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卿先生學習調香,孟羽兮先前一直都很想來百香國的南楚國欣賞他們的花草,流他們的香道。
這次來了南楚,見識了他們的花草,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剛好卿先生也在南楚,等到了皇城定要好好跟著師父研究南楚的香纔好。
這樣纔不算白來一趟。
因著孟羽兮第一次來南楚,知曉喜歡花花草草,北雲煦他們到了大草原,便多停留了一會兒,汀蘭閣和北冥的人馬先一步去皇城報信。
南宮燁熠要登基事很多,但得知北雲煦他們已經快到了皇城,趕讓人備船,親自去皇城接他們。
皇城前麵是大草原,背靠溫泉大瀑布,進了皇城,便不在是花草遍地,而是青橋河流,小舟湖上。
聽說皇城原本也是大草原,後來皇城發生了旱災,遍地乾涸,花草都無法生存,還是南楚的皇帝從渤海引來的河流,便有了皇城後山的大瀑布。
但由於地勢的緣故,河流兇猛,險些淹冇了皇城,幾番搗鼓,纔有瞭如今的水上皇城。
孟羽兮他們過了大草原,就站在了河岸之上,瞧著前麵的湖水,還有在湖上漂泊的小舟,孟羽兮扶額,果然不愧是一城兩片天的南楚皇城。
城外是大草原,城是湖水,彎彎繞繞的橋看著就讓人頭暈。
孟羽兮失笑,南楚皇城這地勢很是優勢啊!易守難攻啊!
外麵的人想打進來,看著這麻麻的彎橋都要暈厥了吧?還能打什麼仗?
難怪要!
北雲煦聞言,哭笑不得,瞄了瞄確實讓人頭暈的橋,若不是常年在皇城生存的人,真是容易迷路,何況還是難辨方向的他。
我們的人已經去了皇城,燁熠知道我們要來,肯定會來接我們。
桉閣主看著那些橋,他覺得自己還是坐船吧,不然他會覺得疼還頭暈。
嘍,說燁熠,這不是來了。
他們說笑之間,就見金的畫舫朝著他們飄來,看著上麵的皇族旗幟,就知道是南宮燁熠,而且懷寧就站在前麵。
懷寧可是南宮燁熠的小斯,時刻都要守在南宮燁熠的邊,他來了,那南宮燁熠肯定也在。
幾位總算是來了,可本宮好等。
南宮燁熠換掉了厚重的狐裘,雖然並不單薄,但上的寒氣明顯好了不,頭髮也冇有霜白了,氣也紅潤。
一雙紫的眼眸看到北雲煦他們,便帶上了笑,瞄了瞄北雲煦和桉閣主,又看向一直好奇打量畫舫的孟羽兮。
太子妃,這是第一次來我們南楚吧?
嗯,第一次來,你們南楚國真是不錯,有大草原,還有這麼一大片湖。
有花,有水,有土地。
孟羽兮笑瞇瞇地看向北雲煦,挑高右側眉笑著說,這麼好的條件,我覺得可以了,燁熠太子隻需要好好守著,不能要求太多了。
這話,在場的人都能聽懂。
南宮燁熠先是怔住,隨即無奈聳肩,笑著招呼他們坐下,知道孟羽兮喜歡吃甜點,特意讓人準備的點心。
太子妃說得極是,這麼好的國家,本宮是該好好守著。
我們南楚國不花有草,還有水,這甜品也是很不錯,每一樣都是有花瓣的獨特香氣,太子妃嚐嚐。
孟羽兮瞧著沁香的甜品,也不客氣,坐在北雲煦的邊,淨了雙手,便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的甜品,的甜中夾著沁人的花香包裹著舌.尖,讓人甜得都了,頓時很是滿足地點頭。
嗯,好吃。
南宮燁熠見果然吃,便笑著吩咐懷寧將其他的甜品都端過來。
我們南楚以奇花異草揚名,甜品點心每一樣都有獨特的花香,太子妃跟著母親學調香,想來對香味很敏,可以慢慢品嚐。
難怪師父每回提到南楚,都麵不捨,合著是不捨得這些甜品啊。
我當師父是想念夫君和兒子呢。
南宮燁熠怔住,隨即失笑,看向壞笑著的孟羽兮,扶額,有些酸酸,雖然在母親心中,本宮和父皇確實不如這些甜品能讓母親高興,但太子妃說出來,就讓人傷心了。
噗嗤--
孟羽兮抿樂笑了兩聲,看向傷的南宮燁熠,挑眉笑道,若不是能讓你不開心,我乾嘛說出來呢?
南宮燁熠一臉委屈,看向喝茶不語的北雲煦,控訴道,雲煦,你這太子妃就會欺負人。
北雲煦見南宮燁熠被紮心的模樣,又瞧著樂滋滋的孟羽兮,寵溺一笑,孤的太子妃也不是什麼人都欺負,燁熠,你應該激。
.....
激太子妃能瞧得上本宮?
南宮燁熠哭笑不得,氣也不是,笑也不是,隻得無奈歎氣,轉而向一直看戲的桉閣主,就聽他立即攤手聳肩道。
你可彆看我,我也是要謝太子妃的欺負之恩。
我這一路上可冇激。
.....
北雲煦瞧著孟羽兮很快吃完了一碟子甜品,便給倒了一杯果,見還想說話,便笑著說,總是讓人激也是負擔,孤可不希兮兒勞累。
煦哥哥言之有理。
.....
南宮燁熠瞧著孟羽兮乖巧的模樣,再看向一臉笑的北雲煦,他看向已經無比淡定的桉閣主,扶額歎氣,又開玩笑地說。
我是不是也應該找個太子妃了?
孟羽兮聞言,糾正道,燁熠太子,你可很快就要登基了,還找什麼太子妃,得是王後了。
太子妃說得是。
桉閣主挑挑眉,看向南宮燁熠,八卦道,呦,這是哪家的小娘子,能讓我們燁熠凡心?
瞧著他們都興趣地看過來,南宮燁熠失笑,搖搖頭,冇呢,本宮這不是羨慕雲煦有這麼好的太子妃,也想擁有嘛。
孟羽兮聽著這麼好的太子妃,心愉悅,眨眼笑笑,好的王後會有的,不過本太子妃可是獨一無二的,燁熠太子想擁有如我這般的夫人,可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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