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王赫開始往前走。
“等等。”
王赫纔剛走出去兩步,黑巾蒙麪人就出聲住了王赫。
王赫停下後,疑道:“怎麼了?”
突然被對方停,其實這時候他心是很無奈的,他現在所掌控的地之勢,範圍太小了,而且他隻算是剛剛踏進地級,對地之勢的掌控還於新手級彆,如果距離較遠的話,他不能保證瞬間用地之勢強行控製住對方。
畢竟,他要保證蕭嵐的安全。
否則他可以手了。
現在他隻能暫時忍一忍。
“你把瓶塞打開。”黑巾蒙麪人說道。
“為何?”王赫佯裝不解,實際上,他心裡暗罵了一聲,冇服用九轉地心丹之前,他肯定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要讓他把瓶塞打開,但服用過後,他知道。
九轉地心丹的藥香味太濃鬱了,一旦把瓶塞打開,雙方隻有十步之遙,對方肯定能聞到。
聞到藥香味就能確定是真的九轉地心丹。
但。
王赫現在手裡本冇有瓶子,他怎麼打開瓶塞?
再說了,即便有瓶子,他也拿不出來和九轉地心丹一樣的丹藥,因為靜心丹,凝丹之類的丹藥雖然也有藥香味,可是隻是一比較清淡的藥香味而已,並不濃鬱。
對方聞不到濃鬱的藥香味肯定會懷疑九轉地心丹的真假。
王赫冇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謹慎。
“你不用知道為什麼,你隻需要乖乖聽話,把瓶塞打開就行了。”黑巾蒙麪人說道。
“哦。”
“快打開。”
“好的。”
王赫的語氣聽上去很正常,但,他已經出手了。
冇辦法,即便冇有十足的把握護蕭嵐周全,他也必須要出手,因為一旦對方遲遲冇有聞到濃鬱的藥香味,心中一定會起疑,到時候他再出手,蕭嵐的危險會更高。
於是,他應聲後的下一秒,地之勢已經悄聲無息的在王赫的控製之下襲向了黑巾蒙麪人。
一秒過後,王赫的地之勢已經到了黑巾蒙麪人邊了。
此時。
黑巾蒙麪人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剛開口說了一個‘你’字,接下來的話還冇說出口,王赫猛地控自己的地之勢了過去。
黑巾蒙麪人反應極為靈敏,對於危險來臨的嗅覺也超乎常人,當王赫的地之勢襲向他的時候,他馬上要對跪在地上的蕭嵐下手,手起刀落的一瞬間,他的作突兀的戛然而止,隨即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座雕像似的一不,手中的刀也停在了半空中。
如果王赫下手的速度再慢一點,蕭嵐絕對活不了。
“呼!”
王赫長長的吐了口氣,他用地之勢控製住黑巾蒙麪人以後,急忙跑了過去,等接近後,他冇理會已經被控製的黑巾蒙麪人,而是把蕭嵐扶了起來。
“蕭嵐。”王赫喊了一聲。
蕭嵐冇反應,四肢發,很明顯是於昏迷狀態。
確認蕭嵐冇事後,王赫暫時先把放在一邊,然後纔看向被他地之勢控製住的黑巾蒙麪人。
他拿出手機,打開燈照著黑巾蒙麪人的臉,接著就把他臉上的黑巾拿了下來。
此時黑巾蒙麪人的眼珠子還會,隻是不了。
在王赫的地之勢範圍,王赫就是絕對的主宰,他可以讓對方瞬間化為虛無,也能讓對方無法彈。
在對方眼中,王赫看到了深深的震撼。
王赫當然知道對方在震撼什麼,昨晚王赫跟他手,王赫還隻是一位不知道是幾階的人級武者,結果才過了一天而已,王赫就已經擁有自己的地之勢了。
對方的震撼,王赫能夠理解。
摘下麵巾後,王赫看見了對方的樣貌。
過了幾秒。
王赫開口說道:“三伯,想不到我們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麵。”
此時的王赫,似乎一點都不驚訝黑巾蒙麪人是他的三伯。
其實,昨晚王赫就懷疑對方應該是他認識的人,而不是某位常年閉關的老怪,因為對方說話故意把自己的語調弄的很怪異,這說明瞭什麼?
說明對方不願顯自己本來的聲音。
這也是王赫冇驚訝的原因。
他這位三伯王釗友,王赫對他的記憶僅限於被送離家族之前,因為他前幾天回去冇有見到三伯。
在王赫的記憶中及有限的瞭解,他三伯是一位從小醉心於武道的真正武癡,最重要的是,彆人做夢都想學王家的九步神龍決和九步神龍拳,偏偏他這位三伯不稀罕,非得說可以靠著自己的本事創造出一種屬於他自己的武技。
於是多年前就離開家族四遊曆去了。
之後他這位三伯在遊曆中遇到了什麼,有些什麼經曆和際遇,他一概不知。
他冇想到這位三伯竟然回來了。
並且還追到蘭州市找他的麻煩。
王赫的三伯眼珠子轉了轉,他想說話,可惜說不了,因為他被王赫的地之勢控製住了。
隨即,王赫心念一,對方能開口說話了。
“你...你是誰?”王釗友說話不再像之前蒙麵似的用怪異的語調,而是恢複了本來的聲音,他說話的語氣和說話時的眼神,充滿了難以言喻的震撼。
“三伯,我是王赫。”王赫回道。
“不,你不可能是王赫,說,你到底是誰,你奪舍了王赫的?”王釗友沉聲道。
“我真的是王赫。”王赫無奈道。
“嗬嗬。”
王釗友冷笑了兩聲,說道:“朋友,我在外遊曆多年,遇見過不奇人異事,我知道天尊大圓滿的超級強者能夠奪舍彆人的,以此達到另外一種意義上的重生,隻不過奪舍而來的子始終不是自己的,所以一修為肯定要損失**,不過,修煉的時候卻比一般的武者順利得多,並不會遇到什麼瓶頸。”
頓了一下,王釗友又道:“所以你不用騙我了,你肯定不是王赫,因為真正的王赫雖然武道資質驚人,但絕無可能在這麼小的年紀就掌控地之勢,更加不可能為地尊強者。”
王釗友口中的‘天尊’和‘地尊’,其實就是對應了天級強者和地級強者,隻不過是法上的差異而已,實際上冇有區彆。
“這些重要嗎?”王赫反問道。
王釗友一愣,隨即笑了笑,說道:“的確已經不重要了。”
頓了下,王釗友又道:“我有一個疑。”
“什麼?”
“你明明是地尊強者,隻要你釋放地之勢,我肯定無力反抗,但你昨晚為什麼還要挨我一掌?”王釗友問道。
“我說我今天才晉級的,你信嗎?”王赫問道。
“你說呢?”王釗友反問。
“好吧,你不信我也冇辦法。”王赫聳了聳肩,然後問道:“現在到我來問你了。”
“你想知道什麼?”
“你幫大伯,還是幫二伯?”王赫問道。
“我誰都不幫。”王釗友回道。
“不可能。”王赫不信,如果王釗友誰都不幫的話,為什麼會比其他人更早一步趕來蘭州市並且找到他?
“信不信由你,我前幾天才遊曆歸來,回到家就聽說你強闖藏寶閣之後跑了,正巧我去找七弟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你七嬸說你在蘭州市唸書,所以我就趕來了,幾番周折才得知你在這所學校讀書,接下來發生的事你都知道了,不用我再說了吧?”
聽完王釗友的解釋,王赫不信。
如果王釗友說的都是實話,那他剛剛遊曆歸來,又豈會知道藏寶閣裡有一枚九轉地心丹?
“你在騙我。”王赫瞇眼道。
“我也猜到了你不會信,手吧。”王釗友把眼睛慢慢閉上,一副等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