兩三米的樣子,就覺累的不輕,尤其是手掌部分被那繩子勒的生疼,不過,看了看下方,李源等人都在向這著,我也是鼓了鼓勁,繼續一點一點的往上爬。
十多分鐘過去,我才是真正的爬到了那浮臺上,子一翻,就倒在了那浮臺旁邊的空地上,同時,腔也是不停的一起一伏著氣。
“狗日的,累死我了”
顧不得其他,我也是直接罵了一句,真不知道這浮臺是怎麼弄的,還有那墓主人,難道他上來也是用繩子攀爬麼?
接下來,李源也是順著繩子爬了上來,他的質比我好,所以,上來之後雖然也累得不輕,但卻沒我這麼狼狽。
等了一會,所有的人都上來之後,就都聚到了醜老頭的邊。
“我剛才看了一下,這浮臺上邊植布,大的況不清楚大,所以,一會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步了老三和老八的後塵”
聽到這,所有的人都是點了點頭,見狀,醜老頭也沒再說什麼,轉就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一眾人等都是跟在醜老頭的後面,果然如同他說的那樣,這裡到都是藤蔓之類的植,卻是不知道在這種環境中,藤蔓是怎麼存活下來的,不過,此時我卻是注意到了頭頂那蒼穹的部位,那的確是一個空,有著照進來,估計,那些植也是靠著這點生存了。
有的藤蔓也不知道存活了多久,總之,看著那蜿蜒的層度,竟然是讓人生出一種參天大樹的覺,就比如這時,一個側枝都是有著年人的胳膊那樣細那樣的藤蔓,正好是擋在我們前進的路上,醜老頭讓人拿著刀將那藤蔓砍斷之後,卻是發現那藤蔓竟然流出了紅的,顯的很是滲人。
也就在這時,“醜老,你來看。”
隊伍中那醫生模樣的人忽然喊了起來,不知道發現了什麼。
眾人連忙聚過去之後,卻是發現在那藤蔓的部附近,竟然是出現了一不知道多久的骨架,若不是這醫生眼尖,估計我們也就忽略了過去。
“這裡也有”
與此同時,老六也是發現,竟然在他的腳下,似乎也是有著骨架。
“這也有”
不是他們幾個,所的人環視了一圈,竟然發現,這附近的藤蔓下方,竟然都是一的骨架,甚至有的上還覆蓋著類似甲胄的東西。
醜老頭了一下腳下的土層,卻是沒想到找出來了一柄類似長劍劍柄的東西,底端的卻是已經被腐蝕殆盡了。
“好像是漢代的東西,不過,品相太差,不好判斷了”
慢慢站起來,醜老頭也是面嚴肅的看了看這藤蔓林,不知道這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竟然是有如此多的士兵死在了這裡。
“醜老,這死人有古怪啊,好像沒舌骨”
“怎麼可能?”
聽到這話,醜老頭連忙走過去,蹲了下來,拿起那死人骨架的頭骨端詳了起來,過了一會,這醜老頭的臉也是難看了起來。
“難不是金校尉帶領的隊伍?”
聽到這話,我不一愣,金校尉帶領的隊伍,要知道,金校尉無論在什麼年代都是人人喊打的職業,唯一一個可以正大明帶領隊伍的年代,那就只有東漢末年了。
在那個年代,曹為了籌集軍餉,設立了金校尉、發丘天,金校尉所過之,骨遍野,棄之遍地,這也是當年對金校尉的描述。
還有就是傳說中,金校尉所帶領的軍隊全都是天生啞人,也就是天生就缺舌骨,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傳說,卻是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見到了。
“難不黃德貴所說的那進荒山的軍隊就是金校尉帶領的,只是不知為全都死在了這裡?”
醜老頭此時心中也是疑重重,不知到底該不該繼續走下去,要知道,當年這麼多的人都是死在了這裡,我們幾個人,若是真遇到了什麼危險,估計還不夠一盤菜的。
不過,思量了片刻,醜老頭也就有了決斷,領著隊伍繼續朝著裡面走去,在連續砍了幾十藤蔓之後,就覺眼前一亮,卻是直接從中穿了出來,來到了那浮臺的中央部位。
在浮臺的最中央,並沒有藤蔓之類的植覆蓋,僅有著一幢巨大無比的宮殿巍然聳立,再加上那穹頂照下來的,直接照亮了整個宮殿,顯的壯觀無比,總之,走到那宮殿的前面,我們都覺自己如同是螻蟻一般渺小。
而且從風水學的角度來說,這宮殿正在一個龍脈的風水眼上,簡直就是造福子孫,蔭妻蔽子的絕佳墓,對於古人來說,實在是不可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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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