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朱雀大街東側的一家店鋪外麵。
此刻,兩方縣衙的捕快,正在對持!
一方為長安縣縣衙的捕快,另一方,也是萬年縣的捕快。
這朱雀大街,縱橫整個長安城,從南邊的城門口,一直到北邊的皇宮外麵。
這條大街,寬足足一百五十米,每天在這條街上來往的行人商旅絡繹不絕,真正的一城之中樞大道。
朱雀大街以東,歸萬年縣,以西是長安縣。
這朱雀大街自中間分,同樣一邊歸萬年,一邊會長安!
隻是,如今這長安縣的捕快,卻在朱雀大街東側的店鋪外,在萬年縣所轄區域,和萬年縣捕快起了衝突。
甚至還起手了!
秦逸聽到了,怎會罷休?
好傢夥,新上任,還冇有樹立威信呢,正好這事兒用來開刀。
所為新三把火,秦逸的第一把火,燒在了縣令那兒,的縣令把吳家主判了死刑。
這第二把火,就是在大院裡,整頓捕快皂吏。
想來,當時的捕快皂吏裡,多還是有不人不服秦逸的。
那這第三把火,就燒在長安縣捕快縣尉上,也好讓萬年縣的捕快皂吏們知道,他們這位新上任的縣尉大人,還是有這本事的。
此刻,雙方對持的局麵中,萬年縣為首的李捕頭,隻是帶了幾個捕快。
而長安縣那邊,以縣尉為首,帶了二十幾個捕快。
這些捕快都趾高氣揚的看著萬年縣的捕快,似乎是看不起萬年縣的這些捕快。
尤其是長安縣為首的縣尉,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臉的鬍子,顯得很是魁梧霸氣。
此刻他腰間繫著一把橫刀,正抓住橫刀刀柄,鄙視的看著幾個萬年縣捕快,並且開口嘲諷:
“萬年縣的小嘍囉們,搞事,也得看人,就你們幾個,也敢和我在這裡唧唧歪歪?你們算什麼東西?”
李捕頭的臉上,有一些傷痕,大概是捱了幾拳。
此刻臉鐵青,說道:
“卑職無意和大人作對,隻是,那人在我萬年縣犯事,我們為萬年縣捕快,必須抓!”
對麵那長安縣縣尉眼睛一瞇,說:
“本再說一次,我不管這裡是萬年縣還是長安縣管,總之這事兒,我管了,你聽懂冇有?”
李捕頭脖子一,說:
“縣尉大人,你越界了……”
那長安縣縣尉眼睛一瞪:“看來,還是冇打夠啊!”
同時,不遠,一個著綢緞的公子哥冷笑一聲說:
“王縣尉,既然這小子如此不知道好歹,那你還愣著做什麼?好好教訓一下他吧!”
稱為王縣尉的長安縣縣尉聞言說:
“張郎君說的有道理,本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倔犟,分不清形的傢夥,自然是要好好教育。”
說著,他拳掌,打算繼續手。
萬年縣這邊,幾個捕快臉都鐵青了。
李捕頭咬著牙說:
“王縣尉大人,那個傢夥在萬年縣犯罪了,你不讓我萬年縣衙門抓,卻聽他的對我們捕快手,你到底幾個意思?難道你和他勾結不?”
他也是一筋,都已經捱過打了,也明顯看得出來那犯罪的年輕男子,和這個長安縣縣尉認識。
傻子都知道這王縣尉在幫那個年輕人張郎君。
也明明知道現在說這種話,隻會惹來毒打,卻還說了。
不得不說,這李捕頭,當真就是一個老實人啊。
果然,這話惹怒了王縣尉,隻見他眉頭一皺,死死盯著李捕頭說:
“大膽,你居然敢汙衊本?你這區區的萬年縣捕頭,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也配如此和本說話?”
眼見著他要手,李捕頭卻繼續開口:
“我雖然隻是萬年縣的一個小小捕頭,但也是吃家飯的,也知道事事秉公執法。
王縣尉你為縣尉,不但越界袒護罪犯,還毆打捕快,難道這就是你做縣尉之道?”
王縣尉臉沉:
“你還敢教訓本?哼,越界袒護又如何?毆打你們幾個,又如何?
試問,你們能怎麼樣?你們萬年縣衙門,又能怎麼樣?
據我所知,你們萬年縣的衙門裡,現在都還冇有縣尉吧?
也不怕說句難聽的,你們連上司都冇有,也敢在這裡和我板?
我把你們打了,你們回去找誰?找你們縣令嗎?哈哈哈……”
大笑之後,那王縣尉眼神一冷:
“今天我就把你打重傷,我看你回去找誰給你做主!”
說完,他狠狠的一拳,對著離不開。李捕頭而去。
顯然,他是練家子,這一拳威力不小,李捕頭已經傷,難以招架。
就在要被擊中的那一刻,忽然一把帶鞘的橫刀,狠狠的落下,啪的一聲擊中那長安縣王縣尉的手臂。
王縣尉臉一變,劇痛之下慘一聲收回手。
同時,一個聲音響起:
“我給他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