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後,安以默覺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準備銷假上班,被殷煌攔住。
用殷煌的話來說,水痘病毒最易傳染的時段就是將好未好的狀態。特別是不斷落的痂,其中也含有水痘病毒,而一般人沒有這方面的醫理知識,以為痂就沒事了。休息了兩個星期就去上學,反而造叉染。
安以默一聽就卻步了,如果會傳染還是別上班的好,可不想把病毒帶校園傳染給孩子們。為此,連小蔚都避而不見,每天不是窩在臥室就是去制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最近殷煌終於舍得回公司上班了,就幫他做服打發時間。
這天,安以默做了一件襯衫,因為天氣漸冷,特意在襯衫裡面加做了一層薄薄的金屬棉膽,超薄,有型又保暖。自己看了也滿意得不得了,折疊好放進袋子裡興沖沖跑去書房找殷煌試穿。
書房的門虛掩著,裡面傳出說話聲。
“把這些證據通過國際網站和國際郵箱發到市政網上……”
原來還在談工作啊!還是不要打擾他了,無奈地搖搖腦袋,轉要走,裡面傳出一道嚴厲的冷喝。
“誰在外面?進來!”
安以默吐吐舌,低頭走了進去。
書房裡,殷煌和鄒書在寬大的書桌兩邊相對而坐。看到安以默進來,鄒書不聲地把一枚小小的u盤放口袋,然後起恭謹立於一邊:“夫人好!”
“……”黑線,鄒書你要不要這麼投你家老板所好啊!
看到進來的是安以默,殷煌臉稍霽,再聽到鄒書的稱呼,角止不住上揚。果然是自己的心腹,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對鄒書一句“夫人”很是用。一個眼神過去,鄒書立即會意,很有眼地退出。
門被無聲帶上,殷煌繞過書桌,走過去拉著坐到沙發上。
“站在門外多久了?怎麼不進來?”
“剛來,聽到你們在談公事不想打擾。”
銳利的目狀似無意地在臉上淡淡掠過,確定無任何異樣,勾在頰上親了一下。
“找我有事?”
揚揚手裡的袋子:“給你做了一件襯,要不要試試?”
“好啊!”殷煌來了興致,“你幫我試。”
等了半晌,殷煌皺眉:“怎麼還不手?”
安以默把服拿出來,無奈地說:“我都說做的是襯了,你不把服掉我怎麼試?”
“知道還不過來幫我?”他瞪眼。
“你自己沒手啊!”沒好氣。
“你是我老婆,當然要伺候我!”他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等著服侍周到。
為之氣結,暗罵一句:“懶人!”
無奈手去解他襯扣子,一顆一顆。把扣子全部解開,扯開襟抬手往兩邊撥去。與無意識地,頭頂一聲悶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人已被在了沙發上。
“殷嗚……嗚嗯……”他狠狠吻住,以沉沉的住微不足道的掙紮。
灼熱的舌直抵的,占滿的口腔,掠奪的呼吸。
過於激烈的吻使無法承,過多的熱沿著角蜿蜒而下。
狂的吻離開紅腫的瓣,沿著白皙的脖子往下。意迷之中,手勾住他肩膀,的皮,堅的膛……安以默稍稍睜開眼,驀然想到一件事:“服……嗯……你的新服被我著了。”
他不管不顧,繼續往下,在鎖骨上吮吻。
推推他,抱怨:“會皺的。”
“再熨!”過的,他答得含糊不清。
忽又想到另一件更為嚴重的事,推他:“不行不行,我還沒好,這樣會傳染的。”
“年人不會!”聲音嘎。
黑線,什麼年人不會?難道不是年人嗎?
滾燙的舌已然來到口,一陣戰栗激過全,閉上眼的剎那,腦子裡忽而湧上那夜疼痛的記憶。
“不要,會痛……”皺秀眉,怕死了他的尺寸。
“不會!”
“啊——痛痛痛……好痛……你個騙子……”
“一會兒就好!”他在上聲哄,下卻毫不留地攻城略地……
一個月之後的周一早晨,安以默終於擺“水痘”和殷煌的擾,高高興興來上班了。想到殷煌著在上個禮拜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就鬱悶不已。
那個需索無度的家夥本就是一個卑鄙小人,商,狼,大壞蛋!鑒於殷煌過於旺盛的力和恐怖的力,安以默猶豫了,到底嫁還是不嫁真的是個問題,一旦作出決定,可是命攸關的,實在不想年紀輕輕就過勞死。
沒想到安媽媽把回家,語重心長地教育了一番,並且指責不能太任,凡事要為丈夫多考慮,不可以由著自己的子胡來。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三從四德雖然不流行了,但咱中華民族千百年來的傳統德還是要繼承發揚的,否則安家的兒是要被人家看不起,說我們沒家教的,如果小默沒有找到一個可以托付終的好歸宿,也沒臉下去見安爸爸了……吧啦吧啦說了一堆。
安以默頭昏腦漲,敗下陣來。不知道殷煌究竟用了什麼方法買通了自己老媽,但誰的話都可以不聽,老媽的話不得不聽。
無奈之下,安以默只能被殷煌牽進了民政局,在一紙婚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哭無淚。
不過,也和殷煌約法三章,沒有舉行婚禮之前不可以公開兩人的關系,不能幹擾彼此的生活和工作,不可以住在一起。
前兩條殷煌勉強答應,最後一條則被堅決否掉,且反對無效!無奈,只能退一步,雖然住在一起,但殷煌必須保證安以默第二天有力上班,否則大家都免談,幹脆一拍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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