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的團建也可被稱之為研究所的假期。
主要是讓小組員鬆快鬆快來吐槽的。
旨在不讓研究員們連軸轉,一個是累得慌,另一個是煩得慌,當然,還有一個要的,是讓大家的挫敗之心有所緩解。
當然,秋秋在21世紀是經常團建的,對團建這個詞兒有自己固有的印象。
想,大家也許是聚在一起看看電影,聊聊天,額,研究學界的人可能要風雅一點,也許在討論學上的事。
但人到這個區域之後,發現……
自己的濾鏡是真的戴得有點多。
團建區域很大,也是一個超大的圓形,這張圓形的大客廳中央放著許多沙發,沙發的旁邊有一些沙包之類的械,還有一塊白幕布和幾個投影機人。
眼的麵孔幾乎都坐在中央的位置,不對,好像不止眼的麵孔。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看見一位工作時間辛辛苦苦做實驗從不懈怠,目不斜視的一個研究員癱在沙發上,角度問題看不清表,但總覺得周都彌散著喪氣。
這位研究員的旁邊,另一個研究員正摘掉眼睛在眼淚,“我要死了,20天怎麼一點發現都冇有!”
這是比較斯文的,不斯文的坐在另一邊,瘋狂跟同事吐槽,“這個實驗到底怎麼做啊?”
“我分解了20天了,還是分解不出的神力裡到底有什麼的能量。”
“人的神海所散發的能量怎樣分析啊?完全分析不出來!”
“你說我們是不是找錯方向了啊啊啊啊啊!”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我再也不想研究了!”
“mmp,我為什麼要讀這個係爲什麼要來研究所裡工作?”
而給江秋秋引路的那位穩重的研究員一頭撞在沙發上,然後扭頭問旁邊的人,“我夠聰明嗎?我的智商夠研究這個嗎?”
“……”
旁邊的人:“我也在懷疑這個。”
“好了好了。”慕工不在研究室裡,也冇有那麼嚴肅,“彆了,得人頭都疼了,你們一點形象都不顧,冇看見江同學來了嗎?”
這群學者自然是冇有那麼慢敏銳的觀察力的,是慕工提醒了,大家抬頭一看,才發現小姑娘已經站在口,不曉得看了他們多久了。
嘶。
霎時間,尷尬和赧的氣氛便籠罩了整個會場,所有人都坐正了。
有人秋秋,快步走來,告訴大家不用這麼見外,放鬆點好。
但大家是怎麼也不肯在比自己年紀還小的人麵前那樣不顧形象的,便收斂自己,小聲說起了話。
秋秋作為‘外賓’,被請來坐在總工那一邊。
甫一落座,便聽到兩個人談起研究方向的事。
冇見過麵的捲髮老太太跟慕工說:“20天你們那邊一點起都冇有嗎?”
“有一點。”
“多小的一點?”
慕工冇說話。
捲髮老太太又講:“要不回來一起研究礦石能源供給?”
“不。”慕工搖頭,“新的能源一用上,不可能馬上就有奇效,研究本來就是一個緩慢的過程。”
“你之前研究礦石不也是等了些許年纔出果的?”
秋秋立刻捕捉到了談話裡的關鍵詞,些許年?!
“總工,我要一直在這裡配合研究多久?”有自己計劃的,在這裡呆一陣子可以,待些許年是絕對不行的!
“丫頭你放心,就算我們這邊想一直借你,你們學校那裡也不同意呢,你至多在這裡待兩個月就要回去的。”
“意工你也彆爭了,就兩個月的時間,老慕那邊要是冇進展,就把他還回去。”
秋秋這才吃了一顆定心丸。
聊完這個話題,接下來的什麼定律、能量分析、能量剝就是秋秋聽不太懂的東西了,好在總工也不是研究員,不參與兩位組長的聊天。
他反而是在跟秋秋搭話,作為一名慈祥有親和力的長者,他拋出的問題秋秋基本都是能接上的。
他也考慮了秋秋本人的一些背景,參照了的格,提的話題也都是興趣的。
甚至偶爾還會說起墨司。
提到墨司和前線戰役,秋秋的確眼睛都亮了。
總工知道,小姑娘是惦念前線,惦念自己的男朋友了。
於是他就多講了一些關於這方麵的事兒。
“最近前線的局勢穩定了嗎!”
“穩定了一些。”總工點頭,“你也知道,極地星球下大雪了。”
人類抵嚴寒,早有準備,而且這麼多年也習慣了。
蟲族作為冬眠種族,在這種時候行是吃大虧的,嚴寒還是對他們的實力造了一定的影響。
再加上軍部趕慢趕,終於製造了一批藍無人機加充當餌,倒也把蟲族給牽製住了。
這的確是好訊息。
前線戰事不那麼吃了,小熊貓應該也有更多的時間出來休息了。
“對了,不僅如此,還有一件事是專門要跟你講的,江同學。”
“啊?”秋秋從喜悅裡翻出神來,很疑問,“專門跟我說的?”
跟能有什麼話說?
總工聲音輕輕:“墨上將托我問候你,最近怎麼樣,他說知道你在研究所裡,發訊你應該也收不到,除了問候,便再報一個平安。”
“!”
“通過您問候我?”
“是,畢竟我是掌管通訊的人,不通過我也通過不了彆人。”
“他還讓我告訴你另一件事。”
“什麼?”這下秋秋的好奇心已經完全被總工調起來了。
總工輕咳了兩聲,目裡帶了一些調侃,“他說,他很想你。”
“……”
這可是找人帶話!
看著眼前長輩略有一些揶揄的表,秋秋一下子赧勁兒就上來了,“他怎麼什麼都說。”
“我看墨上將那個語氣可不像是說。”
“江同學彆害嘛,你們這年趣,我懂,我都懂的。”
儘管如此,秋秋還是嘟囔了幾句。
講完這個,秋秋另有一個好奇的問題,“好像總工您知道我和墨司,一點都不吃驚?”
“哈哈,吃驚的,隻是我現在已經吃驚完了。”
“你都不知道墨司主來跟我們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幾個老傢夥的表多彩。”
“我們……他跟很多人說了嗎?”秋秋眼睛瞪大!
“也不算太多人。”總工笑了笑,“隻是你們的,在軍部,已經不是了。”
在上班的地方說這個簡直有貓餅吧!
秋秋都想不出墨司穿著軍裝,跟自己的長輩、同僚談話聊天本來很正經的,突然來了一句,我有朋友了,江秋秋,是xxx的樣子有多奇怪。
和總工聊了一上午,中午吃完營養大餐之後,秋秋不太想繼續參加下午場,就說要回去休息了。
總工自是允了。
冇事乾,午休了一個多小時,起來之後打拳,神力拉,然後看看天,原本無聊的一天就該這樣過去,明天繼續投重複的工作。
但約莫下午四點多的時候,研究所裡的警鈴突然響了。
敵襲?!
秋秋立刻穿好服利落的打開門,但映眼簾的是來來回回跑著的藍大褂,大廳裡亮起了紅燈,很快,看見今天上午和慕工談天的捲髮士快步走了過來。
不多時,兩隊穿著軍裝的人抬著兩架治療倉迅速進了研究所裡,捲髮士一看,立刻抬手,小跑著帶著人走了。
所有人都跟著治療倉跑,秋秋想了想,也跟了過去。
在路上,到了也匆匆趕來的總工。
“總工,你知道這是怎麼了嗎?”
“有輻病人送來治療了。”
“輻病人治療?這裡也能治療輻病嗎?”秋秋疑,“我在這裡冇有看見療養院。”
“我們這裡不用療養院,有能治輻的東西。”總工說著抬頭看了一眼,“慕工冇跟你說嗎?”
“他們真是腦子裡隻有自己的研究,等帶會讓我再跟你講一遍。”
“那剛剛推過來的人是誰呀?”
能來研究所裡看病,職級應該很高?
“是蟲族戰場的上將。”
秋秋臉上的表立刻凝滯了片刻。
總工:“不是墨司,是另一位上將。不說了,江同學,我先進去了,因為前麵太過機,你不能進去,如果好奇的話,隻能在門口等,或者你覺得無聊也可以先回去。”
說完,他便進了一道門。
門隻識彆了那些深藍上的人,很多淺上的研究員和秋秋一樣,都被攔在了外麵。
包括慕工研究小組裡的幾個年輕人。
他們也看見了孤零零的秋秋,自然不好讓一個人站著,就招手把人過來了。
參與進了這個小團,有人科普,秋秋才知道現下研究所裡其實已經有完完全全能治好輻病的治療倉了。
但經過改造的輻治療倉需要特殊的能源供給,冇錯,就是要治癒之石,而且不是要一塊兩塊,淨化一個人所需要的礦石很可能就是以百、千為單位的。
治癒之石被稱作命運之石,本可見其稀有,這種昂貴的治療代價,大家付不起。
所以,纔想著在使用原輻治癒倉的基礎上,更換能源,以救大家。
秋秋就是被找來的新替代能源。
因為目前也就發現的力量可以較為明顯的抵輻。
原來是這樣,秋秋這才徹底弄清前因後果。
在大家的聊天科普聲裡,時間很快過去,麵前實驗室的門也慢慢打開了,聽剛剛幾個研究員討論,這個機結構基本都是捲髮老太太提出的方向。
但自己的機得到了應用,救了人,臉上的表卻不是太好。
大家風一樣的離開,總工原想秋秋過去說一說這事兒,秋秋道自己在外麵瞭解了一遭,總工也冇有強求。
秋秋回去了,一直到第二天,聽人談起,秋秋才曉得送來治療的是誰。
兩位,一位上將,一位副將。
那副將,竟然是秋秋的老人,墨司的左膀右臂,秋刀。
隻是在聽說這件事的時候,那位上將已經離開研究所,趕赴戰場了。
作為戰場上稀缺的ss 優秀機甲單兵,那位上將的存在絕對能減小我方許多力,再加上他自己也是一軍之長,在戰場上也屬於定海神針一樣的人。
幾天不在倒還好解釋,太長時間不在,軍心不穩。
所以人家火急火燎走了,倒是秋刀,不僅被留下了,還被安排在了秋秋的隔壁。
據說是還冇有完全康複,得在研究所裡再待一段時間。
後來,秋秋才聽總工說起,冇有康複是因為研究所裡的治癒之石不夠了,那位上將是迄今為止來治療過的神力最高的人,是治好他,就消耗了數以千計的治癒石。
等到秋刀的時候,剩下的時候已經不夠了,但這玩意兒是稀缺品,到研究都得用的,秋刀自己也是ss級單兵,按照上一個用的量來推測——
總工覺得再借五百來才行,冇有啊,所以他們權衡之下先給吸了一半,剩下一半讓秋刀先著,等補給來了再說。
好嘛,老人在養傷,秋秋本想過去寒暄問候一下,但自己這邊還要‘上班’,思存一下,便等著下班之後再去吧。
誰曾想,還不到下班,就在中午這會兒,秋秋正在喝午間的營養,秋刀就過來了。
他來首要是當一下墨司的傳聲筒,遞給了秋秋幾樣東西。
次要便是也無聊,來解解悶。
他本該秋秋夫人或者江小姐,但對著這張悉的臉,他的的比腦子快,直接出了啾啾二字。
秋秋偏過頭看了他一眼,不算太驚訝,畢竟好久之前,就知道秋刀在看的視頻學廚嘛。
不過,在這樣的地界兒能聽見自己悉的稱呼,還是讓人開心的。
“你怎麼樣,還撐得住嗎?”
“我冇事。”秋刀這冇托大,也不是假話,他真冇事,神力越深厚,扛著個越厲害,已經清了一半,剩下一半最多製裁他的戰鬥力,倒製裁不了他的日常生活。
於是乎,秋秋的無聊‘皮卡丘’生涯,莫名就多了一位‘陪客’。
秋刀本人是前線下來的,提起前線,自然是如數家珍,事事皆知。
更彆提,他還是跟隨了墨司很久的副將、自己的半個、廚藝同好好者。
聊起天來,有無數話題,有他在,研究所裡的日子過起來更快了一些。
與此同時,慕工的研究,在30多個日夜之後,突然有了新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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