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朝把這個疑問問了簡思弦,對此簡思弦只微微搖頭,并沒有多解釋,反倒是向顧明朝道了個歉,說自己對厲景川提出分手的時候,拿他當了一次擋箭牌,讓他不要介意。
顧明朝當然不會介意,他只是好奇他們到底怎麼分手的。
不過不想說,他也不會。
這時,顧明朝電話響了,是趙雨霏打來的,問這個時候了,他們為什麼還不去機場。
顧明朝這才想起,時間已經不多了。
“小時,趕去洗個臉補個妝,已經快九點了。”
九點一到,很快就到十點,從這里到機場,還要花上差不多四十分鐘的時間,如果路上不堵車的話,堵車就麻煩了。
簡思弦也知道不能耽擱了,抹了一把臉從沙發上下來,打起神往洗手間走去,去洗漱化妝了。
手很快,幾分鐘就出來了,出來時,顧明朝正看著餐桌上一個瓦楞紙箱發呆。
簡思弦走過去解釋,“這里面是我給景川設計并親手制作的服,還有他的生日禮,不過都沒有送出去,我原本打算上飛機前去寄快遞給他,但現在想來,他可能看到寄件人是我,不一定會簽收。”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給他?”顧明朝問道。
簡思弦想了一下,手在紙箱里了,出一個小巧的戒指盒,接著,把自己手上,也就是當初厲景川送給的戒取下來裝進戒指盒里,然后把盒子放進紙箱里,才回答顧明朝的問題,“明朝哥,能拜托你一件事嗎?等你開完攝影展從國外回來,就把這個紙箱親自送給景川吧。”
里面除了服和戒指,還有當初厲母給的那一千萬支票。
顧明朝不是很能理解簡思弦這一舉,“你們都分手了,這些東西,沒必要送給他了吧?”
簡思弦微微搖頭,沒有解釋。
其實這麼做很簡單,本來這些就是送給和還給厲景川的,如果不送出去,那一開始花費那麼多力準備又有什麼意義?
顧明朝微嘆,“好,我答應了。”
“謝謝。”
“走吧,該去機場了。”顧明朝主幫簡思弦拉了一個大點的行李箱,兩人一前一后出門了。
還蠻幸運,路上沒有路車,三十多分鐘就趕到了機場。
趙雨霏給顧明朝打電話的時候,人就已經到了機場了,這會兒看到他們來了,終于松了口氣,“好險,你們再不來,我都要以為你們趕不到了。”
“這不就到了嘛。”顧明朝笑著接話。
趙雨霏切了一聲,看向簡思弦,這一看,被嚇了一跳,“小時你怎麼了?眼睛怎麼這麼紅。”
化了妝,眼睛看上去沒那麼腫了,可眼睛里的,卻沒有消退下去。
簡思弦對趙雨霏沒什麼瞞的,說自己眼睛紅,是因為和厲景川分手哭的。
趙雨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真分了?”
“嗯。”
還有假不?
“那厲景川他......”
趙雨霏還準備問點什麼,一道冷漠好聽的男音從后響起,“你來了。”
“唉呀媽呀誰呀!”趙雨霏被這道突然響起從背后響起的男音嚇得變,直接跳了起來,回頭一看,又被嚇了一跳,居然還是個歪果仁兒。
不過很帥啊。
不,不對!
趙雨霏搖搖頭,心里反駁著帥有什麼用,從別人背后說話嚇人,沒有禮貌!
但......好像有點眼啊,在哪兒見過一樣,戴著個墨鏡看不清全臉,所以這到底是誰呢?
趙雨霏見過的歪果仁兒還不,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想起誰跟面前這個符合。
直到簡思弦看到這個外國男人,驚訝的喊著老師,趙雨霏這才明白,原來這個歪果仁兒是迪蘭大師啊。
“老師,您不是下午的航班嗎?怎麼現在就來了機場?”
“接工作忙完就改簽了,你眼睛怎麼回事?”迪蘭酷酷的回答三個字,又問簡思弦。
簡思弦著眼睛苦笑,又一個人問眼睛的問題,無奈,只能把對趙雨霏說的,再說一遍。
結果還不等說出口,就被迪蘭嫌棄的打斷了,“算了你別說了,我也不興趣。”
簡思弦:“......”
不興趣你還問?
算了,也懶得吐槽了。
簡思弦對迪蘭介紹了一下趙雨霏和顧明朝。
迪蘭的態度全程都很高冷矜貴,只對趙雨霏和顧明朝微微一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連個你好都沒有說。
簡思弦知道這是迪蘭格如此,也沒覺得他這麼做哪里不對,畢竟還是給了面子對朋友點頭打招呼,要是不給面子的話,都是直接無視的,,但趙雨霏和顧明朝不知道迪蘭的格,怕他們多想,就向他兩解釋了一下,兩人都還算理解。
“請飛往Y國的乘客注意,本次航班已準備就緒......”
廣播里響起了檢票登機的廣播了,趙雨霏一把抱住簡思弦,聽語氣都要哭了,“小時,我舍不得你。”
簡思弦輕笑,“我也舍不得你啊。”
“那你別走了好不好?”趙雨霏松開,嘟著說。
簡思弦了的臉頰,“別鬧,以后你可以經常去Y國看我啊。”
“可是......”
沒說完的話再一次被迪蘭打斷,“走啦。”
簡思弦知道是對自己說的,應了一聲后,看著趙雨霏,“Y國的簽證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辦理五年的,來回機票我包了,你想什麼時候過來,就跟我說一聲,我走了,再見。”
“再見......”趙雨霏對簡思弦揮著手,眼眶不自覺就紅了。
就算閨說自己可以隨時去Y國,可此時的離別,還是讓那麼難。
自從們為好閨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分別呢。
趙雨霏哭著把簡思弦送到檢票口,又看著簡思弦通過了檢票道,直到再也看不到簡思弦的影后,才一抹眼淚,一步三回頭的往機場外走。
“景川,已經上飛機了,你怎麼不去親自送呢?”航空公司總裁走進監控室,好奇的詢問厲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