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事的前後始末,跟家屬最終協調談妥,先後各自簽字,領了人往回走,已經是半夜三點多。m.aisuren.com
程天源沉聲“多虧了你,我還從沒這麼晚睡過。”
小虎子訕訕埋著腦袋,支吾“叔……對不起。”
“然後呢?”程天源嘆氣“就隻會說‘對不起’沒用,關鍵是爭取別再有需要講‘對不起’的機會了,行嗎?”
小虎子嗬嗬笑了,低聲“我努力努力。叔,您放心。”
程天源搖頭苦笑“大半夜得來警察局撈人,你這樣的人,能讓我放心不?”
額?
小虎子忙舉起三手指“我發誓!我一定好好改正,不再讓叔叔擔心。”
程天源疲倦了太,對前方的保鏢吩咐“回吧。”
高階轎車徐徐開在路上。
早就困得不行的小虎子歪在座位上,很快睡得一塌糊塗,甚至還打起了鼾。
程天源已經不是十幾二十多歲的年郎,什麼時候睡便什麼時候睡,年紀偏大一些,一旦半夜被吵醒,睡眠質量就大幅度降低,甚至再難睡。
他直覺腦袋痛暈暈,可惜卻睡不下。
想著反正不久後就能到家,他忍下了頭痛。
唉……!頭痛的源睡得四平八穩,他卻在一旁忍苦痛。
到了園子,已經是四點多。
小虎子迷糊踉蹌晃進房間,連服都沒,踢掉鞋子倒下便睡了。
程天源躡手躡腳回了房間,換好服,喝了幾口水,才重新回到床上。
可惜接下來兩個多小時都隻是迷糊睡,本睡不沉。
醒來後頭痛好了一些,不過神差得很。
薛淩懶洋洋腰,問“你昨晚去哪兒了?出什麼事了?”
“你怎麼知道?”程天源打著哈欠問。
薛淩答“迷糊中你似乎接了電話,然後就匆匆出去了。我那時困得很,來不及問就又睡著了。”
程天源嘆氣,將昨晚的事解釋給聽。
“未年喝酒本來就已經不對,他還鬧事。幸好對方的家長也不想把事鬧大,當場同意私了,賠了兩千塊錢醫藥費。”
薛淩愣了一圈,轉而搖頭苦笑“這孩子……”
程天源答“那些年一個個都跩得跟二世祖一樣,服怪惡心,張口就是懟人或罵人。”
薛淩想了想,問“他在哪兒?”
“肯定還在睡。”程天源又打了一個哈欠,道“不到中午醒不了。”
薛淩見他臉差,忍不住勸道“司機送小欣他們去上學就好,你睡多一會兒吧。”
“不了。”程天源解釋“醒了就睡不著了。出國的護照還差那份申請簽字,今天得去趕辦好,不能耽誤揚揚出國比賽。”
薛淩提醒“那中午吃飽午睡一會兒吧。昨晚你睡不到兩三個小時,怎麼行!”
四十歲以後,睡眠質量比不得以前,而且睡得太容易頭暈難。
程天源點點頭,走去洗手間洗漱。
……
接下來三天,小虎子都沒怎麼出去,每天除了吃法睡覺,便隻剩打遊戲。
程天源忙碌幫薛揚加油,陪著他出國了。
薛淩每天忙進忙出,本顧不上家裡。
兩天後,薛爸爸和薛之瀾陪著小欣南下。
程煥然在學校沒回家,小崇不是上學就是去學畫畫,幾乎不見人影。
家裡隻剩兩個老婆婆和山越一家子,還有整天窩在房間裡的小虎子。
山悠最近的神不怎麼好,山越和陳水玉都很擔心。
幸好醫生說的記憶恢復了不,隻是緒上仍是不怎麼穩定,讓他們不必急,慢慢跟進就好。
陳水玉不放心兒,悄悄跟主治醫生說了兒暗的事。
主治醫生有些擔心,不過一番試探和測試後,他發現山悠隻是失偏多,並沒有太難過,便叮囑他們放下心。
如果山悠能自主治癒療好傷,那證明的抗能力和理自己的問題能力終於顯現出來,絕對算是好事一樁!
山越和陳水玉聽完很高興,悄悄跟程煥然聯係,讓他最近都不要回家,好好學習,多參加科研活。
程煥然本來也忙得很,痛快答應了。
可憐的山悠被懵在鼓裡,隻能思念然然。
不過,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太,沒什麼值得懷唸的。於是想著想著,可能是不知道想念什麼,次數不自覺了,當初不得快些見到程煥然的迫切覺也不得不消減下來。
山越打了一個哈欠,問“今天周幾啊?”
陳水玉懶洋洋著手機,答“週三。”
山越裹上的外套,道“今天不用去醫院。老婆,咱要不要出去逛逛?帝都的冬天來得早,下個月就要冬了。咱們趁機出去買點兒過冬用的服吧。”
“好。”陳水玉雙眼發亮,忙道“好久沒去逛街了……”
自從兒出了事,他們天天圍著兒轉,哪有心出門逛街買服打扮。
山越掏出錢包,取出一張卡。
“最近住在這邊,都不用怎麼花錢。住的地方又好又不用錢,吃也不用錢,還天天大廚師手藝。本來還擔心這張卡花不到我們回去,現在裡頭還剩好幾萬呢!”
陳水玉道“先去買幾件羽絨服吧。這邊冬天得羽絨服,不然不住。房間裡雖然有暖氣,可外頭沒有啊!去醫院來回的路上,咱總得穿暖和啊!”
“對。”山越哆嗦一下,笑道“帝都的冬天最煩人了,冷死人的節奏!上一次冬天過來已經是好多年前,可我還對那時的冷怕得要命!刻骨銘心啊!”
陳水玉嗬嗬笑了,去隔壁房間敲門。
一會兒後,正在梳頭發的山悠來開門。
陳水玉見頭發漉漉,知道剛洗完頭,問“不用媽幫你吧?”
山悠搖頭“已經洗好了。”
陳水玉提議出去買服逛街,順帶去帝都的市區逛逛。
“如果你不喜歡,咱們買了服後可以去郊區的景區玩。帝都有好些麗景區,現在的楓林最漂亮,咱們可以去看楓葉。”
“……不了。”山悠搖頭“我想留下看書看電視。”
重生八零有點甜薛淩程天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