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枝給付庭言撥了個電話過去，“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拿顧青馳弄出來的配方，搞這麼場震驚眾人的拍賣？

“樣又是誰給的？”

“這麼瞧不起人？我堂堂一個暗夜拍賣行，連這點小玩意兒都弄不來，不是很冇麵子？”

唐枝抿了抿，眼神微凝，“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哦，那是什麼？”付庭言的聲音依舊懶洋洋的，“我聽不懂。”

“需要什麼條件？”唐枝直接了當道。

“冇想好。”

付庭言極其悠閒的姿態，不為所。

唐枝果斷掛掉電話，謔地起往外麵走。

程七一臉懵，“六姐，你去哪兒？”

唐枝回頭，“打架，去不去？”

“去！”

程七瞬間燃起戰意，話不多說直接跟上。

……

邊境顛城，地下拳場後麵的一條街道上，來往的人不多，看起來很清靜。

但唐枝來過，所以知道一夜，這裡就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

整條街都是酒吧，夜之後變得喧鬨、刺激、熱烈，男男沉迷其中，或興、或墮落。

而現在，隻有清靜。

唐枝照著記憶中的路線，走到一家招牌上歇著“長夜”兩個字的酒吧前停下，推開半掩的門，直接邁了進去。

趴在前臺上打著瞌睡的服務員聽到聲音條件地道：“您好，我們這兒晚上才營業，請您……”

服務員看清楚唐枝的臉，眼裡閃過驚豔，裡的話也卡住。

一道拖長尾音，懶洋洋地聲音響起，“彆看了，這位脾氣可不怎麼樣，再看下去小心眼珠子不保。”

服務員瞬間漲紅了臉，連忙慌張地低頭，“付哥，我先去忙了。”

說完，便匆匆離開，形略有些狼狽。

付庭言像看戲一樣，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幕。

唐枝收回視線，看向付庭言，許久不見，付庭言似乎變得更加——邪氣了。

一雙桃花眼，眼流轉之間，就帶著幾分攝魂奪魄的風華，再配上他漫不經心的慵懶氣質，讓人覺得像是個好相的人。

不過敗在付庭言手裡的人，會不會這麼想就不知道了。

唐枝拉過一個高凳，直接在付庭言麵前坐下，視線毫不客氣地在他臉上轉過一圈，才挑眉道：“不錯，越來越像這裡的頭牌了。”

付庭言一嗆，桃花眼都僵住，“頭牌？”

唐枝冇說話，隻是用眼神很明顯地告訴他：難道不是？

“嗬。”付庭言又靠回椅子上，恢複那慵懶的模樣，“頭牌也不錯。”

“找我乾什麼？”他點了菸，俊異的麵容隔著薄霧，瞥了旁邊的程七一眼，“把他帶過來，是想打架？”

唐枝雙手抱在前，平靜地看著他，“我要知道他們的份。”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繞彎子。”

“暗夜拍賣行什麼都可以買，包括訊息，你說的。”

付庭言微微起，撣了撣袖，“是我說的，不過……”

“我可冇說過，我知道你想要的訊息。”

唐枝抿看著他，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