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強怕這小孩興起來縱/無度,再抻著腰,到刀口。他兩條鐵臂力托住邵鈞的腰,手掌部,幫對方增加gao侵襲時的快/刺激。
邵鈞噴發的時候哼出
“嗯”、
“嗯”的抑著的鼻音,漲紅的臉扭向一旁蹭著,□抖。羅強用大的手指捋著掌中腫脹的yang,慢慢地延緩she的速度,讓邵鈞了足有一分多鐘,完了整個人癱在地上彈不得,失神地……
邵鈞時不時撒個歡兒的模樣,真是任誰也扛不住,羅強把這人一條抱到肩膀上親吻的時候,瞥見邵鈞的屁,就已經忍不住,想騎上去,想捅進去,想象著侵邵鈞的瞬間,劈頭蓋臉水般的溫暖和快樂……
羅強伏在邵鈞上,倆人鼻尖頂著鼻尖,啞聲說:“老子真的想,想幹/你。”
邵鈞狠狠咽了一口吐沫,沉默著,既沒像八爪魚似的歡快地摽住人說
“行”,也沒拒絕。
羅強只用這一句話,不用他,就幾乎讓他又要了,渾發抖……
羅強含住邵鈞的鼻子親了親:“算了。”
邵鈞:“……”
怎麼算了?
!
羅強眼底有些發紅,難,低頭用手柞比劃了一下,給邵鈞示意:“從你的屁到這個刀口,距離有多遠?”
邵鈞:“……怎麼了?”
羅強又對比著自己每回/起時飽滿壯的家夥,用手一比:“老子這玩意兒更長,這要是進去,直接就能捅到你那大拉鎖上,好不容易才長好了,真給你捅豁了,咋辦?”
邵鈞:“……”
邵鈞完全沒會羅強的一番苦意,沒抓住重點,雙眼失神,喃喃地哼道:“你那玩意兒,起來的時候,真能那麼長啊……”
羅強是狠命抑了很久,才忍住裡那子暴的沖。
饅頭肚子上那道大刀口,從襯衫下面暴出來,長好的皮現出脆弱的淺。
羅強覺著他要是不管不顧地從饅頭屁裡捅進去,那個位置,那個長度,真能一下子捅到傷口,就像一把穿的利,從邵鈞肚子裡捅出來……
羅強幫邵鈞善後,拭幹淨,穿好子,又喂這人吃了剛出鍋的燒賣和豬骨湯,喂得飽飽的,肚子滾瓜溜圓。
邵鈞捋著肚皮,表極其滿足,翹著坐在那兒,心裡稀罕羅強喜歡得不行,心尖上的一一的。
羅老二這人骨子裡,跟表面上簡直判若兩人,旁人到的都是羅強外面那一層帶毒帶倒刺的武裝,只有他自個兒到的,是這人細膩的瓤子,也只有他一個,見識過這樣的羅強。
羅強就是咱邵三爺的人了,這輩子沒跑了。
羅強靜靜地看著邵鈞,目不轉睛看了一會兒,忽然說:“饅頭,調工作吧。”
邵鈞睜著口腹食/之得到滿足後極度犯困的眼皮:“嗯?”
羅強說:“我說,你以後,換個單位,別在監區裡幹,嗎?”
邵鈞哼道:“甭瞎扯。”
羅強:“我沒瞎扯,說真的,別讓老子整天擔心你。”
邵鈞緩緩皺眉,不爽地說:“你是想跟我分開嗎?”
“不想。”
羅強眼神平靜,出手,手背蹭蹭邵小三兒的臉。他這些日子為這件事想了很久:“老子不想跟你分。你換個地兒,到城裡哪個機關找一份清閑的工作,或者幹脆別幹警察了。以後隔三差五得,還能經常過來瞧瞧我。你要是還堅持在這鬼地方熬,撐,我怕過不了幾年,你把自己糟/蹋壞了,全都毀了,老子以後再看不著你。”
邵鈞抬眼看著人,半晌,脖狠狠親了羅強一口,口氣堅定:“你放心,我不會走。”
羅強心裡也在合計,邵小三兒這次這麼重的傷,他家裡那種況,邵局長還有孩子的姥爺,能痛痛快快放邵鈞回清河,繼續混在監獄裡?
邵國鋼當然不想放走兒子,而且還要幫邵鈞上調到司法部,弄個閑職,跟陶家閨在一上班,近水樓臺,年輕人著著,早晚就出了。
邵國鋼為這事兒,在醫院裡跟兒子談了四五回。
邵鈞骨子裡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他爸爸說的那些話,他真能無於衷?
他姥爺拿他當心肝兒寶貝似的疼著,八十歲的人了,天往醫院跑,苦口婆心勸著,哄著,邵鈞心裡不矛盾,不愧疚,不糾結?
他也曾經搖過,卻又舍不得離開羅強。
羅強勸他:“邵國鋼是為你好,別拿別人的錯罰你自己,把自個兒流放在這地方,劃不來的。”
邵鈞冷冷地說:“我跟我爸攤牌了。”
羅強挑眉:“你手裡有啥牌?”
邵鈞神嘲弄:“我跟他說,他要是能把當年案子破了,還他欠我媽媽的債,我就跟他回城。”
羅強:“……”
邵鈞:“就是我懷疑我爸爸過手的案子,我爸說他不知道,跟他無關,好啊,他不是堂堂公安局長嗎,這不是他份的工作嗎,他當得什麼局長?他啥時候把案子破了,給我和我媽一個代,我就聽他話,調工作,跟他回去!”
邵鈞在醫院時,終於跟他爸爸把話擱在了明面上。
邵局長對邵鈞咄咄人的質問態度十分震驚惱火,當然是矢口否認,姓秦的當年的死與他無關,他沒有雇兇殺人。
邵鈞問,可是你有殺人機,你怎麼解釋?
邵國鋼當時面鐵青,氣得說不出話,萬萬沒想到,這麼些年過去了,他在他兒子眼裡、心裡,竟然就是個殺人犯!
邵國鋼慍怒地說:“鈞鈞,你這就是故意跟你爸爸較勁嗎?案子不破,你還就他媽的不認你老子了?!”
邵鈞跟他爸爸簡直是一個脾氣:“你說不是你幹的,那您告訴我誰幹的?爸,您啥時候抓到兇手給我瞧瞧,我就信您。”
邵鈞媽媽的死,確實是這些年梗在父子二人之間無法剔除的心結。
顧曉影是聯系父子之間嫡親脈的至親之人,這人沒了,爺倆心裡誰能好?
邵國鋼最近兩年娶了繼室,有了新家,可是心裡真正舒服好過嗎?
邵局不主提當年之事,一是完全沒想到兒子當日親眼目睹,二是不想挑破這層瘡疤,怕鈞鈞傷心難過,舊事能不提就不提,反正人不可能再活回來。
邵國鋼當然也不會知道,他兒子十幾歲時那一段青春叛逆期,曾經經曆過怎樣的掙紮和迷茫。
邵鈞那時天不回家,躲避家人,跟哥們兒朋友混在一,在楚二家睡覺,跟沈大出去泡吧,逛迪廳夜店,一群半大小子在青春躁不安的年紀裡,著實胡天胡地折騰了好幾年,直到上大學才各奔東西,漸正軌。
邵鈞那時候出去找哥們兒混著,車後座時常載著他的同學陶珊珊,這也是男孩子在朋友圈裡往來的
“門面”、
“排場”。別人都帶著妞兒,邵鈞怎麼能不帶,那不寒磣了讓人笑話嗎?
邵鈞甚至好幾次夜不歸營,故意讓他爸爸知道他跟陶珊珊泡在一起,故意激怒大人,讓他爸爸著急上火……也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樣的叛逆心理,拼命用這種很別扭的方式證明自己的存在,用傷害至親之人的方式來報複自己遭的心理創傷……
結果就是現如今,邵局長還惦記著當年倆不懂事兒的孩子混在一,開始撮合邵鈞和陶家閨,當真以為這倆小輩之間存在青梅竹馬的濃厚誼。
那晚羅強挲著邵鈞的頭,一只大手覆蓋頭頂,用溫暖著邵鈞整個頭顱。
兩人定定地注視對方,羅強仿佛無意的,再次確認了一遍:“你跟你爸爸保證,如果他能破案,抓到當年的兇手,你就離開清河,過正常人的生活,是嗎?”
邵鈞不屑地哼了一句:“我是這麼保證的,可是我知道他反正破不了案,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羅強啞聲說:“你咋知道就破不了?”
邵鈞說:“都過多年了?有視頻頭像嗎?有樣嗎?有DNA證據嗎?那年代小胡同裡攝像頭都沒有,什麼蛛馬跡都沒留下,公安怎麼破案?再說了,那些人一看就是道上的手段,專門幹這行的,做得很利索,不留痕跡。案子過去十多年,我爸就算再能個兒,他就是個神探,他也抓不到人。”
“老二,我都這麼大人了,我自己心裡有數。我爸不能我怎麼樣,我不會離開這地方。”
拿當年的案子說事兒,其實是往後退一步,松了半個口,也是緩兵之計,邵鈞知道自己無論如何無法離開羅強。
他跟羅強,十分投,深深地吻,臉著臉,呼吸對方的味道,刻骨髓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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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三爺回清河上班沒幾天,很快就了監區醫院的常客,幾乎每個星期都去看醫生。
大部分原因是尚未恢複完全,抵抗力很弱,極易疲勞。小部分原因……也是有點兒縱/過度,三天兩頭跟羅強在小廚房裡搞事兒,晚上爽完了,第二天腰酸疼,在廠房裡值班都站不住,只能坐著,上腹的刀口不太舒服。
羅強暗暗看在眼裡,不是滋味兒。
幸虧那天在廚房裡,沒一時沖做那事兒,不然真能把饅頭做到當場平躺著讓人抬到醫院去。
邵鈞這樣,羅強能不心疼?
他除了每晚給邵鈞做夜宵,弄些好吃的補補,他還能做什麼?
這小孩,確實有格,脾氣很寧。他覺著應該要做的事兒,他還就認死理兒,也是一條道上走到黑,不把自個兒這子骨折騰殘了,他就不甘休……
羅強這邊牽掛著邵小三,他卻不知道,監獄外頭已經鬧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