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聲音,兩人皆是一愣,都回頭看了過來。
看著我,席雅有點尷尬,“蹲墻角這種事,也只有你做得出來了。”
我聳肩,不否認,走到穿上坐下,看著陸子寒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葉城那邊,公司都不忙麼?”
他一個大總裁的跑來京城一呆就是好幾天,也不怕公司被掏空啊!
“年底了,沒什麼大事!”
席雅低著頭小聲嘀咕,“別人年底忙得不開開,就你閑,騙子!”
陸子寒咳嗽了一聲,假裝沒聽見的話,看著我道,“你怎麼樣?傷哪了?”
我舉了舉杯裹粽子的手,開口道,“諾,沒事了,已經包扎好了。”
看著地上的果子,我嘆了口氣看著席雅道,“席大小姐,下次發脾氣前,請你優雅的避開我的零食。”
白了我一眼,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
陸子寒見我盯著地上的果子看,出聲道,“韻兒,你要是想吃,我等會兒出去給你買!”
我搖頭,笑了笑,道,“不用了!”
若藍和海蘭心也來了,見陸子寒也在,笑著打了招呼,見我坐在床上。
海蘭心一臉擔憂道,“你這孩子,怎麼下床了,好好在床上躺著,別到!”
席雅抱著手,站在一旁道,“蘭心,不僅下地了,剛才還去看了他前夫呢!”
我無語,這丫頭是故意的。
海蘭心一聽,眉頭擰得的,看著我道,“韻兒,你自己上的傷還沒好呢!你怎麼……”
“外婆,我好啊!”怕和我碎碎念,索我可憐的看著道。
我一說,海蘭心就將若藍提來的食盒拿出,擺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開始說吃飯的事兒了。
席雅看著我,格外鄙視道,“不要臉!”
我沒理會,現在就是看我不順眼,原因很簡單,因為陸子寒的緣故。
端著飯盒,我突然想到一個事兒。
看著若藍道,“大伯母,這飯你帶了兩份麼?”
經我這麼一提醒,若藍連忙點頭道,“是啊!你不是說讓帶兩份麼?”
我點頭,笑道,“你能幫我送一份給陸澤笙麼?他估計也了。”
席雅哼了一聲道,“那麼放不下,還不如直接復婚得了。”
若藍瞪了一眼,笑看著我點頭道,“行,我這就送過去!”
若藍提著食盒出去了,海蘭心看著我,好像是有話要說。
我知道擔心什麼,陸澤笙這一次怎麼說也是救了我。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英雄救,然后一生相許的案例,會想對也很正常。
怕擔心,我笑道,“外婆,你別想太多,我和陸澤笙之間的事,我心里有分寸。”
海蘭心點了點頭,拍著我的手道,“丫頭,這個世界上,最難得的是活得糊涂的人,但你要知道,越是糊涂的人,越是明白!”
我點頭,一時間心里有些覺得被掏空了。
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外婆,陸澤笙的好像有些嚴重,最近這段時間……”
“你該不會想去照顧他吧?”席雅看著我,瞪大了眼睛,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海蘭心也看向了我,眉頭擰著,有些疑。
我點了點頭,開口道,“外婆,他在京城沒什麼親人!”
海蘭心嘆了口氣,有些無奈了,“韻兒,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外婆都支持你,但是,外婆最終還是不希你傷,知道麼?”
我笑了笑,點頭道,“好,我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我和陸澤笙有沒有未來,也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會不會像年那樣,看見他,我會心跳加速,臉頰泛紅。
可我知道,有些事,如果注定了要藕斷連,那麼就和平對待,用不著互相傷害。
席雅白了我一眼,那眼神怎麼看都覺得大概我有病。
拍了陸子寒一下,道,“瞧見沒?人家心里裝的,可是殘志堅的陸澤笙,和你沒關系,人家缺條,換來的照顧,你不如也缺條試試?”
陸子寒一直沒開口,只是看著我,大概是被席雅弄煩了,看著我和海蘭心道,“蘭心,韻兒,我等會有事,明天過來看你。”
我點了點頭。
隨后便看著他走了。
他一走席雅也就跟著走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海蘭心。
……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直在醫院里。
一來是養傷,二來是因為陸澤笙,他的不是很樂觀。
我后來才知道,他刀子刺下去的時候,怕是傷到了,有些不太樂觀,如果后期弄不好,怕是會留下后癥。
甚至會殘疾。
醫生說這些時候,陸澤笙一臉輕松的啃水果。
等醫生走了,我憂心忡忡的看著他道,“陸澤笙,你說這麼大的一個帥哥,以后要是坐在椅上,可惜了你這一米八幾的高了。”
他啃了一口手中的蘋果,抬眸看向我,開口道,“不可惜,要是以后不能走路了,好歹不是有你麼?”
我尷尬笑笑,“陸先生,我覺得,你是想太多了,我不是什麼好人,沒打算以后給你推椅。”
他含著蘋果,瞧著我道,“你不是說,我要是殘了,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的麼?”、
我一愣,“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了?”
還一輩子?我怎麼可能會說。
他將蘋果啃干凈,將果核隨手一扔,果核以很優的弧度掉進垃圾桶里。
開口道,“你削的蘋果真甜!”
我沒理會他,腦子里關注的,還是剛才他那句,我說的話。
他慢悠悠的扯過紙巾手,看著我道,“你不是說,你會一直照顧我的麼?就是住院那天說的。”
我眼角一,“我說過這種話?”
他點頭,“是啊!你已經答應我了,要是我廢了,你會讓我跟著你的。”
這話我說過?
我怎麼會想不起來呢?
想了想,我瞇著眼睛看他,“陸澤笙,你不會想賴上我吧?”
他將手中的紙巾丟在垃圾桶里,笑了,點頭道,“不是賴上你,是以后我得依靠你們母生活了。”
“你不用擔心別的,我這人要求不高,只要有關窩就行,一日三餐,還有你和孩子在就行了,至于錢的話,你放心,我雖然廢了,不過我腦子沒事,養你們母的話,我還是還是能養的。”
我一時暈了,打斷他的話,“等等,陸澤笙,我看你不是殘了,你是腦子殘了,你別指賴上我,我們已經離婚了,你要一個窩,一日三餐,你手里那麼多人民幣,別墅那麼多,請個保姆就可以了,你有窩了,也有一日三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