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顧明不知道該怎麼和舒心說。
和舒心在一起這麼多年,兩人知心知卻不知底,也刻意瞞著這些不彩的東西……直到最近鐘南一直在學校跟著,再加上之前出的幾次事祁莫寒出了手,他們還撞見過,這些事不解釋都不行了。
只是,從哪開始?
“等等,是不是上次那個帥帥的?”舒心沉后突然打斷的思緒,“我懂了!不用說不用說。”
哈?
舒心懂了什麼?怎麼好像不太懂的樣子?
鬧了會,顧明接到青空電話,說是據提供的資料,他找到了一家刻意的皮包公司,顧明一聽這消息,立馬整理好東西,匆匆跟舒心鐘南道別。
“也不知道天天在忙什麼。”舒心嘟囔。
鐘南帶笑撐著頭,眸熒熒發亮:“我能確保是安全的。”
“說來,朱佳音的事……”皺眉。
“我想明應該想自己調查。”
舒心嘆了口氣:“還說是什麼好朋友,啊,簡直把我當外人。”
“換種想法這是在保護你。”
男人大掌在頭頂,掌心溫熱傳達到心口,舒心一愣臉頰不由一紅,對這種溫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匆匆低下頭,佯裝無事的抱起茶猛喝。
可這心,早就的不套了。
……
顧明趕到神域路時,青空和葉殊已經等候很久。
“抱歉,來晚了路上有點堵。”
“我們今天休息,沒事的,一會兒晚飯你請就好啦。”青空大大方方摟住肩,招呼著葉殊跟著自己兩人往前。
陸凌疏應了聲,跟上兩人腳步。
這是一家心理咨詢公司,前臺掛著醫療執照,周圍環境并不是很優雅,甚至角落里還堆積著垃圾,讓人看了非常不舒服。再加上掛個號還要五十塊,來到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
顧明拿出筆記本,翻到有關徐振欽資料的那一頁,上面寫著:“曾到接過心理治療,痊愈。”
沉片刻詢問道:“青空,這家醫院什麼啊?”
“心理恢復中心,注冊的公司名是心理咨詢。”
“這名字真接底氣。”
顧明嘆了口氣,這里大概是不會有什麼線索了,跟徐振欽沒有任何關系,他接的心理治療在一個“郝珂”的咨詢中心,說來也奇怪,在網上完全找不到有關“郝珂”咨詢中心的線索。
三人掛號完,青空佯裝心理有問題的人接盤問也沒出岔子,這里頂多是個環境不太好的中心,至于皮包公司與否,也沒確切的證據。
算是白來了一趟。
醫院外街邊長椅上,顧明喪氣的坐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頭緒,這麼久了,連影子都沒有到,地址都是錯的。”
“別灰心啊,幫人報仇什麼的,哪會這麼容易。”青空安。
“話是這麼說。”苦笑。
朱佳音死了快一個月了,還是毫無進展,僅有的資源也大多來自網絡和……祁莫寒。
更別說還有更大謎團的徐振欽。
這條路,注定漫長。
顧明站起,在周圍隨意的走著抒發心中不快,青空心里也有些悶,坐在長椅上反復核對資料,期能夠找出來。
“小心!”
隨著葉殊一聲呼喊,顧明茫然的抬起頭,瞳孔猛得收,手指回掌心,握拳頭骨節用力到有些泛白,驚恐的著向下襲來的金屬,僵的抬手。
傻子!
陸凌疏跑過去:“明,快躲開!”
這個語氣。
怎麼覺得好悉?
下意識的愣神分心轉過頭去,對上一雙寫滿擔憂驚恐的眸。
青空的手機催命似得響起,他拿起:“老大?我們在咨詢這里,哦,明……不,不好了老大……”
“我馬上過來。”
男人略有些急促的清冷音落下后,通訊戛然而止。
……
一小時前。
西餐廳。
優雅的使者托著黑托盤,優雅而禮貌的行走于各個擺放著紅酒杯的桌間,燈恰到好的烘托著曖昧的氣氛。祁莫寒坐在靠窗的位置,慵懶自得欣賞窗外景。
“三十萬。”他薄輕啟報出數字。
“這……”坐在他對面的明星咬著,臉頰紅紅一副了辱的樣子。
“第一次就這麼不愿意?看來我們之間沒有合作的必要。”
明星一聽這話急了,立馬表態:“祁我是真心想和您合作,但是業界關于您跟夏影后的事鬧的沸沸揚揚的。”
“哦?”
“您不知道?”
祁莫寒默然示意繼續往下說。
明星清了清嗓:“最近圈里流傳出,青曼姐之所以能上位都是靠您,而且還是青曼姐自己說的,不過……最近在圈里問有沒有好的保鏢和通黑道的助理。”
男人著高腳杯的手一滯:“黑道?”
“是的,也不知道是要搞誰,所以現在這個況,我真的不敢把報賣給您,三十萬沒有命重要您說是嗎?”明星小心翼翼。
夏青曼的人大多都是他這邊走的,否則他也不會將留在邊五年之久。如今廣招人目的為何?腦海中莫名響起一道稚帶著忐忑的聲音:“如果是跟夏青曼有關的,你還會幫我嗎?”
那雙如年小鹿才會有的清澈雙眼……
祁莫寒皺眉,忍耐似得點燃一雪茄,任憑妖嬈的白霧在側繞。
“還有一件事就是,青曼姐最近好像在聯系什麼心理咨詢公司,說是要演一部被人強劍后復仇的片子。”
“拿去。”
明星看著那只廓分明如雕般手遞來的支票,臉不自覺的又紅一段,拿著東西匆匆離開。
眼看著人已走遠。
祁莫寒了鎖的眉心。
是他被那只小貓帶的多疑,還是……
藍牙耳機突然閃爍起來電紅。
“說。”
“祁總,我是新月娛樂的藍辰彥,上次你提到過的事,我已經有了眉目。”儒雅男聲在耳側響起。
“如何?”
“是你手底下的藝人擅自用人脈關系,聯系了一家在比利時保鏢公司,你提到的襲擊恐怕也跟他們有關系,但是因為客戶資源需要保,暫時沒有更多消息。”
“我知道了。”
藍牙耳機停止閃爍亮。
祁莫寒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心中竟是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