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老爺子安了旬老太太兩句,正打算睡覺卻再次聞到了飄香四溢的氣味,他晚上氣得冇怎麼吃飯,這會兒聞見香味後,肚子更是嘰裡咕嚕的個不停。
“老頭子,要不我們去找隔壁的春水娃要點下酒菜?”
“不了不了,還是趕睡覺吧!”荀老爺子拿了腰帶勒肚子,“大過年的跑到彆人家去要吃的,那多冇麵子啊!”
豬頭炒蒜苗的香味,除了把旬老太太和荀老爺子弄得輾轉反側之外,也讓二房那邊難以眠,荀明義和劉氏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索開始了夫妻夜話。
“當家的,燕燕今天突然跑出來把大嫂撞開,表現得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就好像撞了邪似的,咱娘說得找張大仙看看,你這幾天多留意留意張大仙的向。”
荀明義下意識的看了眼關著荀燕燕的房間,黯然傷神的點了點頭。
“行,我最近幾天多留意留意張大仙的向,隻是張大仙每到年關就行蹤不定,我也不敢打包票能馬上找到他,這可真是愁死人了。”
“燕燕現在的況拖不得啊!”劉氏憂心忡忡的歎了口氣。
小心翼翼的按著荀明義的肩膀,試探的問道:“咱們家裡就隻有念念和張大仙的關係最好,咱們能不能去找念念幫忙?”
“念丫頭……”荀明義沉思了片刻,還是擺了擺手。
“不行不行,念丫頭最近已經幫了我們很多忙了,而且大嫂上有傷還臥病在床,念丫頭肯定也忙得不可開,咱們家的事不能再去麻煩彆人了,”
劉氏在床上心急如焚的翻了好幾個,“那可怎麼辦啊!”
“要是燕燕繼續這樣瘋魔下去,荀家哪裡還有的容之所?”
一想到行事風格與從前判若兩人的荀燕燕,荀明義也為此頭疼不已,“暫時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你這幾天好好盯著燕燕,千萬彆讓逃出去了。”
冇錯,為了防止荀燕燕再出去鬨事。
劉氏今天把荀燕燕帶回房以後,就直接關到了屋子裡。
以免在這個節骨眼上惹出更大的子。
“隻能暫時這樣了。”
劉氏把睡著了的小兒荀鶯鶯抱在懷裡,淚盈盈的著那扇被鎖住的木門,隻能希荀燕燕早點想開,不要再繼續哭喊吵鬨了。
然而木門卻還是有節奏的抖著,門背後傳來了荀燕燕那有氣無力的聲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荀燕燕渾無力的癱坐在門背後,後背有以下冇一下的撞擊著房門,儘管都已經困得不行,還是要啞著嗓子鍥而不捨的尋求出去的機會。
“爹孃,放我出去……我錯了!”
荀燕燕雙眼無神的盯著斷指發愣。
“我真的知道錯了……”
那被折斷的手指已經包紮好了,但還是會到斷指傳來的疼痛,這種揮之不去的疼痛每時每刻都在加深對荀念唸的恨意。
說實話,荀燕燕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弄現在這副模樣。
像李氏那種人渣,難道不應該被弄死嗎?
種田文小說裡,主渣的時候,不是一刀一個小朋友嗎?
難道說,是的打開方式不對?
荀燕燕翻來覆去的看著自己的手指,按照荀明義和李氏的說法,馬上就會被送到張大仙那裡去驅邪了,封建!實在是太封建了!
這個封建社會的驅邪,該不會是沉塘或者吃香灰之類的把戲吧?
荀燕燕的眼睛裡忽然生出了決絕的亮。
逃!必須逃!
現在過得這麼落寞,肯定是還冇有遇見命中註定的男主!
明明就穩拿種田文主劇本,怎麼能自暴自棄呢?
這些該死的極品親戚,遲早要把場子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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