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小時候的照片,他偏要說的這麼曖昧。
景辭臉皮有些發燒,他低頭想掩飾一下,卻又忍不住有點期待。
小贏驕啊。
可能會比現在胖一點,說不定還是圓滾滾的。可他五那麼好看,就算這樣,也一定是最好看的小男孩。
一想到這里,景辭的心登時的像是棉花一樣。他點了下頭,小聲催促道:“那、那你快點啊。”
贏驕本來沒想欺負他,可見他這樣心里就。他了下,低聲音道:“有來就得有往,你看了我的之后,是不是也得讓我看看你的?”
景辭是個單純孩子,聞言老老實實道:“我沒有小時候的照片。”
“誰要看那個了?”贏驕挑眉,在景辭疑的目中,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沒有照,真人版的也行。”
景辭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寶貝兒,”贏驕湊近他,問:“行不行?”
景辭心跳很快,里都有些發干。饒是跟贏驕好了這麼長時間,也還是有些不習慣他的黃腔。
可他太心疼贏驕了,他想讓贏驕高興,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他做得到。
景辭不敢抬眸,他強忍心里的赧,幾不可聞地道:“行。”
他越是乖,贏驕就越想使壞。
“那今晚……”贏驕呼吸微重,得寸進尺地要求:“你自己做給我看好不好?”
景辭這下子連脖頸都紅了,他垂著頭,半晌,才低低地應道:“好。
贏驕其實就是想逗逗他,誰知道他真的答應了。
撿來的福利,不要白不要。贏驕蹭地一下站起來,留下一句:“我去找照片。”而后就大步走進了書房。
小時候,他媽媽給他拍過不照片。后來他媽媽去世后,這些照片贏驕就很拿出來了,也不大記得都放到了哪里。
“艸,不刻意找天天能見到,一找反而都不見了。”贏驕罵罵咧咧地把戶口本丟到桌子上,在書柜里繼續翻找。
他用的力氣不小心大了一些,一個紅的產權證從上面掉了下來。
贏驕怔了怔,他的不產證明都放在一起,所以這是他送景辭的那套房子?回想起當時的景,贏驕一笑,忍不住翻了翻。
當看到房屋所有權人時,贏驕頓時愣住了。
上面的名字不是景辭,而是他。
憶起景辭那陣子的忙碌,贏驕的手指了,忽然什麼都明白了。他從一開始就沒想要這套房子,但又不好當著自己的面拒絕,所以就瞞著他把房子重新過戶了回去。
贏驕深呼吸了下,景辭就非要跟自己分的那麼清楚嗎?
是他們倆現在的關系不夠親還是怎麼樣?贏驕心煩意的,拿起戶口本想要放回原位,卻無意識地翻了下。他蹙了蹙眉,正準備合上……
贏驕的眼睛倏地睜大。
戶口本上,原本全部都應該空白的第二頁,姓名那一欄,此時清清楚楚地印著兩個字——
景辭。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戶口本:可他媽到我出場了,憋死老子了!
第九十五章
贏驕眸, 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小本子, 連呼吸都下意識地屏住了。仿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驚擾到手中的東西一樣。
他沒看錯嗎?景辭把戶口遷到了他的戶口本上?
心臟砰砰砰,一下比一下跳得更快。贏驕的結上下滾著, 他閉上眼,又猛地睜開, 再次定睛看過去。
沒錯,不是眼花, 也不是臆想,黑的小字仍舊規規矩矩的印在戶口頁上——
姓名:景辭。
戶主或與戶主關系:表弟。
“你的戶口本我放到書房的書柜里了。”
“我就是跟你說一聲,你要用的時候可以去那里找。”
贏驕深深地呼吸, 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
自己是傻嗎?景辭當初都暗示到這種程度了, 竟然還什麼都沒發現。
他到底錯過了多啊。
因為景辭拒絕收禮的煩躁瞬間煙消云散,贏驕將戶口本按在口,半晌, 忽然低低地笑了一聲, 而后大步朝門口走去。
景辭在客廳左等右等,也不見贏驕回來,頓時有些急了。
他真的很想看贏驕小時候的照片,肯定是特別囂張一小孩兒。每天拽拽的,小大人一樣, 一開口就能把別的小朋友說哭。
是想想, 景辭就覺得自己快要被萌化了。他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忍住, 站起來一步一挪地蹭到了書房門口。
手剛剛放到門把手上,白的門就被從里面大力地拉開,贏驕的臉霎時間出現在眼前。景辭怔了一下,不自覺地朝他手上看過去:“照片……”
景辭的聲音戛然而止。
贏驕雙手掐著他的腰,忽地將他整個地抱了起來,抵在了墻上。
驟然失重的覺,讓景辭下意識盤住了贏驕的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如同疾風驟雨般的吻便落了下來。
贏驕吻地用力又兇狠,他呼吸滾燙灼人,撬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幾乎要把他吞下去。
景辭被他親的渾發,腰部又懸空使不上力。怕掉下去,不得不死死攀住贏驕,就像是乖順地把自己送到他面前一樣。
“寶貝兒,”贏驕稍稍離開他的,膛劇烈地起伏,息著道:“戶口本我看到了。”
他終于發現了啊。
景辭心里一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要是不發現,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贏驕低頭親吻他的脖頸,幾乎要控制不住撕開他服的沖:“怎麼想到要遷到我家的?”
景辭被他弄得有些,他臉頰通紅,心跳聲大的如同擂鼓。張張合合半天,才吐出了一個字:“……哥。”
“嗯?”
“我……”景辭微微偏頭,讓他親的更方便一些:“我不想單獨立戶……”他吞咽了一下,聲音里帶著點:“我就想、就想跟你一個戶口本。”
說完之后,景辭幾乎不敢看贏驕。
這是他能說出的最直白、最恥的話了。
想跟贏驕一個戶口本、想和他為一家人。哪怕法律不承認,在他心里,他們已經變了最親的關系。
贏驕呼吸一窒。
這個傻子,他給什麼都不要,卻把自己的一整顆心悄悄地奉了上來。
贏驕幾乎不知道要怎麼他才好,他抱著景辭,將他到床上。一邊激烈地吻他,一邊啞聲在他耳邊道:“真想艸死你,艸到讓你沒法離開我。”
景辭渾滾燙,臊得腦袋都幾乎要冒煙。渾渾噩噩間,察覺到贏驕的手已經進了他的子里,他條件反地弓了一下:“哥,還沒洗澡……”
“我知道,別……別!”贏驕按住他的腰:“你乖乖的,我就。”
景辭忍著赧抬眸看他:“不、不做麼?”
“怎麼了,景神。”贏驕挑眉看他,眼里盡是調侃:“答應過的事不算數了?說了你自己弄給我看,想食言?”
景辭看著他額頭上的細汗,知道他不是不想,而是怕自己疼。立刻道:“只有一點點疼,真的哥,我能忍的。”
“你能忍,”贏驕在他上親了一下,而后放開他,起拉上窗簾:“但我舍不得。”
景辭在自己邊,可以笑可以開心,獨獨不可以疼,哪怕一點點都不行。
怕他覺得愧疚,贏驕開了燈把亮度調到最高。坐到床邊,故意調笑道:“低估哥了不是?告訴你,這一開始可就不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的事兒了。”
景辭紅著臉,囁嚅道:“那、那我也能忍。”
他不想讓贏驕再憋著了,只是疼一點,又不是,有什麼可怕的?
贏驕被他撥地幾乎要化禽,好容易才下了心里的那沖,往景辭旁邊挪了挪,目在他漂亮的鎖骨上轉了一圈:“這麼乖,那待會兒我說怎麼就怎麼?”
景辭睫一,輕輕點了下頭。
贏驕手慢慢地將他的服拉鏈往下拉,低低道:“我要是想你上呢?”
景辭垂著頭,由著他將自己的外套掉,小聲道:“隨、隨便。”
“哪里都行?”
“……嗯。”
贏驕忍無可忍,手扯了一下景辭的腰,沉聲命令道:“了。”
哪怕沒,兩個人這天晚上也鬧了半宿。但景辭的生鐘向來準時,第二天六點還是醒過來了。學了一上午,吃過午飯后,他實在是撐不住,破天荒地去睡了個午覺。
要是放在平時,他睡一天贏驕都不會去打擾他,但今天不一樣。
眼看著差不多快三點了,贏驕想了想,還是推門走進了臥室。
“寶貝兒,”他在床邊蹲下,隨手抓了塊布料出一個尖,在他鼻尖上掻了搔:“起床了。”
景辭好的很,只蹙了下眉,就睜開了眼睛。但腦子還是不怎麼清醒,迷迷糊糊地了聲:“哥?”
“嗯。”贏驕等他能思考了,這才道:“先起來跟我去一個地方,晚上讓你睡個夠。”
景辭把被子掀開,手了一下眼睛,疑道:“去哪里?”
贏驕往他上瞄了一眼,發現他睡穿的整整齊齊,收回目道:“我媽媽的墓地。”
景辭蹭地一下坐了起來,腦子里的睡意頃刻間跑了個一干二凈,結結道:“你、你媽媽?”
“嗯。”贏驕被他的反應逗笑了:“那麼驚訝做什麼?都是一個戶口本上的人了,見個家長不是很正常嗎?”
雖說只是去墓地,可景辭卻莫名地張起來。他跳下床,一邊找服,一邊道:“哥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我什麼都沒準備……”
贏驕角含笑,倚在柜子上看他忙碌,打趣道:“你想準備什麼?”
景辭終于找到了一件黑外套,拿出來平平整整地放到床上,認真道:“紙錢、金元寶什麼的。”
“傻不傻,”贏驕用手機輕輕敲了一下他的額頭:“現在的公墓都不許燒紙的,而且也不喜歡那種東西,買一束白百合就行了。”
“啊,”景辭還真沒上過墳,都只是聽說的,聞言點了點頭:“那我來買。”
“知道了。”贏驕失笑:“不跟你搶。”
景辭收拾了一番,對著鏡子照了好幾遍,直到徹底確認自己上沒什麼不妥之后,這才和贏驕一起出了門。
剛好趕上了清明三天假期,又是傍晚送燈時間,來公墓的人絡繹不絕。贏驕帶著景辭繞過一撥人,直直地朝墓地中心走去,最后停在了一塊黑的石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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