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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 第102章 坐牢

澹臺熠氣死了, 扛著宋普出了府邸, 將他丟上了馬車。

曹喜急匆匆地趕出來,小心翼翼地問澹臺熠,“陛下,咱們這是回宮還是?”

澹臺熠還在治宋普,他這會兒還能不知道宋普喝醉了,都敢爬到他頭上來噼里啪啦打他,放在平常,宋普哪里有這個膽子, 他正要說話,宋普一爪子就拍到了他臉上,清脆的“啪”一聲響起,曹喜一個哆嗦, 下意識地跪了下來。

澹臺熠抓住他的手, 聽他“嗷嗚”一聲痛呼,咬牙切齒道:“孤的臉也是你能打的?”

宋普不大的臉都皺了起來, 哽咽道:“痛痛痛!松手!快松手!”

他說話倒是中氣十足,澹臺熠扭頭給了曹喜一個眼刀子,低吼道:“回宮!”

說完, 兩只手并用,將宋普塞回了馬車里, 自己也跟著上了馬車。

曹喜冷汗, 趕吩咐馬夫打道回宮。

澹臺熠抱著宋普, 提高音量道:“你還認不認得孤了!?孤的臉你也打?你不怕清醒過來孤治你罪!?”

宋普雖醉了, 卻好像還能聽懂人話似的,聽到澹臺熠說這種話,他便安生了些,睜著一雙醉意朦朧的眼睛看著澹臺熠。

澹臺熠目落到了宋普的臉上,與他那雙醉眼對上,心里的火氣稍稍降了降,上卻道:“簡直豈有此理,沒醉還跟孤裝不認識那子,醉了就什麼都招了?宋卿給孤老實代,你和那雪娘究竟什麼關系!”

宋普眼眶泛著紅,“敲里嗎,你打我屁,我屁疼了!”

澹臺熠:“……”

他方才為了宋卿安靜,拍了他好幾下屁,那力道可都不算輕。

澹臺熠裝作沒聽見,語氣有些急躁地又問了一次:“宋卿回答孤的話,你和那雪娘……不是,林雪,你和林雪究竟是什麼關系?若敢欺騙孤,孤、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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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時竟想不出什麼威脅之詞,卡了好一會兒,金眸微亮,興沖沖地繼續威脅道:“宋卿若敢欺騙孤,孤在這馬車里就辦了你!”

怕宋普沒聽懂,澹臺熠又在他耳邊低聲道:“孤的意思是了宋卿的子,與宋卿行房,讓孤的進到宋卿的肚子里,宋卿懂了嗎?”

這句話可算是嚇到宋普了,“不行,不能行房,我不能與你行房!”

澹臺熠雖本就有以此來威脅宋卿的意思,但說出口,便看見他哆嗦了一下,顯然是害怕的。澹臺熠對這種事也是期待的,然而宋卿顯然和他不是一個態度,這讓他難免有些不快。“宋卿不想,便老實回答孤,你與那林雪到底是什麼關系?”

宋普嘀咕道:“你還倒打一耙,我還要問你和那林雪是什麼關系,現在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過幾年估計會更好看些,這樣的漂亮妹子給你當后妃,我就不信你沒心過,要是沒心,怎麼還把印給掌管后宮,你個大豬蹄子!渣男、海王!”

澹臺熠聽糊涂了,蹙眉道:“宋卿胡說八道些什麼!?什麼后妃七八糟的,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宋普被他猛然提高的音量弄得耳朵都刺痛了一下,他捂住了耳朵,憤憤地道:“你才胡說八道,你聽不懂就算了!不和你說話了!”

澹臺熠氣笑了,“豈有此理,宋卿一喝醉,便滿胡言語,竟連尊卑都分不清楚了?”

宋普捂住耳朵,不想聽他說話。

澹臺熠手扯開了他捂住耳朵的手,“宋卿可知孤是誰?可知你是誰?你若不給孤一一說明白,孤現在就了你子!”

宋普一聽此話,頓時從剛才的憤懣變了可憐,“……我知道,你是陛下,我是宋卿,你別子,我都沒塞那什麼玉,你要是和我行房,我今天就能去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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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好,他這一句話,頓時又將澹臺熠的火氣炸了出來,“宋卿沒塞玉是何意?”

宋普被他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渾噩的腦子似是清醒了一瞬,覺自己說了不能說的話,但肚子里熱烘烘的,燒得他從里到外都熱了起來,腦子又重新歸于混沌,視線里的澹臺熠都是模糊的,他出手指,指了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話,“我說,我沒有塞藥玉,我放不進去,我不想放,我怕疼。”

澹臺熠氣得膛都急促地起伏了起來,他最討厭被欺騙,而宋普此言,分明在說明一個事實,他騙了他不止一次,說什麼已經放進去最小的一支,都是騙人的,他一次次問,他竟還能面不改的欺騙他!

澹臺熠氣得腦子都發蒙了起來,然而深呼吸幾次后,又稍稍冷靜了下來,“……宋卿,你到底想不想與孤做夫妻?想不想做孤的皇后?”

連藥玉都不肯放,這樣的宋卿,又豈會是真心的?

澹臺熠膛里便好像燒著一團火,他生出了一種滔天的委屈,他澹臺熠,何曾有過這種時候!

難道往日的宋卿,全都是在花言巧語欺騙他?

澹臺熠一想到這種可能,心態頓時就炸裂了,他一雙金眸地盯著宋普,若是他膽敢說出任何他不想聽到的話語,他就——就要他好看!

而被澹臺熠質問的宋普,也不知他在澹臺熠的底線上反復橫跳,他聽了澹臺熠的話,手指頭攥了自己的襟,停頓了一會兒,才小聲道:“我不知道。”

澹臺熠忍著怒氣,提高了音量,“不知道是何意?孤的問題,就想與不想,宋卿回答一個不知道?”

他作勢要他的子,宋普抓服的手頓時就挪到了腰上,不讓他,“我想!我想與陛下做夫妻,陛下長得這麼好看,做兄弟都是我沾,做夫妻那是陛下天上的神仙專門下凡來扶貧的,臣當真愧到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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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句話說的混,澹臺熠卻奇異的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就有一種被春天的清風吹拂而過之膛里熊熊燃燒的怒火頓時平息了一大半,“……宋卿還敢騙孤?宋卿連藥玉都不放,竟還會想與孤做夫妻?宋卿若不給孤一個合理的解釋,孤不會再相信宋卿。”

宋普恥骨被澹臺熠的大掌得很疼,眼底薄霧輕漫,水泛泛,說不出來的惹人憐,“臣怎敢騙陛下,臣怕疼,很怕疼,臣不想放藥玉,不舒服,而且臣是男子,又豈會喜歡被放覺?若是陛下,陛下得了麼?”

澹臺熠自大地說:“孤的況又怎能和宋卿一樣。”

宋普醉酒之中,腦子都是蒙的,能說出邏輯完整的話也都是他天賦異稟了,更別說吹幾彩虹屁,那都習慣了,聽到澹臺熠這麼說,腦子懵了一下,不知作何反應。

澹臺熠見他不說話,只顧著流淚,心又了些,宋卿怕疼他也不是不知道,但欺騙他當真不可饒恕,他瞇起眼睛,手指住了宋普的下,低頭下去,盯著他冷聲道:“孤是明白了,宋卿滿謊言,孤都要不知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宋卿說想跟孤做夫妻,孤讓宋卿放,宋卿不僅不放,還騙孤,宋卿可知孤為宋卿做了多事,孤并非是那種做了些實績便跟宋卿邀功之人,但宋卿此舉簡直不把孤放在眼里,久而久之,宋卿還能將孤放在心上?孤又如何能相信你?”

他一長短說出口,宋普腦子都懵了,睜著一雙眼睛迷茫又無辜地盯著澹臺熠看。

澹臺熠看著這樣的宋普,都氣笑了,“宋卿這會兒又給孤裝聽不懂了??”

只是氣著氣著,另一種火氣又涌上了心頭,他忍不住在宋普上啄了幾口,憤憤地接道:“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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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普倒在澹臺熠懷里承著他越來越深的吻,腦子頓時漿糊一片,只是再漿糊,也能覺到下一涼,有什麼東西離他而去了。

此事恐怕一直是他的心理影,即使在醉酒,他也發自靈魂深的戰栗,強烈的求生他掙扎著握住了澹臺熠的手,另一只手嗚咽著退開他的臉,說:“不行!”

澹臺熠見他這樣,越發賭氣道:“什麼不行?孤說行就行!宋卿滿謊言,孤已經不信你了!孤偏要與宋卿在這兒行房,孤要在這里讓宋卿做孤的人!”

這話囫圇地被宋普給理解了,他頓時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崽子,在澹臺熠手里撲棱了起來,“狗皇帝,你這是強!會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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