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頭套男皺眉問,「試問,留下有什麼用呢?我可不想留下一個廢啊!」
忽然,一個裡氣的聲音道,「老大,可以讓替我們打工,洗做飯,打掃衛生!」
黑頭套男點頭,「這主意不錯,我堆了半年的臭子都沒人洗!」
裡氣的聲音繼續道,「別說臭子了,我的服都沒洗過!」
阮初看過去,說話那人躲在人群最遠,周環繞著一群蒼蠅蚊子,一直趴在他上從來沒有離開過。
阮初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邋遢的人,角了,有種想把他丟進水裡麵,徹底洗刷乾淨的衝!
而那個邋遢男看到阮初看過來,還對著阮初做出了摳鼻子的作,目嫌棄。
臥槽,就他這樣子還敢嫌棄?
阮初心裡氣得不行,但同時忍不住疑,到底有多醜,所以才能讓這邋遢男肆無忌憚的嫌棄?
心痛的覺多麼的強烈,要是有一天這個醜樣子被傅冥看到,會不會認不出來,也忍不住像他們這群猥瑣男一樣,看到連連作嘔?!
想想就覺得心痛啊,不想用這個醜樣子出現在他麵前!
但是……
算了,還是想辦法聯絡上他吧,心裡很擔心他。
聽到屬下都懶得洗服洗子,而且阮初也同意做這工作,金頭套男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了。
天漸暗,幾個頭套男紛紛尋了個地方練安營紮寨。
還有兩位進林子裡打了一頭野豬回來,打算做整隻烤豬。
阮初胖乎乎的子蹲在一個營子旁,盯著不遠火堆上烤得滋滋味的野豬,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忍不住了肚子,已經三個月沒吃上東西了,早就扁了。
要不是有小幣一路護著,估計就在海上死翹翹了!
而且小幣這次損耗太大,又陷了沉睡之中。
靠不了小幣,隻能靠自己了。
阮初強行吞嚥幾口唾沫,訕訕的溜過去……
黑頭套男眼尖的瞄到了阮初的作,馬上出聲製止,「喂,醜八怪,你別過來,千萬不要靠近我們老大!」
邋遢男也跟著開口,「老大,你要小心一點,注意安全,萬一晚上這醜八怪搞突襲……」
金頭套男不以為意,冷嗤一聲,「切,男人,頂天立地,怕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怕人,就算靠過來,哪又怎麼樣?我會怕?!」
金髮頭套男立即朝阮初勾勾手指頭,語氣大爺的,「醜八怪,過來,給我摁摁!」
阮初:「……」不想過去了。
但是為了一口吃的,還是妥協一下下吧,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阮初明正大的溜上前,胖的子把屬於黑頭套男的位置給掉了。
黑頭套男不滿的癟了癟厚實小兒,推了一旁若無骨的蘭花指男一把,坐在他旁邊。
蘭花指男哼一聲,指了指黑頭套男的鼻孔,「討厭,也不知道對人家作輕一點,魯的男人!」
黑臉頭套男見怪不怪,隻是呸了蘭花指男一口,「老子就魯,你能咋滴?!」
蘭花指男立即掩目垂淚,「嚶嚶嚶,討厭啦,你傷了我的心……」
阮初看著這兩人的相方式,瞠目結舌。
金頭套男開口,「好了,別鬧了,可別讓外人看了我們的笑話!」
蘭花指男聞言一秒收,演技驚人,令人嘆為觀止。
金頭套男不給阮初繼續驚訝的機會,直接長一,橫到了阮初麵前,「好了,醜八怪,!」
怎麼說也在他的地方昏睡了好幾天了,是時候索要利息了!
阮初盯著眼前一條絨絨的大長,眼裡是大大的嫌棄啊。
都沒有幫傅冥摁過呢,心裡自然是百般不願意給其他男人摁的。
而且,覺得一向潔自好,就算傅冥不在邊,也應該守好妻德纔是!
於是乎,阮初創新了一個摁的方式,就是用腳摁!
金頭套男見阮初直接用鞋子他大,以為要搞突襲,瞬間發怒,「你!」
但下一刻,他的表馬上一變,舒服的發出了一聲嗷。
所有人皆看過去,獃獃愣愣的看著他們的老大因為醜八怪伺候,眼裡流出了舒暢快意之。
但實際上,不過是一隻厚實的腳丫子踩在他們老大的大上而已,那麼舒服的嗎?
金頭套男覺得他剛剛發出的那一聲恥的,語氣有些惱怒,「喂,醜八怪,你為什麼不用手?!」
阮初舉起了自己腫脹的豬爪子,用一雙無辜泛著水汽的眸子看著他。
彷彿在說,手這樣子,怎麼用?
這醜八怪雖然長得比男人還要壯,但是那雙眼睛卻亮如星辰大海,乾淨純粹。
金頭套男被漂亮的眼睛盯著看,稍微覺得有點尷尬,偏過了頭,不過還是非常自覺的把自己的另一條擱到阮初麵前,「還有這條,也一併伺候了。」
阮初額頭冒火,有種想甩個鍋子不幹了。
這群猥瑣男簡直不把這個傷者當人看啊,今天才剛醒,就指揮乾這乾那,這是要把累吐的節奏嗎?
而且現在全腫脹,痠痛無力,附近沒有藥店,又找不到消炎的中草藥,真是絕死的節奏!
阮初心裡罵罵咧咧,腳下卻還是把金頭套男的兩條伺候舒服了。
因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恢復好了,再好好跟這群傢夥算賬。
唉,好想念傅冥啊,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還有,可惜的是,還是沒能阻止基地炸,林婉玉這個挨千刀的,也不知道死沒死!
不多時,大塊頭的野豬烤了,一群人開始瓜分。
野豬的一條大,華所在,被分給了金頭套男。
其他人也開始瓜分剩下的部分,然後開始吃了起來,吃得津津有味,完全忘記還有阮初這個人的存在。
阮初眼看著一隻野豬快要被這群人殘忍的瓜分完了,決定不能再繼續窩囊下去,於是乎,腳下一個用力。
金頭套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