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莫白一怔,看向了一旁的明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見到秋莫白探究的目,明溪輕咳一聲,上前解釋:“師父,,確實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小花的好朋友”
但是阿蘭聽著明溪的解釋并不是很滿意,不過在沒有親之前,和明溪也只能是好朋友了。
“是的師父,我和明溪還有小花確實是好朋友,不過馬上……”
話音未落,便被人捂住,明溪將礙事的阿蘭,連拉帶拽帶出了秋莫白的視線范圍。
阿蘭不斷地掙扎,踢他的,還有話沒說完呢,馬上他們就要親了……
秋莫白看著兩人親昵的舉,忽而大笑起來:“我這徒弟,總算是開竅了!出來這麼多天,還給我順帶了個徒媳,這一趟果真是沒白來……哈哈哈!”
明溪和他一起待在深山老林十幾年,一直不曾見過娃,導致了這麼大還沒娶親,真是他的心頭一大傷。
這次讓他出來,也有著讓他見見世面,接下子的意思,沒想到還真的皇天不負有心人,拐了個這麼天真可的媳婦回家。
“外公,你看的真明白,可惜明溪他自己都不懂呢。”蕭長歌看著他們在外面大鬧的畫面,搖了搖頭。
秋莫白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道:“明溪待在疊谷十幾年,自然不懂得這些,我也沒教什麼,小花,你若是有機會,定要讓他們親啊!”
蕭長歌點點頭:“外公,其實明溪和阿蘭兩相悅,最后一定能夠在一起的,只是他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而已。”
兩人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明溪雖然不知道自己對阿蘭的覺如何,但是所謂日久生,現在他不承認也難了。
“那個孩子是什麼來路?”秋莫白再次詢問道。
蕭長歌看了蒼冥絕一眼,隨后便道:“是晟舟國的公主,因為不愿和親,和我互換了份,之后便一直待在明溪的邊。”
晟舟國的公主?這個份讓秋莫白有些猶豫,不知道該用如何態度對待阿蘭,他們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未免門不當戶不對。
蕭長歌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開口道:“外公,其實阿蘭是個天真可的姑娘,也沒有什麼心眼,一直心甘愿跟在明溪的邊照顧他,就是為了明溪,才不愿回到晟舟國去的。”
聽蕭長歌這麼一解釋,秋莫白倒是釋然不,能有一個子陪伴在明溪的邊再好不過,只要兩相悅,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到兩人。
正說著話,阿蘭好不容易掙扎開來,重新走了進來,乖巧地握著茶杯,為秋莫白奉茶。
“師父,請喝茶。”
方才得知一切的秋莫白立即點點頭,目掃向了一旁扶額嘆息的明溪,對他投去一個笑臉。
接過了阿蘭對他奉的茶,一口喝下,代表他已經承認了阿蘭這個徒媳。
“明溪啊,今天我就喝下這口茶,來日你一定要好好對待阿蘭啊!”秋莫白笑意深長地看著明溪。
明溪沒有說話,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秋莫白下山到底是來參加小花的婚事的,還是來為他主持婚事的?
“知道了師父,我一定會對明溪好的。”阿蘭收了茶杯,一臉笑意地看向了明溪,對他拋了個十足十的眼。
秋莫白又是一怔,好不容易回神,指著阿蘭笑:“你這孩子!”
一旁默默立著的明溪臉上一紅,劍眉微皺,眼神里卻是別人看不懂的芒。
蒼冥絕卻果然沒有在意幾人的對話,目一直落在蕭長歌的上,看著淺笑安然的樣子,仿佛也被的緒所染。
“你看這阿蘭一直在對明溪表達心意,明溪怎麼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蕭長歌搖了搖頭,無奈道。
后一個溫熱的子近的后背,就落在的耳邊:“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關心別人?你馬上就要親了。”
雖然馬上就要親,但是周圍的嬤嬤丫鬟們都會安排好一切,更何況太子府還在布置,離親也還有幾天,有什麼可急的?
“不是還有幾天嗎?不急不急。”蕭長歌擺擺手,一臉無謂地笑著。
見這樣不在乎,蒼冥絕手彈了彈的額頭,微瞇著雙眼:“當真不急?”
蕭長歌捂著發痛的額頭,連連點頭:“急,我真的很急,真的很想馬上嫁給你。”
看著俏調皮的笑臉,蒼冥絕竟一怔,隨即無奈地笑了起來,的發。
真拿沒辦法。
此時,京城外,一輛馬車停在路上。
著黑大披風、以頭巾掩面的男子挑開馬車的簾櫳,幽暗深邃的眼睛看著前方的道路,再悉不過的京城路途,讓他的平靜如水的心猛地狂跳起來。
蒼葉國的京城,他又回來了。
“停車,就在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進京。”低沉啞的嗓音下達了指令。
駕車的車夫極為聽話地把馬兒拐了個彎,駛進了一旁的驛站中。
其實天并不晚,還只是傍晚時分,天邊的云霞掠過長空,泛出明亮的彩。
車夫想,他的速度并不慢,按照這個天氣,完全可以在天黑之前進京,為什麼還要在這個破驛站休息呢?
這幾日一路從晟舟國過來,也不過是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會馬上就可以進京找一家較好的客棧住宿,怎的好端端地住在城門口?
不過車夫還是沒說什麼,這個男人的功夫他也是見過的,殺起人來,眼睛都不眨,要是得罪了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搖搖頭,跟上他的步伐,進了驛站。
這個驛站倒也不小,里面的掌柜的一看就是賊的一個人,跟車夫說了沒房間,只剩最后的一間房,住不住。
車夫一向老實,扭頭問男人:“怎麼辦?要不然我們進京吧?”
誰知,話音剛落,那個男子便猛地拔劍,冰涼的刀鋒抵在了掌柜脖子上:“兩間客房,若是沒有,你人頭落地。”
掌柜的被嚇得一言不發,雙抖如篩糠,斷斷續續地道:“客,客,房間,有……麻煩先把劍放下來,萬事,好商量……”
男子收回劍,一路跟著他的腳步上樓,二樓的房間基本上都住滿了,倒是最側邊留下了兩間房。
掌柜的見他神好了些,忍不住賣弄起來:“你來的正巧,昨個剛走了一批人,正好空出了房間,要不然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還有房?將就著住吧。”
男人沒有說話,上上下下打量了房間一眼,走到床邊,聞到一藥味。
這個驛站平日里住的都是過路人,在這里留宿歇腳的較多,此時雖是傍晚,但卻不是住宿的最好的時機,怎麼會客滿。
車夫倒是率先開口,好奇地問道:“掌柜的,為什麼說這個時候沒有房?我看您這驛站住的都是歇腳過路的?”
掌柜的猶如見到異類似的看著他們,這是從哪里來的怪,竟然問這種問題?
“你們該不會不知道吧?這個月的十五的就是太子的親之日,屆時整個京城的酒樓都會由太子出資免費開放一個晚上,吃喝供應不愁,還有免費的歌舞煙火欣賞,算算日子,也快到了,這里的人都等著那一天呢!”掌柜喜滋滋地道。
“你們這的太子可真大方,整整一個晚上,得流出多銀子啊?”車夫驚嘆不已。
掌柜的皺眉捋胡:“為太子,還怕銀子的問題嗎?只是有一事奇怪得很。”
“什麼事?”
掌柜的道:“這太子是前幾日剛剛冊封的,就向皇上求娶和瑟公主,那個和瑟公主是晟舟國前來和親的,原是要許配給冥王……也就是太子的,但是不知怎的最后嫁給了溫王。
后來這溫王被貶為庶民,自然而然的和瑟公主就和太子待在一起,十五便要親了,你說這都什麼事啊?”
說罷,一臉不屑地搖了搖頭,毫沒有注意到著黑那人冰冷的表。
車夫怔了一怔,他也是從晟舟國過來的,此時聽見這個消息,大大地震撼了一下。
和瑟公主前來和親是為了兩國和平,但是卻始終沒有一個好的歸宿,直到現在還在嫁來嫁去,要是讓國主知道了,指不定傷心什麼樣呢。
而晟舟國的人竟然還被蒙在鼓里,不知道這邊的況,若不是此時他恰巧送這公子前來蒼葉國,也不會知道此事。
等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將此事告訴國主。
黑人臉沉得可怕,由于面紗包裹著他的臉,只能見到他一雙凌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那掌柜。
忽而,猛地掐住了那掌柜的脖子,把他整個人吊了起來。
聲音冷漠得如同地獄來的撒旦一般:“你說,冥王變了太子?”
掌柜的一張臉憋的青紫,青筋暴起,雙使勁地蹬著,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卻是連連點頭。
“公子……”車夫看他這麼生氣的樣子,好像快要把掌柜的掐死,連忙開口喚道。
他送了手,猛地將掌柜扔了出去,一聲巨響之后,便是一陣疼痛的哀嚎聲和匆匆的腳步聲。
不多時,門外的雜音便都消失得一干二凈。
蒼冥絕,他竟然當上了太子?
看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果真發生了很多事,短短時間里,就連太子都被他除掉了。
那人地握著手里的劍,渾上下,像是藏著極大的怒意。
很好,很好,他果然是來的很及時,恰巧趕上那對夫**的親之日,且看他如何破他們編織已久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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