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漾本意是隻親沈檸若的臉，跟上次喝了酒不自那樣，但是沒做到。

不得不承認的是，因為沈檸若的看起來很人，同時邱漾也記得和沈檸若接吻是怎樣的妙和快樂。

於是猶豫了一瞬，就將目標換掉。

沈檸若像是早就知道了的想法，在親上去的那一瞬間，就啟開瓣歡迎的到來，並且慢慢地反客為主，摟住了邱漾的腰，地固著，把邱漾的後背抵在了沙發靠背上。

但是又怕邱漾這樣不舒服，沒一會兒就將邱漾的上往上帶了點，直到邱漾的腦袋枕在了沙發上，才滿意地繼續和邱漾舌糾纏。

沈檸若很清楚自己對邱漾的有多迷，給邱漾按腰的時候，一點旖旎的想法都沒有，可是臨近要走之前卻看見邱漾抱那隻胖胖的貓那麼自然，心裡就有些不舒服，知道，這也可以理解為吃醋，於是就想從邱漾這裡得到補償。

好在邱漾跟依舊默契，知道想要的不是親，而是吻。

一個可以充當電量的吻，一個可以讓做好夢的吻，一個可以回味的吻。

只是現在的邱漾弱許多，沈檸若不敢拖著親太久，否則最終停不下來，邱漾都這麼累了還要睡，這不是讓邱漾更累嗎？

因此這個吻比上次的要短很多，沈檸若最後又了邱漾的，就收了尾。

雖然短，但也激烈，結束之後兩個人都有些氣。

沈檸若捧著邱漾的臉，指尖又一次彈了一下邱漾的耳垂，隨後將自己的額頭抵在邱漾的額頭上，心臟像是快要跳出來。

邱漾也不平靜，悄悄給眼睛睜開了一個隙，但是兩人挨得近，什麼也沒見到，耳畔在響起的卻是自己的心跳。

“小羊。”沈檸若這時候又尾音上揚起來，又低下頭，在邱漾的上啄了一下，“你好甜啊。”

邱漾曾經被不朋友誇過甜，但那是針對的長相，每次都會微笑著回一句“謝謝”。

可沈檸若誇甜的況跟之前都不一樣，愣了幾秒鍾，最後還是蹦出了兩個字：“謝謝。”

沈檸若失笑，這兩個字完全在的意料之中：“不客氣。”

說完就像是休息夠了，從邱漾的大上下來，了下自己的眉心。

燈亮眼，兩人都適應了兩秒才睜開，然後就看見瓶子在角落裡的爬架上靜靜地看著們，圓圓的眼睛裡依舊是滿滿的困。

沈檸若：“……”

邱漾：“……”

雖然瓶子是一隻貓，但是兩個人心裡都有一奇怪的覺，沈檸若輕咳一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邱漾：“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好。”邱漾眨了下眼睛。

沈檸若微微張，又想再說些什麼，最後又默默閉上了，彎腰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黑紙袋，走到玄關去換鞋。

邱漾和再沒說一句話，尷尬的氣氛依舊在蔓延，直到回了車上沈檸若才覺好了不，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開著車準備回家。

需要馬上洗個澡，因為的在面對邱漾的時候，異常敏，接一會兒的吻也會讓很有覺。

裡像是還留有邱漾的清，沈檸若又了自己的瓣，還把車窗降下來了許多，這才覺得的燥熱被吹跑了不。

姚瑤在路上的時候就打電話來了，說自己已經輸碼進了的家裡。

聽姚瑤的語氣，沈檸若已經做好了傾聽的心理準備。

“等等。”沈檸若一進門看見就想說話的姚瑤，率先開口，“我先洗個澡。”

姚瑤眨了眨眼：“你怎麼了？”

“我……”

“我難。”

沈檸若丟下一句話，就進臥室拿睡。

姚瑤看著忙前忙後，直到浴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才後知後覺地問了句：“那個妹妹沒給你解決嗎？”

很可惜沈檸若沒聽見，現在滿腦子都是邱漾，邱漾的，邱漾的腰，邱漾的眼睛。

沈檸若對自己徹底無語，了28年，現在一朝打開新世界，就有些停不下來。

不過洗了個澡的確冷靜了很多，起碼沒那麼難，著頭髮從浴室出來，懶洋洋地看向姚瑤，直奔話題：“說吧。”

姚瑤卻不著急：“若若，你要是難，你該解決了再回來，否則次數多了容易上火。”

“……你說你的事，別扯我。”沈檸若把巾搭在脖子上，由著水滴落在上面，盯著放在茶幾上的袋子，猶豫著要不要當著姚瑤的面打開。

跟姚瑤發小多年，裡面不論是什麼東西，打開了都沒關系。

但沈檸若又不想被姚瑤看見，糾結了幾秒鍾，就不聲地把袋子拿到了自己後放著。

姚瑤現在沒心思關注沈檸若的行為，就坐在毯上，懷裡有個抱枕，沈檸若讓說自己的事，“呃”了十來秒，都沒再繼續說下去。

沈檸若看起了外賣，隨意點了個比較喜歡的晚飯，才抬眼看向神古怪的姚瑤。

“跟越楚有關嗎？”沈檸若憑著直覺問，就看見姚瑤去學了川劇變臉似的，表那一個彩。

姚瑤支支吾吾，在沈檸若探究的目中，最後才遲疑地點了點頭：“是。”

“到我猜了吧？”

“你猜。”

沈檸若的指尖一轉，指著姚瑤脖子側邊的一顆不顯眼的草莓印：“你個躺0。”

其實還是有些顯眼的，因為姚瑤的頭髮不長，遮都沒遮住。

以前從沒在姚瑤的脖子上見到這個。

“……我躺我驕傲，我躺我自豪。”姚瑤下一揚，著脖子說了這句話。

沈檸若聽著覺得耳，想起來自己曾經說過，但現在重要的事跟自己無關，而是姚瑤和越楚。

“前晚不是去喝酒了嗎？”

“和越楚就撞上了，我喝多了，一滴沒沾，我看不順眼，就想讓當我的司機。”

“但是吧，你知道的，若若，我對當年拒絕我那件事還是很在意，並且越想越委屈。”

“，我配不上嗎？我是沒績好我還老是寫檢討書，但我姚瑤也是還不錯的吧？當年我也收書收了好多，憑什麼瞧不起我？”

姚瑤說到這裡，憤憤地拍了拍茶幾：“姓越的憑什麼那麼高高在上啊？”

“嗯。”沈檸若安了下的緒，“你說的對。”

“在停車場，我就借著酒意問出來了，呢，沒說什麼。”

“但是湊過來親我了。”

沈檸若聽得角揚起了點，但沒吭聲。

姚瑤垂下眼瞼，又垂下腦袋，就盯著的毯，最後悶悶地從裡蹦出來了四個字：“我被日了。”

沈檸若一聽這話，哈哈大笑起來。

姚瑤的臉難得地漲得通紅，有些掛不住面子，又拍了拍茶幾：“沈檸若，過分了吧？”

沈檸若擺了擺手，也很笑這樣，緩了緩，才恢復到了正常的模樣：“繼續。”

“你繼續講。”還是有些忍俊不，但在努力克制。

姚瑤卻愁眉苦臉：“若若。”

“你說這都過了十一年了，我還這麼喜歡，這合理嗎？”

當初表白被拒的時候是十七歲，現在都要二十八歲了。

惦記了越楚整整十一年。

“為什麼不合理呢？”沈檸若正經起來，慢慢開導，“這代表你很幸運，不是誰都可以這麼多年來對一個人心心念念這麼久的，而且你們現在還發展現在這樣，期間的苦也都釀了酒，之後只會越嘗越覺得香。”

姚瑤有些茫然起來：“我上次和見面，是在大學畢業之前，有天晚上打電話給我，那天晚上喝了酒，在車裡抱了我好久，跟我說了好多道歉的話。”

“我當時就想，如果喜歡我就好了，可是當時一句關於喜歡的話都沒說，我難過了好久。”

沈檸若有些印象，那段時間姚瑤也在面臨畢業，但是因為越楚的事，姚瑤的畢業合照上愣是一個笑容都沒有，跟被欠了好多錢似的。

姚瑤越說越覺得難過，乾脆趴在了茶幾上，反正沈檸若家乾淨整潔，茶幾上都沒什麼東西，跟酒店沒什麼兩樣。

“現在呢？”沈檸若站起來，去給姚瑤接了杯溫水，“現在什麼想法？”

姚瑤掀了掀眼皮，今天沒化很誇張的妝容，看起來像是一個高中生。

接過沈檸若遞過來的水杯，沉了幾秒鍾，才給了答案：“我好像更喜歡了。”

說完自己歎了口氣：“怎麼辦啊，我還是不知道喜不喜歡我，你說不喜歡吧，又睡了我，你說喜歡吧，又不告訴我。”

“這個答案你自己去尋找。”

姚瑤喝了口白水，又是一聲歎息：“要不是明天要上班，我真想喝酒。”

“別喝了。”

“好。”

一杯水被當了酒，兩個人還了杯，但剛喝完，姚瑤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

沈檸若瞥了一眼，上面顯示的赫然就是“越楚楚。”

不是越楚，而是越楚楚。

姚瑤上一口一個“姓越的”，但卻給人家越楚設置顯可的疊字備注。

沈檸若自覺站了起來，給姚瑤和越楚打電話的空間，拿上了黑的紙袋，進了臥室。

打開書桌上的臺燈，坐在椅子上，有些張地看著這個封口的袋子。

裡面的東西很輕，輕到仿佛只有袋子的重量，在路上提著的時候，被風一吹都在搖晃。

沈檸若的嚨了，呼出一口氣，這才上手準備拆袋子。

封口的膠布很好撕掉，沈檸若輕而易舉地就把它放在了一邊。

袋子裡面還裝了一個薄薄的盒子，同樣是什麼字眼都沒有，沈檸若的腦海裡閃過了不的件，但還是不能確定是什麼。

的掌心竟然在這時候悄悄生了汗，沈檸若暗罵自己沒出息。

給自己握拳打起，把盒子拿出來，掀開蓋子之前，閉上了眼睛，這才起蓋子，而後才慢慢睜開眼睛。

在這個四四方方的盒子裡面躺著的是幾張照片。

是剛在西城見面那天，在套著圈圈的時候，邱漾在不遠拍的。

照片裡的自己和其他的小孩看起來和諧一片，沈檸若的心在這一刻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進去，得不像樣。

把這幾張照片都拿了起來，又看見在最底下躺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的字跡娟秀，是邱漾寫的字：【你的房間好冷清，可以買幾個相框。】

很簡短，很簡單。

沈檸若的角彎了彎，給邱漾發了條短信過去：【謝謝，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