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辮子表面上依然是誠惶誠恐,心中卻已經激的不得了。能得到老大的賞賜,哪怕是老大玩弄過的人,那也是天仙一般的啊。一想起自己騎在這個人上叱吒風雲的時候,小辮子的老二,就差一點翹了起來。
他也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為老大拼死賣命。
那邊,怎麼樣了?柳青點燃了一雪茄,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問道。
六個小組都已經出。小辮子沉聲說道:將整個臨海大學都包圍了起來,相信他跑不掉的。
柳青微微頷首,沉片刻後,他繼續說道:活要見人,死要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人,能把南龍幫攪和這個樣子了。
是。小辮子點點頭。
下去吧。柳青擺擺手。
小辮子躬了躬,然後退了出去。等他離開後,柳青又將掉,拍拍旗袍人的大,說道:來,老子又想你了。
旗袍人爬了起來,幽怨的看了柳青一眼,然後趴在了他的間,用含住了他小小的小弟。
臨海市風酒吧裡。
柳琴隨意擺弄了一下自己的秀發,秀發下,那張迷人的瓜子臉上帶著一種恣意慵懶的樣子,讓秦彪不由得一怔。柳琴穿著一件皮,皮下面包裹著高高的鼓起,讓顯得更加迷人。
看夠了沒?到秦彪的眼神,柳琴笑瞇瞇的問道。
秦彪馬上低下頭去,不敢再看一眼。可以養眼,但也容易刺眼。他可不敢試圖去柳琴的怒火,他也深深知道柳琴的恐怖。
雖然,柳琴從來沒有對他發過火。但是他心中也明白:就算是不發火,這個人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無法逾越的鴻。他深深著這個人,但從來不敢將心中的意表達出來。
安靜下來的柳琴,就是一個溫可的仙。一旦真的微微冷笑的時候,絕對是充滿了毒的,彩斑斕的巨蟒,能將你活活吞噬。幸虧,這一切都是針對敵人的。
看到秦彪有點畏懼的樣子,柳琴微微歎了口氣。何嘗不知道秦彪的心思,只是真的不喜歡一個在自己面前畏畏的男人。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樣子。該發火的時候發火,該調皮的時候調皮,而不是對自己充滿了敬意、害怕。
不由得,葉凡的影就突兀的在腦海中冒了出來。似乎,那個瞇瞇的家夥並不害怕自己,甚至還敢調戲自己。想到這裡,臉上不由得一紅。那家夥,居然連自己的都敢。
柳青那邊,有什麼靜?柳琴喝了一口咖啡,將自己心中突然升起來的的心思制了一下,然後沉聲問道。
他手下的六大金剛都出了,守在臨海大學的四周,就等著那家夥走出校門呢。秦彪平複了一下心,沉聲說道。一想起那天和葉凡手,他心中就有一種怪異的想法:那小子確實能打,本不是現在的自己能抵抗的。也不知道六大金剛能在他手中支持多久?
六大金剛……柳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他們也太看得起葉凡了。
沉片刻,柳琴繼續問道:昨天老爺沒有說你什麼吧?
秦彪搖了搖頭,昨天陪著柳天南去拜見雲洪生,本以為柳天南會說點什麼,結果一路上啥話都沒說。而那個毒蛇一般的林龍,則用一種好奇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葉凡不能出事。想了半天,柳琴放下咖啡杯,沉聲說道:我手中的牌越多,我的機會就越大。
小姐,葉凡是司空嫣然的侄兒。你就不怕事後司空嫣然找你嗎?秦彪似乎想起了什麼,抬頭問道。
柳琴莞爾一笑,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說道:如果他的侄兒了我的幕之賓,還會說什麼呢?
秦彪渾怔了一下,臉逐漸蒼白,心中也是一陣狂跳。拳頭,也緩緩地攥在了一起。他本沒想到柳琴看上了那個小子,甚至想當做幕之賓。
他跟著小姐這麼多年,暗中幫做了那麼多事,可是連多看一眼的勇氣都麼有。那個臭小子,居然要為小姐的幕之賓。
他很失,也很憤怒。只是,他一臉的平靜,不敢將這種緒表現出來。盡管他很柳琴,可是他就不敢說出來。現在,他就更沒有機會了。
很失嗎?柳琴盯著秦彪低下去的頭顱,淡淡的問道。
秦彪沒有說話,臉卻有點微紅。
柳琴歎了口氣,深深看了一眼秦彪,說道:彪子,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咱倆本就不可能。
秦彪的劇烈的抖了一下。柳琴居然早就看破了他的心思,還直接說了出來……
你喜歡我,我謝謝你。柳琴拿過幾個酒瓶,然後調制了一杯最拿手的尾酒放到秦彪面前,繼續說道:喝了它。
秦彪不敢看柳琴一眼,但依言端起酒杯,一口將尾酒喝掉。
如果事了,我讓香香跟著你。柳琴的手指在吧臺上輕輕敲擊著,淡淡的說道。
秦彪猛地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柳琴。
香香和嫣嫣,是柳琴邊的一對雙胞胎姐妹,有著絕世的容,但很有人見過這兩對姐妹,秦彪也只是見過一面而已。這一對姐妹,是柳琴手中的一直王牌,幾乎所有的事,都是給這對姐妹在理。
秦彪雖然也幫著柳琴幫了不的事,但他也只是外圍,本就沒有進到柳琴的核心圈子中。而柳琴居然要將其中的一位送給他……
他呆住了。
你跟了我這麼久,我也應該對你有點補償。而且,香香也該有個著落了。我希有一個幸福的人生。柳琴轉著手中的玻璃杯,繼續說道:等會香香會帶著我手下的人去臨海大學。如果你能給香香一個幸福的未來。那麼,你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