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有人闖進來了
「不對勁?」
那個隊長聞言,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剛剛和陸嚴楓的對話過程。
他認認真真地想了好幾遍,就是沒有發現哪裡不對勁。
他皺眉看向那個小守衛,「你說說哪裡不對勁。」
小守衛得到應允後,緩緩開口,「隊長,一般換崗,不都是裡麵先出來人,然後再是下麵的人回來嗎?」
「可是,剛剛並沒有人出來,那撥人是怎麼換崗的?」
小守衛說完,疑地抬眸看向那個隊長。
經小守衛這麼一說,這個隊長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嘶,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些不對勁。」
隊長眼珠子轉了轉,看向大門。
「走,進去看看。」
隊長思量再三,覺得還是進去看看為好。
話落,他便帶著小守衛朝大門走去。
這時,躲在門後的陸嚴楓過門,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切。
他的腦子飛速轉,對一旁的手下命令道:「你們兩個守在門後,等人一進來就馬上手。」
「是。」
被點名的兩個手下立即應下。
「其他人跟我到一旁。」
陸嚴楓揮了揮手,帶著人朝一邊的角落躲去。
那個隊長領著那個小守衛走進大門,裡麵的一切並沒有什麼不對勁。
「這不都好好的嗎?」
隊長往四下張了下,一切都很平靜,本就沒什麼異樣。
「難道是我多慮了?」
小守衛見沒什麼問題,心下也是一陣疑。
就在兩人看著眼前的況,不清頭腦時,躲在門後的兩人已悄聲上前,一步一步靠近他們。
「別多想了,快點回去站崗吧。」
隊長沒發現什麼問題後,就打算轉出去。
可就在兩人剛要轉的那一瞬間,後的兩人迅速在他們的脖頸,分別落下一記手刀。
兩個守衛一下子便暈倒在了地上。
陸嚴楓從角落的暗走出來,「將他們拖到一旁綁好。」
「是。」
兩個手下應下後,立即手。
陸嚴楓看了眼暈過去的兩人,將視線落在大門,他沉聲道:「你們幾個去將外麵那幾個人解決了。」
「是。」
話音落地,幾個手下朝大門走去。
他們小心翼翼地來到那幾個守衛的後,趁著他們沒有察覺,迅速將他們打暈,而後再將人拖到一旁捆綁好。
「陸警,外麵的人都已經解決清楚了。」
「好,你派個人去通知墨封訣,讓他帶人進來。」
陸嚴楓四下打量著這個研究所,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
那個手下快速出門,來到岸邊。
此刻,墨封訣正帶著人候在那。
「墨總,一切都已打點好了,你們可以進去了。」
手下恭敬彙報。
「嗯。」
墨封訣微微頷首,側頭對後的人說了句,「行!」
接著,他便率先邁開步子,往裡走。
一群人暢通無阻地進基地。
見他們進來,陸嚴楓走上前,「都已經解決了。」
墨封訣輕嗯了一聲,準備帶人往裡去。
陸嚴楓這會兒也帶著幾個手下跟了上去。
見他跟著自己,墨封訣皺眉,疑道:「你不在這邊看守嗎?」
似是已經料到他會這麼問,陸嚴楓一臉淡定,「這邊的況,我已經清楚了,由於這裡還在整頓中,所以這裡的人員安保鬆懈,本就沒有幾個守衛。」
墨封訣聞言,掃了四週一眼,確實是有些太過冷清,與那時候他們潛的那個基地相比,守衛力量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我已經派人控製這裡了,我跟你進去。」
怕墨封訣不放心,陸嚴楓又加了一句。
「好,走。」
覺得他說得有理,墨封訣當下也沒有拒絕。
兩人帶著人手,立馬朝研究所的深走去。
……
與此同時,研究所的大廳裡,一位大人正端坐在這高位之上,他的旁站著幾位黑人,看樣子是他的保鏢。
他抬眸打量著眼前這個不如人意的大廳,眼裡滿是嫌棄。
說是大廳,卻也不過是一間普通民房的大小,跟他們之前的那個大廳本就比不了。
都是那些該死的警員,將他們原本好端端的研究基地搗毀了。
以至於他們不得不在這鳥不拉屎的小島上安頓下來。
想起韓轍那些人,這位大人就恨得直咬牙,周不瀰漫著一凜冽的氣息。
站在他旁的那些保鏢,各個凝神屏息,大氣都不敢出。
而就在這時,就是有那麼一個不知死活的人,走了進來。
那位大人目冷冽,看得那人不由打了個激靈。
他連忙恭敬地上前,「大人。」
大人冷眼看著他,「研究室準備得怎麼樣了?」
「回大人,研究室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再過些時日便可投使用。」
手下連忙應答。
聞言,那位大人的臉這纔好了些許。
「隻是……」
那個手下怯懦道,餘下的話卻是有些開不了口。
因為他覺自己周的溫度似乎驟降,一寒意從腳底直躥他的心頭。
「隻是什麼?」
男人的話像是刺骨的寒冰,直往他心上鑽,讓他不寒而慄。
他哆嗦著角,「隻是現在人手不夠,研究室還有外麵的安保都還留有患。」
關於這一點,男人自是知道,他嗓音低沉道:「我已經向總部調人了,過幾天就會到,你就耐心地等著吧。」
「是。」
手下自然不敢有意見,當即頷首。
這時候外麵忽然傳來聲響,男人皺眉,「怎麼回事?」
手下識相地開口,「大人,我過去看看。」
男人一臉嚴肅地揮了揮手。
那名手下迅速起,往外麵走去。
可不等他踏出大廳的門,便有守衛慌裡慌張地從外麵進來。
兩人撞到了一起,手下連忙扶起那名守衛,詢問道:「怎麼回事?」
那名守衛顧不上理會他,徑直跑到那位大人的跟前,「大……大人,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
「什麼人?」
男人聞言變,一臉驚恐。
現在他們的人手不夠,這時候本就沒有能力抵外敵。
「不清楚,帶頭的那兩個人很是麵生,不曾見過。」
兩年前,她被判定故意弄傷了他心愛之人的腿。 於是他把她送進了監獄,廢了她一條腿和她所有的驕傲。 兩年後,她自認為已經從地獄中逃出來,立誓再不願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可事實證明,地獄的撒旦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你呢。 …
三年前,他們即將訂婚的時候,她在前一晚來退婚了。她說“對不起,我跟別人睡了。” 三年后,他回來,第一個碰上的就是喝醉酒的她,她嘴里一直喃喃自語道,為什麼不愛我?紀彥庭冷笑,這真是上天給的好機會。 鐘情醒來的時候,紀彥庭翹著二郎腿在抽煙,他赤裸著上身拿著自己的白襯衫打轉,一派戲謔。 她以為這人回來是要報復自己的。 可他虐渣男斗賤女,處處將自己護得滴水不漏。 就在她動心的時候,他卻輕描淡寫道“鐘情,被甩的滋味好不好受?當然你如果想跟我一起也不是不可以,我不介意養個小的,相信我太太也不介意。” 鐘情當即給了他一巴掌。她瀟灑離開,卻又悲劇地發現自己帶了個球。 到底是帶球跑呢還是帶球跑呢?
“滄淵哥哥,別裝了,你明明很想要我!”“季姝曼,我勸你適可而止!”蝴蝶飛不過滄海,人生放不下執著;當初宋滄淵高高在上,是不落人間的嫡仙;季姝曼發誓要沾染光風霽月的他;可當他意欲突破牢籠之時,她卻早已墮入萬丈深淵。陰郁病嬌腹黑蘿莉VS清冷禁欲高嶺之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