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簡非墨將雙肩包放在上,“去董家麪館,來容城前,我做了攻略,大家都說那家麪館賣的豌豆小麵很好吃。”
書開著車,有些為難,通過後視鏡,看著傅君燁,“傅……去嗎?”
傅君燁點頭,“按照他說的。”
一聽到可以吃到自己心心想唸的豌豆小麵,簡非墨開心地哼著小曲。
傅君燁看著他,這孩子顯然和其他小孩子不一樣。
其他的小孩要是看到這一幕,怎麼可能會乖乖地跟著走,甚至還指明要去吃麪。
“你知道我是誰嗎?”
簡非墨扭頭,看他就像看傻子一樣。
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啊?
自己要是不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會乖乖地跟著走。
“知道啊,我媽媽的前夫,傅家大傅君燁,傅氏的大總裁,這次時裝秀的主辦方之一。”
書聽到簡非墨說的話,嚇得一個急剎車,雙眸惶恐地睜大。
這……這小孩,不要命了吧?
傅君燁雙手環,眉頭微微一皺,卻又恢複那張撲克臉。
果然是什麼人帶出什麼孩子,該教的不會教,就隻會教一些有的冇有。
“傅的名聲很大,在緋城都能聽到,您當年和我媽媽的事,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街上隨便抓個人問一下,都可以說上三天三夜,這點小事,本不需要我媽媽和我說。”
簡非墨看著他,很清楚他在想什麼。
傅眉頭皺得更。
簡非墨見他不說話,無趣地繼續看著窗外的景。
“你什麼名字?”傅君燁問道。
“姓簡,名非墨。”簡非墨想了一下又說,“之所以姓簡,是因為和我媽媽姓。”
書心有些崩潰,這年頭的孩子,都那麼不怕死嗎,什麼話都敢說?
傅君燁看著他,這孩子,開口說的話,每一句都在提醒他,自己是簡然的前夫!
董家麪館。
傅君燁包下二樓,閒雜人等一律不準上來。
書站在旁邊,看著他們父子吃麪。
坐姿、拿筷子的姿勢、吃麪的樣子,以及模樣。
真的是一模一樣,簡非墨彷彿小版的傅啊!
“跟我回家,改姓。”雖然是簡然生的,但終究是他的孩子,認祖歸宗是一定的!
“食不言寢不語,這是我媽媽告訴我的,傅大不懂嗎?”簡非墨放下筷子,看著還剩下的小半碗麪,微微皺了眉,“幫我打包,剩下的我要帶回家吃。”
書聽令,端著剩下的小半碗麪下樓去打包。
“傅大聽說過年失憶癥嗎?”
傅君燁搖搖頭,正想問是什麼的時候,非墨開口說道:“心理學發現:人在生命早期存在“年失憶”現象,簡單來說就是忘記小時候的事,這是我在書中看看到的,但是也有一小部分的人不會忘記,比如我。”
簡非墨從凳子上跳下來,站在地板上,“在媽媽肚子裡的記憶,我都還有哦,那時候在媽媽肚子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周圍都是水,然後經常聽到媽媽的哭聲,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我這裡很疼。”
簡非墨手指著自己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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