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了那個從剛剛就一直縈繞在心口的問題：“林羨，你相信命運嗎？”

林羨微微一怔，笑意微微斂去。想問蕭菀青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可一轉念，先堅定地回答了蕭菀青：“我不相信。”

蕭菀青看著毅然決然的神，落寞笑道：“我從前也不信的。可是我後來年歲越長，就越發覺得，人在這世上活著，有太多的無可奈何、不由己。好像，有時候，路不是我們自己在走，而是，有著一雙不知名的手，在推著我們走向一條我們無法選擇的路。你說，這不是命運嗎？”

就像，佳選擇放棄，夏之瑾選擇屈服，而，選擇封閉自我從此不敢也不敢恨一樣。

林羨定定地看著，依舊是堅定地，不讚同地搖頭：“這不是，我不信。”

說：“你們有時候總喜歡把一切不如意歸咎於命運和無常，可其實，我們曾經經歷過的一切和我們現在正在經歷的一切，不都是我們每個人自己做出的選擇而後才出現的結果嗎？如果真有命運，那命運真的沒有給我們選擇嗎？不，是我們自己不敢選擇，不願意承擔選擇的後果。願意的如意的就選擇，不願意的不如意的就命運，這對命運不公平不是嗎？”

“蕭阿姨，我不相信命運，我只相信我自己。人生只有一次，只有我自己能給我自己做主。”

路燈昏黃的影投在孩年輕自信的臉龐上，照耀地孩那樣得璀然不凡，人心弦。

蕭菀青久久地凝視著林羨，終於神容，松了眉頭，心中鬱結漸漸散去。

手在林羨鼻子上輕輕地刮了刮，滿是憐的神，溫道：“林羨，希你能一直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