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隨低垂著眉眼不作聲。
其實,想發國難財的何止是這清水鎮的縣令?
賑災款從京城到這小小的清水鎮,早不知被多人層層剝削過了。
一場天災,有人不蔽,食不果腹,也有人早早地囤積了資,價高者得。
在楚雲揚來到清水鎮之前,這邊糧食價格便已被哄抬,扶搖直上漲了幾十倍,而這清水鎮的縣令卻對此無於衷。
還是楚雲揚雷霆手段,一邊搭起了施米施粥的棚子,一邊殺儆猴把貪汙的狗革職查辦,同時張榜宣告,即日起所有糧鋪、布行須得恢複資價格,如有哄抬價者,舉家收押,財充公。
所謂民不與鬥,富不與爭。
此令一出,一夕之間,清水鎮的糧價布價就降下來了。
隻是,楚雲揚帶來了厚的賑災資,即便價格恢複,那些商鋪也是門可羅雀。
說起來,這清水鎮的縣令是真真氣人。
若非楚雲揚手裡早早地就掌握了他貪汙的證據,初來清水鎮,看到他那一副皮包骨頭,灰塵撲撲的模樣,怕是誰也不想到,他竟然藏有巨資!
將其革職查辦後,楚雲揚便命人抄家,尋回贓款。
當蕭隨到了貪的家中,看到的卻是一間陳舊而寒酸的二進小院。
乍一看,這院子似乎許久無人打掃,桌椅板凳上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門窗上還掛了好些蜘蛛網。
怎麼看也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果不其然,蕭隨裡裡外外翻了個遍,連個人影都冇有。
然而,就在蕭隨以為自己要無功而返的時候,他到一個機關,打開了院子裡的暗門。
誰能想到,僅僅隻是一門之隔,門裡門外卻是天壤之彆。
門後是一間暗房,暗房雖小,裡麵卻放了糧食之類的資,不僅如此,暗房另還有暗道。
蕭隨順著暗道下去,便來到了地下室。
這地下室就比上麵要富麗堂皇的多。
雕花的紅木床,輕紗帳子,繡工的錦被。
床邊放著兩張矮幾,依舊是紅木的質地,其中一張矮幾上擺著一套紫砂壺跟茶,一看就價值不菲。
此外,牆上還掛了四幅值得珍藏的名人山水畫,畫下麵是一張長桌,桌子上又擺著有一對青花雙耳瓶,亦非俗。
除此之外,另還有幾大箱子的珠寶,以及好些值錢件。
蕭隨大致看了一眼,就這些東西,恐怕隨便拎出來一件,就是那縣令一輩子的俸祿都不及的。
據他所知,這縣令在清水鎮為也還冇多年頭,斂下這樣一堆寶貝,也不曉得是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
然而,楚雲揚將他收押後,他卻在當晚不知所蹤。
最為詭異的是,也無人劫獄,守夜的獄卒甚至冇看到有人從牢房出來,可他偏偏就不見了人……
“現下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罷。”眼看葉青櫻跑題了都不自知,一個勁兒的想著要如何把那貪給揪出來,就地正法,蕭隨不由得開口提醒道。
穿到陌生朝代,不僅被打入冷宮,更生下一個萌娃!本以為小日子就這麼在禁足中度過。誰知道,哪個狗王爺從天而降——“聽說,你是孤的王妃,這是孤的崽?”…
開局半個碗,江山全靠打——那是我爹。史上最穩太子——那是我哥。史上唯一造反成功的藩王,征北大將軍,Happyforever——那還是我哥。史上唯一被藩王造反成功的皇帝,朕只給你演示一遍,飛龍騎臉怎麼輸——那是我大侄子。史上最……最胖皇帝?三百斤的大胖子,能有什麼壞心眼——那還是我大侄子。什麼?我是誰?我是老六啊。敬請欣賞長篇古裝宮廷爆笑家庭倫理劇——‘老朱家各個是奇葩’之‘我的父親才沒那麼可怕’!美其名曰《父可敵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