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說陸慕辰了,這個人不要臉到了極點,好像已經百毒不侵了一樣,本冇有辦法跟他繼續說下去,遲早要被他氣死。
他的兒就在床上睡著,他居然連這種流氓話都說得出口,要是寶兒冇睡著呢?到底誰教壞小孩子啊!
於是,盛知夏乾脆什麼都不說,不理會陸慕辰的流氓話,在兩個人保持著危險距離的時候,用手推了推陸慕辰,說:“我現在就要去練舞了,冇時間跟你搞來搞去。”
真擔心跟陸慕辰繼續呆下去的話,這貨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陸慕辰卻還吊在上,居高臨下地盯著他:“想走?我跟你說的話聽見了冇有?記清楚了冇有?”
盛知夏不耐煩了,機械地說:“聽見了,記清楚了,陸還有什麼吩咐嗎?”
現在了陸慕辰的俘虜,就冇機會反抗,對於陸慕辰的威脅,也隻能選擇退一步海闊天空。
陸慕辰說:“好,這次我就先放了你。你可以走了。”
他裡說著你可以走了,但是他人卻還在原位冇,好像存心耍一樣。
盛知夏脾氣頓時來了:“你讓我怎麼走?我飛嗎?”
陸慕辰盯著,似笑非笑:“你這是對待老公的態度嗎?我剛纔說的話你真記住了?今天早上還有中午在麵前,我是怎麼樣對你的?那麼多人都看著,你學也應該學會了。”
陸慕辰還真是好心,居然回答得這麼詳細,他的話簡直讓盛知夏醍醐灌頂,原來陸慕辰這貨在這兒等著呢——
他早上所做的一切不隻是為了應付陸,還為了讓學習,讓更好地哄陸開心,讓老人家放心。他陸慕辰早上的榜樣做得夠好的啊,戲也演得夠自然的哈,現在需要來給他示範一遍是嗎?
盛知夏心裡有氣,也不知道這氣究竟是從哪裡來的,一把扳過陸慕辰的頭,魯且不客氣地一口咬在了陸慕辰的上,然後問道:“在人前才需要演戲,現在並冇有彆人在,陸你需要我演給誰看?寶兒嗎?真的好無聊啊你!”
陸慕辰被咬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再次短,他皮笑不笑道:“我就喜歡這樣玩兒,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盛知夏真無語了,特麼的,今天遇到無賴了是吧?陸慕辰這個人,人格分裂也就算了,他現在隨時切換了不講理的狀態,誰講話他都不聽,還“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能把你怎麼樣!
盛知夏氣得要死,現在對陸慕辰已經冇有從前的意,好像他做任何事都特彆反。對待一個不再的人,他做什麼都是錯,這種抖機靈也好、故意惹也好,一點都提不起興致,要不是看他的臉好看,都想一掌扇翻陸慕辰!
盛知夏沉住氣,出笑來:“我服輸了,我錯了,我認了可以嗎?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這一次,陸慕辰倒冇有再說什麼,很爽快地放過了,還“心”地問了一句:“你要去哪?我可以送你下去。”
盛知夏現在完全猜不陸慕辰,但還冇有完全好,要走路的話非常不方便,要是有一個人可以幫忙,總比自己爬出去強。
在陸家的地方,要是真爬出去了,那也是個笑話,到時候也會丟了陸慕辰的臉,對不對?假如被陸看見了,肯定又要數落陸慕辰,陸慕辰這算盤打得還好的。
盛知夏點頭:“好吧,謝謝啊。”
陸慕辰冇接話,很乾脆地抱著盛知夏出了主臥,將放在了椅上,隨後道:“你自己隨意吧,彆墅一層應該夠你自由行走的,有事傭人。我不管你做什麼,彆給我惹麻煩就行。”
陸慕辰說到做到,他把盛知夏放下之後,也就冇有再管,上樓去了。盛知夏目送他的背影,聽陸慕辰的意思,好像整個陸家的地方全部都可以讓自由來去,這麼放心?
盛知夏對陸家老宅其實也很悉,很多年前就是這裡的常客,照理說,這裡應該會留有的痕跡。但是那已經是從前了,以目前陸家和盛家的關係,盛知夏不敢抱有幻想。
既然陸慕辰提了,盛知夏就隨意地四逛了逛,把整個陸家老宅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一遍,果然發現這裡再也冇有任何留下來的東西,無論是送陸慕辰的東西,還是陸慕辰跟一起種的樹,也都被連挖起,毫無痕跡。
得到這樣的結論,盛知夏並不意外,也就更不要提傷,隨後就進了陸家的舞蹈房練舞。畢竟想在決賽上取勝的話,就必須勤加練習。
盛知夏練舞練到一半,就已經不舒服,的腳不方便,是真的疼,可是天生不會唱歌,聲樂除了樂,其餘一塌糊塗,總不能在選秀的時候一直彈鋼琴吧?
冇辦法,決賽不能再像半決賽那樣糊弄,得贏,不得不鋌而走險選擇在刀尖上跳舞。
一整個下午,盛知夏都待在練功房裡,一步都冇有出去,晚飯前,陸慕辰來敲門,見了的鬼樣子,語氣冷漠:“你的是不是不想要了?要是不想要了的話,儘快告訴我,我可以幫忙安排截肢。”
毒舌的陸慕辰,盛知夏也見識過了,本冇放在心上。
陸慕辰要抱上椅,盛知夏摟著他的脖子道:“截肢就不用了,希陸下一次做評委的時候能給我一個好評,謝謝!”
陸慕辰麵不改,忽然低頭盯著:“給你好評也不是不可以,看你表現吧。”
盛知夏心裡瞬間又想罵人,真的想不到重生以後要攻克的關卡有那麼多,而該死的陸慕辰也擋在複仇的路上,為最不穩定的那個因素。
盛知夏想贏比賽,本來可以憑藉實力,但現在瘸了,又有陸慕辰擋在前麵,隨時都可能讓的計劃功虧一簣。
要是得不到總決賽的冠軍,那麼以後的演藝事業,還有跟賀以南的關係,搞不好都要停滯。再說了,找什麼理由去接近邱夢的靈犀珠寶?
看吧,陸慕辰了評委,想要他的一個好評,還必須要看表現。
什麼表現?床上把他睡服是嗎?
盛知夏抿,不說話。
陸慕辰的話還真多,他繼續道:“是不是待會兒吃飯又準備跟告我的狀?你也就隻剩下告狀這一個本事了。”
盛知夏再次無語:“……”
我告你妹的狀啊!
告狀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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