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縣尉慘的那一刻,萬年縣一群捕快趕了過來。
為首的,就是秦逸!
他手上拿著一把橫刀,冇有出鞘。
否則,方纔那王縣尉的手,恐怕已經斷了!
此刻,王縣尉抱著手臂,臉吃痛而憤怒的看著秦逸,怒喝:
“混賬,你敢對我手?你……”
話還冇有說話,他才意識到不對勁,仔細一看,這人,居然也穿著青服。
王縣尉眉頭一皺,意識到不對勁,問道:
“你是誰?”
秦逸沉著臉冷哼一聲說:
“你敢對我手底下的人手,我對你手,又如何?”
此刻,那李捕頭等幾個萬年縣的捕快,都呆住了。
他們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秦逸。
對於秦逸,他們還是悉的,縣衙常客嘛。
隻是現在,這位縣衙常客,怎麼穿上服了?
那王縣尉盯著秦逸說:
“你到底是誰?”
秦逸瞥了眼王縣尉,說:
“你不是說,萬年縣縣衙冇有縣尉麼?我,就是萬年縣縣衙的縣尉!”
此話一出,李捕頭幾人再次呆住。
秦逸了他們的縣尉?
這尼瑪,比他們自己當了縣尉,還讓人震驚啊!
要知道,這秦逸從第一次打司,就和縣令作對。
現在居然了縣尉?
這不是開玩笑?
那王縣尉也眉頭一皺:“怎麼可能?萬年縣的縣尉,不是了大獄?”
“本乃此次新科榜首,任職縣尉,有何不妥?”
秦逸淡淡開口。
王縣尉聞言後,冷笑一聲說:
“原來如此,新上任,就和本縣尉犯衝,小子,你還真是把自己當塊料了啊!”
秦逸不耐煩的說:“廢話,這裡到底,怎麼回事?”
李捕頭趕開口:
“回大人,那個傢夥在萬年縣調戲子,卑職要抓他,他卻跑到這裡來,向巡街的長安縣縣尉求助,長安縣縣尉非要把這傢夥帶走,於是發生爭執,還……毆打了卑職!”
秦逸微微點頭:“越界乾預,毆打捕快!”
他看向王縣尉,說:
“你很狂啊?”
王縣尉哼了一聲說:
“那又如何?今天這張郎君,我一定帶走,你們能怎麼樣?”
說著,他轉,就要走。
秦逸沉著臉一揮手,下一刻,來的幾十個捕快立馬把長安縣的二十幾個捕快包圍!
“不把人出來,我看你們誰走的了!”
王縣尉惡狠狠的回頭看向秦逸,說道:
“怎麼?你仗著你來的人多?哼,我的人也回去人了,咱們就看看,誰的人多!”
秦逸冷笑一聲:“對付你,何須人多?你不是打我屬下了?那今天不把你打一頓,多不劃算啊?”
王縣尉哈哈大笑:“就憑你?方纔被你打是冇注意到,現在,你還敢口出狂言?
好,我就滿足你。這樣,你不讓你的捕快幫忙。我的捕快也不手。
我們倆單挑,若是你能打贏我。這張郎君,你帶走就是。
可你若是被我打了,那你就給我規規矩矩的滾蛋,怎麼樣?”
秦逸笑了:“好啊!”
李捕頭等人都急了,開口說:
“大人,這傢夥可是二品武者,實力不弱啊!”
“就是啊大人,咱們人多,何須單挑?”
秦逸卻擺擺手,示意大家不要慌。
“嘿嘿,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王縣尉兇狠的笑了。
隨即,他猛地一步踏出,子躍起,自上而下對秦逸衝來,同時一拳而下,大喝一聲:
“給我倒下!”
秦逸瞇著眼睛看著衝下來的王縣尉,隨即淡淡一笑:
“二品武者麼?嗬嗬……”
下一刻,他眼神陡然淩厲,隨即猛地一抬腳,自下而上,全力一腳踢出。
剎那間,拳腳相,接著砰的一聲。
眾人便見,一道影驟然倒飛出去,足足飛出四五米,才砰的一下摔在地上滾了兩圈。
與此同時,慘聲響起。
仔細一看,不是那王縣尉又是誰?
再看秦逸,依舊站在那兒,緩緩地收了腳,神異常淡定。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呆住了。
尤其是萬年縣的捕快們。
他們隻知道,秦逸此人,打司有三寸不爛之舌,無論對錯,站在公堂上,都絕無吃虧的時候。
卻萬萬冇想到,他的武功也這麼好。
要知道,王縣尉是二品武者。
能夠一擊將之擊敗,說秦逸也是三品武者啊。
修武一途,本就極難,平日裡,一二品武者,已經是非常見。
三品四品,基本上都是在朝廷做武將了。
五品六品便是麟角。
七品八品乃傳聞中的存在。
至於九品,恐世間絕無!
這秦逸,分明是舉人魁首,卻又是三品武者,絕對是見的文武雙全之人!
此刻,那王縣尉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手臂的劇痛,讓他覺有些骨折了。
重重摔的一跤,也讓他渾劇痛。
但是他要臉,得忍著,強行撐著,用惡毒的眼神看著秦逸。
秦逸冷笑一聲,說:
“二品武者?不過如此!”
“來人,把罪犯抓起來,帶回萬年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