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覺得,你會不會做這種事,我竟然不敢肯定。”
“季斐!”
“真的,你好的時候那麼好,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可是你狠的時候......我就是沒想明白,你要真的那麼喜歡我,當初下手的時候怎麼就不留呢?”他說這話的時候表十分淡,有種冷漠,像是代別人問的。
顧朗茳猛然一震,詫異地看著季斐,眼中神漸漸沉了下去,眉目間有種難以掩飾的戾,“蘇行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
“你以爲我會信?你要問早就問了,不會等到現在。”
“你知道當初我爲什麼不問嗎?你還記得你問我爲什麼不好奇你的績突飛猛進時我怎麼說的嗎?”
“你說到時候我就知道了。”顧朗茳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煙,了一支出來,頭一次當著季斐的面吞雲吐霧。季斐是正宗的三好學生,菸這樣的事自然沒幹過,那濃濃的煙霧吐出來他一時有些不習慣,卻只是筆地站著,抿著脣,連下意識的咳嗽都忍住了。
兩個人這樣站著,竟有種對峙的覺。
顧朗茳看著他,聲音沒什麼起伏,卻有種掏心挖肺的覺,“季斐,也這麼久了,你都十八了我二十,咱們都是年人了,思想都是的,不可能是什麼一時衝,我到底對你什麼個你不知道嗎?我知道,我這人有時候其實不怎麼樣,不瞞你說,我當著你面一副樣,轉對別人確實是另一副樣,我對你好,對別人不一定好的起來,尤其是你不在的時候,我這個人壞慣了,有時候收都收不住,可我再壞,也不會你一毫。我知道當年的事我把你給嚇狠了,你心裡有疙瘩我理解,沒有我才奇怪。可這兩年你還偏偏沒有,我開始是左擔心右擔心,真的,你自己也知道,我那時候就怕你走,都不敢惹你,你一點不高興我得寒半天。可你跟我說沒關係,你讓我別擔心,你問我有什麼怕的,你也肯依賴我,關心我,怕我脾氣衝吃虧,你會我做人別太鋒芒畢,你想著辦法讓我別跟人打架,認爲得不償失,你還怕我出去久了回來高考考不好,季斐,我是真信你了,覺得你也喜歡我”,顧朗茳狠狠了口煙,一把將菸頭扔地上用腳踩滅了,“管你他媽什麼理由,犯罪還有個起訴期,你別想現在跟我說心裡過不去,要一拍兩散。”
季斐的手握著,“從門門掛紅燈吊車尾的年級到數,短短半年就變數、理、化三科競賽的冠軍,你真的覺得有人會不奇怪嗎?你不想知道我爲什麼......”
“不想!”顧朗茳猛地打斷他,狠狠瞪著他,下一刻卻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因爲你跟別人不一樣嘛,因爲你喜歡死我了嘛,就像我喜歡你一樣,不論你做什麼,不論別人覺得多不可理喻,我都信。”
季斐的眼神閃了閃,他看著顧朗茳生出一種很複雜的緒,然後慢慢低下頭,淡淡的話語飄出來像刀子一樣割進了顧朗茳心裡,“因爲我不在乎,因爲我本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