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重回西南到他複雜的目,秦珂心裡突然一陣慌,酸意和憐惜之瀰漫開來。
「將軍!」
從榻上站起來焦灼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主手,一把抱住了他。
在兩人相的一瞬間,到赫連欽似乎猶豫了下,然後才手回抱住。
秦珂靠在他懷裡,麵頰著他的口,有些無奈地解釋道:「將軍不要瞎想,秦珂沒有不想同你做夫妻,也沒有不想生下你的孩子,剛才說的話都是逗你而已。」
赫連欽這才鬆一口氣,低頭看向懷中的人,將扶起來朝臉上仔細看了看。
秦珂亦抬頭看向他,眼神清澈又溫和,噙著滿滿的眷,讓赫連欽忍不住低下頭朝上吻來。
這個吻來得正當時,讓秦珂忍不住熱切的回應,踮起腳尖努力朝他接近,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將送了上來。
見這般熱,赫連欽的激幾乎抑不住,他有些抖地用力噙住的,又怕將弄痛,下意識鬆了開來。
「阿珂……」
他低聲喚著,聲音裡有抑不住的深,再度低頭吻住,彷彿再也不願同分開似的糾纏。
好一會兒後,兩人都恢復平靜,再次四目相對,秦珂眼裡已經浮出一層朦朧的水霧,但赫連欽的眼神卻明亮,像能滴出水來似的,定定地瞧著。
被他這樣看著,秦珂頓時又開心又滿足,整個人地依在他懷中,彷彿能這般到天荒地老。
赫連欽擁著在榻上坐下,像抱孩子一樣將摟在懷裡,一隻手在後輕輕挲。
秦珂靠在他懷中平復了好一會兒才,接著又突然臉紅起來。因為覺到下有什麼東西抵著,赫連欽的心跳響在耳邊,擂鼓一般響亮。
赫連欽的目自上而下,自然看出神的變化,立時揚起角笑起來,斜挑的眼角出三分邪氣。
「阿珂為何不說話?」
他邊說邊挑起秦珂鬢角的一縷髮,先在鼻子上颳了刮,又在臉頰上打著圈兒挲。
秦珂被他弄得有些,不適地擺了擺頭,抬眼著他道:「將軍要我說什麼?」
經過方纔一番糾纏,的臉兒變得紅撲撲的,一雙眼睛又又,的靠在他懷中,就像依附著大樹的菟草。
赫連欽的心中堪堪被這喜悅又的覺填滿,就覺口突然襲來一陣鈍痛,立時用力皺起眉,反手將秦珂摁進了懷中。
這是他的人,為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這區區心痛得得了什麼?
秦珂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掙紮著從他懷裡爬起,蹙眉看著他道:「將軍怎麼了?可是口又痛?」
赫連欽沒有說話,但蒼白的麵容已經說明瞭一切。
秦珂著急地看著他,到桌上倒了杯水送到他眼前道:「將軍的葯呢,快將葯拿出來吃一粒吧,等皇上的聖旨下來,我們便能回西南,到時就可以去沙漠找月草了。」
赫連欽搖搖頭,雖將水接過來呷了一口,卻並未吃藥,狀若無事地道:「不必,我現在已經好多了,葯還是留著以後再吃吧。」
翌日,宣和帝允許西南軍回邊關的聖旨果然送到府中,隨之而來的還有另一道旨意,乃是封秦珂為正三品誥命夫人,賞黃金百兩,綢緞三十匹,珍珠二十斛,月俸二十六石。
此訊息一傳出,全城嘩然,連秦懷安都忍不住在下朝後親自趕過來賀喜。
他是正四品太醫院院使,如今算來,秦珂的品級還要比他高出一級,往後可是上下級之別了。
「老夫見過鎮國將軍,見過夫人。」
進門後看到赫連欽和秦珂親自出來相迎,秦懷安立時拱手朝他們行禮。
秦珂連忙上前親自將他扶起,又帶了人進花廳奉茶。
「父親這一向可好?兒不孝,這一向為瑣事所累,無法前去探你和母親,實在慚愧。」
看到秦懷安,令秦珂對王氏的牽掛更甚,由衷地朝他道。
先前因著宣景帝想與匈奴和親的緣由,秦懷安沒被到前去敲打,因此還對赫連欽生了些不愉快,但是現在先帝已逝,新帝聖明,赫連欽瞬間了他麵前的紅人,他便不敢再怠慢了。
「夫人放心,老夫和你母親子都還朗,你弟弟雖然年,但有嬤嬤帶著也甚人心。」
聽到他這樣說,秦珂心裡也算放了些心,斟酌一番道:「父親,弟弟的周歲就在眼前了,隻是皇上的旨意已下,我和將軍隻怕要回西南,不能當麵回去賀喜。」
秦懷安還以為他們會在京城多呆幾日的,沒想到這便要離開,立時有些茫然:「你們這便要回西南麼?為何不多呆幾日?」
秦珂朝赫連欽看了一眼,剛想解釋,便聽赫連欽搶先道:「請嶽父大人見諒,西南軍離開邊關甚久,若再不回去,隻怕會生出些禍端,還有修鑿利水一事,程序已經耽擱許久,若再荒廢下去,前歲挖出的河道隻怕就不能用了。」
聽他道出這兩件大事,秦懷安也隻能嘆息著點點頭,接著看向秦珂道:「你母親前兩日還在家中唸叨你,若是知道你這便要走,怕是心裡要不痛快了。」
秦珂聽得心頭難,微微垂眸想了下,便道:「還請父親在母親麵前多替兒寬幾句,雖向來豁達大度,無奈人家都是腸心思,若是沒有父親的恤,隻怕也會心鬱結。」
秦懷安知心裡還介意往日那些事,立刻點頭道:「你放心,以後我秦家不會再有妾室了,如今有你弟弟繼承香火,我心中也再無他念,你便與赫連將軍安心回西南去吧。」
秦珂這才徹底放心,又著人將前兩日瓊兒收拾的那些東西抬出來,讓秦懷安一併帶回了秦府。
兩日後,西南軍與西北軍同時在城外拔營,一往南,一往北,從此又是各據一方。
秦珂一早便同赫連欽來到城外,與西北軍中的將士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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