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叩頭,是對不起昨日給你和媽媽帶來的驚嚇,三叩頭,是希你們諒,往後我無法聽從你們的勸告,只會一意孤行地朝著這條路繼續走下去了。”
林霑見過了林羨的堅決與癲狂,已經不敢再拿孩子兒戲的眼來看待林羨的了。他靜默片刻,問道:“林羨,你不會後悔?”
“我不會。”
“那你走你的路去吧,你媽媽這邊,我來照顧,我來疏通。林羨,我只有一個條件,往後,再不要拿自己的開玩笑了。”
林羨闔眸苦答應道:“謝謝你,爸爸。我答應你,想來,這也是離開時對我唯一的要求了。”
林霑想到下落不明的蕭菀青,不由地也是長長歎了一口氣。孰對孰錯,誰虧欠了誰,好似再也說不清了。
2013年,是林羨人生的分水嶺。這一年,人蕭菀青不告而別,下落不明。出院後,才知道幾日前,好友時滿出國留學了,從此,杳無音訊。
巨變的發生只是一瞬間,留下的痛苦與憾卻像是是漫長得沒有盡頭。
林羨和周沁的關系再也回不到從前,母間,仿佛永遠隔著一層薄,再也走不到對方的心中。出院後,林羨去了一趟溫桐家,拿到了蕭菀青留給的銀行卡,房產證和其他各項資料材料。抱著這些東西,開著車一路哭著回去。徹底搬出了父母家,回到了蕭菀青家,再難再潦倒,也沒有用過蕭菀青留給的銀行卡、沒有再接過父母一分一毫的接濟,自力更生。
2014年,林羨沉寂許久,用“久盼君歸”的筆名,在網上發表了在蕭菀青指導下完了大綱的第一篇長篇小說,經由幾個微博大V的掃文號自發推薦,一舉名,一炮而紅。所有收,都存了當年上給蕭菀青,蕭菀青最後又經由溫桐留給的那張卡上。
一直在想,蕭菀青可能去哪裡,可能從事什麼行業。幾次三番,去到蕭菀青最可能去的、們曾去過的宜屏,走過們曾走過的大街小巷,試圖尋找一點點蕭菀青來過的痕跡,終究是一無所獲。背地裡,林霑也一直在托人幫尋找蕭菀青,可人海茫茫,也是毫無線索。
稍有名氣,便改了微博簡介,從始至終都是那一句:我等你回來。你不來,我不嫁。
盼著有一日,蕭菀青能夠看見,能夠可憐,能夠回來看看。
2015年,凌晨兩點半,岸江市發生大地震。三點,林羨著腳丫在人湧的學校場尋找手機信號,突然,接收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電話那端,一片寂靜。
場上兵荒馬,林羨卻覺得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隻余下了耳邊那似有似無的呼吸聲。似有所覺般,忽然哽咽道:“盼盼嗎?我沒事,你別擔心。”
聽見,手機那端的呼吸聲驀然變得沉重而又急促,幾秒後,電話掛斷了。
林羨抬起頭,天空飄起了小雨。了一把臉,滿臉水痕。
2016年,賣出了兩本影視版權,照舊給父母打去了一筆錢,在聽到父親婉轉表示母親想了時,沉默許久後還是沒有答應回去。
由去年的那一通電話,已經可以確定蕭菀青就是在宜屏了。可是,已經不知道是第多次滿懷期待地收到線報踏上尋妻之路,而後,愈發絕地獨自踏上歸途。
言喻歡來南區找。帶著言喻歡來到了向南路,從街頭走到巷尾,看著前方吃著冰淇淋冒著白氣的小,忽然就想起了那一年那個眉目溫的人,是怎樣長睫撲閃,朱微啟,在煙霧迷蒙中,得人心魄,帶走了年時的全部心魂。
仰起頭,著天邊的那一明月,忽然淚如雨下。
今晚的月真。蕭盼盼,你在聽嗎?
2017年,研究生畢業,開始全職寫作。年末,收到線報,再次前往宜屏找尋蕭菀青,乘坐出租車途中,在高速路上發生追尾。
失去意識前,腦海裡浮現的居然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是八歲那一年,穿著小洋聲氣地對蕭菀青說“阿姨,我想嫁給你”,蕭菀青溫地刮了刮的鼻子,笑著答應“好,等你長大了再說。”
騙子……
我是不是等不到了……
2018年,因為車禍,斷了兩肋骨,僥幸撿回了一條命,窩在家中休養。五年來,母第一次破冰,周沁帶著骨頭湯,踏了蕭菀青的房子,和談起了蕭菀青。
離開時,合上門前,留下了一句:“我也托人在一起找了。”
林羨一瞬間紅了眼眶,不知道心中的酸楚,是因為委屈還是喜悅。蕭盼盼,你看,就為了這一句話,值得嗎?
不值得,一點都不值得。
播放由於過於老舊,終是罷工了。林羨花了高價,千辛萬苦終於淘回了一部一模一樣的機子。
收拾電視櫃,整理蕭菀青珍藏的碟片,著新海誠的言葉之庭,久久沉默。
很久以後,放下了它,取出了下面一張,秒速五厘米,放播放中。
多年後,曾經的人貴樹與明裡在街頭肩而過,貴樹回過頭,等待著長長的列車駛過,等待著見那頭同樣該會駐足回首的明裡。
列車終於駛盡了,貴樹長久駐足凝的對面,卻只是空無一人,空空如也。
林羨低下頭,怔怔地挲著這張碟片封面上蕭菀青留下的已經有些模糊的字跡,忽然間,泣不聲。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蕭菀青如是寫著。
你有沒有因為一個人,讀懂一首詩。
相思始覺海非深,怨恨不如有信。
那一年陪蕭菀青一起看大話西遊時,蕭菀青在片尾曲一生所響起時,流下的沒有讀懂的淚水,這些年裡,漸漸了悟。
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
蕭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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