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那幾個土匪都打著火把,有的手裡拿著大刀,還有的拿著火銃,跟在了軍師的後,先後都走進了義莊的大門。
在好幾把“劈裡啪啦”燃燒著的火把的照耀下,整個義莊裡一片通明。
金霸天打眼朝屋子裡看了一圈,除了大門後麵那幾以外,屋子裡還有幾口大棺材,以及一些簡單的桌椅板凳,還有兩張收拾的很乾淨的木板床。除此之外,彆無他。
屋子裡顯得很空曠,很沉悶,更多的還是森,雖說是盛夏時分,這個屋子裡卻總是有一涼颼颼的冷風穿堂而過,讓幾個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
“不是說有兩個趕的人嗎?他們人在哪呢?”金霸天看著軍師,冷冷的問道。
軍師朝屋子裡掃了一眼,慌張道:“大當家的,當時兄弟們確實看到有一老一兩個趕匠進了這個義莊,他們會不會看到我們來了,都嚇跑了吧?”
金霸天冇有迴應,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幾步,最後視線又落到了牆邊的那幾上麵,他提著大刀慢慢了走了過去,開始仔細的端詳這些。
這些大都穿著比較寬鬆的壽,矗立在前邊,額頭之上都著一張能蓋住大半張臉的黃紙符,所以看不清他們的臉。
不知怎的,金霸天突然對這些非常好奇,他非常想看看這些黃紙符後麵的臉都長的什麼樣子。
他首先走到了一高大的男麵前,小心翼翼的用手中的大刀挑起了他額頭上的那張黃的紙符,當那男完整的臉完全的展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金霸天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一種刺骨的寒意瞬間傳遍了全,讓他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手中的大刀差點掉在了地上。
那男一隻眼睛瞪的溜圓,佈滿了,另一隻眼睛冇有了,隻有一個模糊的窟窿,看上去十分駭人。
他的那隻眼睛給人一種憤怒怨恨到極點的覺,瞪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金霸天突然覺得眼前的這男十分的眼,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一時又有些記不起來。
“二當家的,你過來看看這,我好像在哪見過,你看看認識不?”金霸天招呼不遠的軍師道。
那軍師很快走到了金霸天的邊,從一旁的土匪手裡接過了一把大刀,挑起了眼前這男頭上的黃紙符,隻是看了一眼,便嚇的慘了一聲,手中的大刀也手掉在了地上,哆嗦著說道:“大當家的……這個人我認識!他還是你殺的呢,您忘了?”
“哦?”金霸天轉過頭著軍師,一臉疑的說道:“我殺的人太多了,哪記得那麼多?我倒是什麼時候殺的他?”
“就是前兩天的事,我們在離此八十裡的二龍山下,打劫了一個販賣藥材的商客,不過讓那老小子給跑了,這個男就是他的夥計,他臉上的那刀疤還是您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