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過後的第一個雨天就摘了,保平安。”
秦晗出手腕:“那我也戴到七夕再摘吧!”
“不用,你就保平安就行。”
張鬱青眼裡盛滿笑意,但說出來的話有些輕狂的傲氣,“不用人保佑,我們也能順利百年好合。”
他把短袖掉,聽見秦晗一聲歎息:“完了,張鬱青,我不能戴了。”
“怎麼了?”
“老師是不能戴首飾的,會影響孩子們的注意力。”
張鬱青接過手裡的五彩繩,蹲在秦晗麵前:“那戴腳上吧。”
拉著的窗簾被晚風浮,偶爾鼓起來,又複扁下去。
臥室裡仍然是瀰漫著淡淡的竹林清香。
秦晗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因此總有些忐忑。
但張鬱青似乎不急切於這些,他赤著上,出好看的線條和無端勾人心悸的荷爾蒙,卻耐心地蹲在麵前,幫把五彩繩係在腳踝。
五個的繩子擰一也冇有多,細細的五彩繩打起結來有些困難。
他的作那麼篤定從容,指尖勾著繩子,居然看著有些嫻。
秦晗想起半個月前的早晨,他扶住差點摔倒的,笑著說,小姑娘,我的手指應該也算敏捷靈活。
整個人都像是被人丟進了炭火爐子裡,抬起手,在臉旁扇了兩下。
張鬱青把五彩繩繫好,拿了一把小剪刀把多餘的部分剪掉,然後抬頭看著秦晗:“你那個同學聚會,是明天什麼時候?”
“本來說是中午的,但剛纔我看群裡的訊息。”
秦晗說著翻了翻手機,“好像班主任中午冇空,要改到晚上,剛纔班長髮了飯店地址,大概是明天下午5點之前過去就行吧。”
“那明天上午多睡會兒。”
“為什麼?”
張鬱青把小剪刀放到了一旁,然後兩隻手撐在床邊,抵著秦晗的額頭:“今晚做點特彆的事,你大概會有些累。”
他俯過來,秦晗手裡的手機掉落在床邊。
68.接人來接我朋友回家
臥室裡拉了窗簾,秦晗睜開眼睛時,整個人都被這兩片遮的布片護著,隻到一點線。
像是被蒙在口袋裡,朦朦朧朧。
平時張鬱青是不掛窗簾的,臥室總是開著窗子,任夏風溫溫地吹進房間。
今天估計是想秦晗多休息一會兒,才遮了窗簾。
秦晗窩在被子裡,著眼睛翻找手機。
臥室門被打開,張鬱青走進來,俯溫地幫拂開額前散的碎髮:“醒了?”
“嗯,幾點了?”
是開口時才發現自己嗓子有些啞掉的,整個人突然怯,把頭回到被子裡去,隻剩下抓著被子的手出纖細的指尖。
張鬱青知道想的什麼,擰開一瓶礦泉水才又拍了拍被子,主替秦晗解圍:“喝水麼?睡這麼久嗓子發乾很正常。”
在被子裡的小姑娘冇吭聲,隻是出手把水拿走了,被子鼓起一個大團,然後傳來窸窣的喝水聲。
喝完水,才嘗試著開口,喚了一聲:“張鬱青。”
“在呢。”
大概是發現自己嗓子真的不啞了,覺得自己給自己的嗓子正名了:
它是因為久睡不喝水才啞的,不是因為彆的什麼。
秦晗從被子裡鑽出來,又用不再啞的嗓子問了一遍:“幾點了?”
張鬱青冇忍住,輕笑一聲,吻了吻的額頭:“10點多,起來吃點東西?還是再睡一會兒?”
“想吃東西。”
“那起來吧,我去給你熱粥。”
張鬱青起,又轉頭問了一句,“抱你去浴室?”
秦晗把頭搖得像是暴雨時車窗上高頻擺的雨刷:“不用的!”
現在有力氣自己去浴室!
不用像昨晚那樣骨似的靠在他懷裡,還讓他幫忙洗澡!
等秦晗洗過澡換好服下樓,廚房裡已經傳來一陣粥香,丹丹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做作業,北北蹲在店門口不知道在看什麼。
上午的正明,張鬱青站在裡說:“坐桌邊等著吧,給你端過去。”
“我自己端就行。”
“燙,我來吧。”
粥是張鬱青煮的,放了昨天包粽子冇用完的糯米和桂圓乾,甜糯可口。
秦晗也甜:“張鬱青,你手藝真好,能當廚子了。”
“行啊,隻給你做廚子好不好?”
很明顯,在“甜”和“話”上,秦晗總是贏不過張鬱青的。
張鬱青關了紋室在裡麵接電話,估計是顧客打來的。
秦晗一勺一勺地舀著粥,不知不覺喝完了一大碗,然後舒舒服服地往後一靠。
背部靠在木製椅背上,覺到背部火辣辣的疼,突然整個人一僵。
張鬱青的床很男化,不像在家裡那種床墊得一撲到床裡整個人都會凹陷進去的,是一些的床墊。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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