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鄞乾化給的方向,溫小筠騎著馬索著向前走去。
沒走多遠就遇到了鄞乾化說的岔路,左拐進去,一座偌大的氣派府邸驀地闖進眼簾。
長長的灰磚院墻幾乎涵蓋了整條街,院墻正中是兩扇漆得油亮的紅木大門,門前立著兩尊漢白玉的繡球石獅子。
溫小筠牽著馬站在門前,仰頭看著門前巨大牌匾上龍飛舞的兩個大字——寧府,心中不覺暗嘆,不愧是兗州首富,夠豪華,夠氣派!
大門是半掩著的,門里早候著一位捕快。
十八九歲的模樣,個子不高,不胖不瘦,長得雖然很路人,一雙小笑眼卻是晶亮有神。
他聽見響探頭一看,看到溫小筠雙眼一亮,試探的打了招呼,“可是鄞推新來的書吏?”
溫小筠立刻掏出鄞乾化給的牌子舉在面前,“在下溫小筠,奉命來此公干。”
那捕快忙不迭跑出來,牽過溫小筠手中韁繩,向前引領著說道:“溫書吏,鄞捕頭一早吩咐了,貓耳朵在這候著您,好提前把案進展說與您聽。”
溫小筠笑著一揖手,“有勞大哥了,廟會上的事,我都知道了,現在就想問問昨晚發生了什麼變故?”
“是這樣的,昨晚綁匪說要寧家拿出一千兩銀子埋進后山一棵老榆樹下,他們收到錢,就會放回孩子。
鄞捕頭就兄弟們小心的藏起來,把那棵老榆樹圍得比鐵桶還嚴實,只要有人出來去榆樹底下挖銀子,絕對跑不出去圈兒去!
咱們知府王大人也很重視這個案子,還專門的調來很多手一流的衙役,幫著伏擊。
可是誰知寧家家仆帶著鐵鍬埋完銀子回來等著沒多久,寧家小爺就自己跑回來了。”
聽得正神的溫小筠睜大了眼睛,“孩子自己跑回來了?”
捕快頭點得撥浪鼓一般,“可不是,全須全尾的,連汗都沒。寧家夫人當時就哭了,著自己兒子看了半天,寧家員外爺想起樹底下那一千兩銀子,連仆人都顧得上指派,自己直奔老榆樹下,親自去挖。
誰知一挖,只挖到個空的布口袋,里面的銀子全沒了。”
溫小筠著下思索,“那小孩子有說什麼嗎?”
捕快皺著大眉頭子回答:“那個娃娃啥都不知道,只說睡了一覺,什麼人都沒看到。醒來后就發現自己坐在馬車上,有個老告訴他可以回家了。他下了車,往街里跑了一陣,就跑進家門了。”
“這麼邪門?”溫小筠撓著頭皺起眉頭。
“那是相當的邪門,”捕快越說越怕,臉都白了,湊近溫小筠小聲的問,“大家都說這案子邪的不像是人做的,倒像是鬼做的。”
“鬼神之說,還是不足信的,”溫小筠及時拉回話題,“說回案子,所以現在寧首富和王知府主要著急的就是那一千兩銀子嗎?”
“可不是,”捕快說,“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一千兩銀子變沒了,擱誰都得急眼啊。要知道那可是一錠十兩的大元寶,足足一百個,可是上百斤的份量呢!”
貓耳朵捕快眉飛舞的描述昨晚景,溫小筠的好奇心也被吊得足足的,點頭附和,“都是不可能的細節,這個案子真是越來越玄乎了。”
“豈止是玄乎,就他姥姥的本不像是人能干出來的事,”捕快左右打量了一下,忽然低聲音,神兮兮的對溫小筠說,“寧府的人都傳,這是惡鬼怪做下的案子。據說寧家白手起家,一夜為兗州首富,全靠一個金元寶變的小妖怪。”
溫小筠角微微搐,剛還說鬼神之說不足道呢,這會連小妖怪都出來了。
“元寶還能變妖怪?”越發的好奇。
“可不是,”貓耳朵聲音得更低,兗州府的人都知道這個傳說,就連寧家自己的家仆們也都議論的不行。他們還說,妖怪都是沒有好心的,以前給你一個,后面就要討回去十個。
寧家風了那麼久,現在就到了妖怪反噬的時候啦。他們都說,這一千兩還只是個開頭,日后寧家萬貫家財,怕是都守不住嘞。”
溫小筠眉跳了跳。
這件事真是越聽越詭異。
不過分明記得云南十號說過,這里是個懸疑推理的破案漫畫世界。
但凡是有點良心的推理破案作品,都不會出現真正的靈鬼怪犯法作案,或是人格分裂癥什麼的況。
可是漫畫世界到底不像真實世界那樣合理,保不齊這里的作者不厚道。
“云南十號,”在腦電波中召喚時空系統,“這個懸疑漫,不會LOW到用鬼神作案來糊弄人吧?”
云南十號頓了下,才怯怯的回答,“原則上,現在起的每一個背景問題都需要積分兌換。”
溫小筠直接怒了,“兌換你個香蕉棒棒槌!這算是收費問題嗎?我去書店買本塑封好的漫畫,書名封面和作品類型都還讓瞅呢,到你這咋就不行了?!”
“好有道理的樣子~”云南十號又頓了一下,“回答宿主大人,這個世界雖然有些混,卻還是部正經的懸疑推理作品,斷斷不會用鬼神怪什麼的方法,故弄玄虛忽悠人的。”
溫小筠滿意的點點頭,現在就放心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既然不是鬼怪作案,那麼嫌疑犯就只可能是人。
是人就可以用邏輯推斷出來了。
不過表面上,溫小筠卻沒有說破這一層,只是耐心的聽著貓耳朵越來越興的描述。
“對了,捕快大哥,那個元寶妖的說法,是從什麼時候傳到咱們衙門兄弟這邊的?”
貓耳朵抬手搔了搔頭,兩眼天用力的思索著,“什麼時候?好像是——”
可是未待他說出后面的話,一個黑影忽然斜著飛來,直朝著溫小筠左就狠狠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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