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僅朱翔宇愣住了,朱翔宇的爹,還有旁邊一直看戲的呂國公也愣住了。
這會認真打量了滄瀾和曦兒一眼,才發現這兩人氣度非凡。
“舅爺,他說要把我帶回朱家囚起來,讓我當牛做馬,天天折磨我,毒打我,我好害怕,還說,輕歌姐姐也要帶回去折磨至死,我好害怕,嗚嗚嗚。”曦兒抓著陸奉的袖子,哭的好不可憐,梨花帶雨,看的周圍人憤怒不已,紛紛盯著地上躺著的朱翔宇。
朱翔宇不是個好東西,京城裏很多人都知道,以前作威作福,幹了不壞事,現在倒好,欺負到郡主頭上了。
呂輕歌在一旁雖然不說話,眼淚卻不停的掉,人永遠是會同弱者的,兩個麗的子一起哭泣,地上被打的直喚的朱翔宇在眾人眼裏就沒了可饒恕之地。
更何況朱翔宇還說出這麽駭人聽聞的話。曦兒的話一半真一半假,朱翔宇也不能反駁,因為他本說的那些話也不好聽。
陸奉的臉已經可以黑的滴出墨水來了。
“好一個朱家,竟然這樣折辱郡主,折辱安定王府,折辱我們陸家,老夫這就進宮,同陛下討一個說法。”陸奉沒想到朱翔宇竟然說了這麽難聽的話,氣得整個人都在抖。
“滄瀾,曦兒,跟舅爺進宮,找你們皇帝舅舅做主。呂國公,你怎麽說?”陸奉拔高了聲音,聽到皇帝舅舅幾個字,人群中有些上了年紀的人想起來,當年安定王妃可是太後的幹兒,當今陛下的幹妹妹。
朱家這一次可算是踢到了鐵板上。
“自然是一同進宮,求陛下做主。”呂國公狠狠瞪了朱家父子一眼,本來想同朱家聯姻,沒想到朱家人這麽不爭氣,聯姻的事他還是要再想想。
這一次不從朱家上點什麽東西下來,如何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呂國公,幫幫我們啊,你那孫遲早要嫁給我兒,怎麽還能反過來咬我兒一口呢?”朱家家主急了,進了宮,他們還能落好?就憑陛下跟安定王的關係,他們一定沒有好果子吃,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向呂國公求助。
“你胡說什麽,我們小姐什麽時候訂婚了?平白汙了我們小姐的名聲,你擔當得起嗎?”在聽到靜的時候摘星就趕到了,看到滄瀾也在,摘星覺得脖子有些發涼,滄瀾讓保護呂輕歌,卻差點讓呂小姐遇到危險,要不是世子及時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要是再不出來說點什麽,世子會把剁碎了喂狗吧。
“這……呂國公,你不是說隻要我們朱家給你五百萬,就把大小姐嫁給我兒嗎?”朱家家主聽到摘星的話當然急了。
朱家世代從商,為商者不能仕,朱家有錢卻沒有背景,所以朱家在京城裏地位並不是很穩固,一直都想找一個有權利的姻親。
這一次呂國公主找上門來,暗示朱家隻要能拿出銀子,呂國公就願意把大小姐嫁進來。雖然他們也調查過,這個大小姐並不是在呂國公府長大的。但是無所謂,他們要是也隻是這個頭銜罷了。
現在被當眾打臉,朱家怎麽還能沉得住氣。
“休得胡言,什麽時候答應你們了,來人將這兩個胡言語的人帶下去。”呂國公老臉一紅,賣孫可不是什麽榮的事,轉就看到呂輕歌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他,呂國公嫁妝沒看到,轉同五皇子一起離開。
五皇子手裏拿著折扇,心裏卻想著別的事。
安定王府的勢力是朝中多人都羨慕的,但是過了這麽多年,還沒有一方能夠拉攏到安定王府,如果他娶了安定王府的小郡主,以後出了事,安定王府應該會站在他這一邊邊吧?
“曦兒,別哭了,進宮讓你皇帝舅舅做主,反了天不,朱家也太不像話了。”馬車上,陸奉一路罵罵咧咧。
曦兒眨了眨眼睛,原本的淚水然無存。
“舅爺,要好好收拾那個豬頭,太壞了,還想把我帶回去方小妾,我呸。”曦兒格跳,這會握小拳頭義憤填膺的說。
“好,舅爺一定幫你出氣。”陸奉了曦兒的頭慈的說。
另外一輛馬車上,呂國公和呂輕歌兩人沉默的坐在一起。
“今天到底怎麽回事?”呂國公沉聲問。
“什麽怎麽回事?”呂輕歌抬頭,一雙眸子毫無波瀾,看的呂國公心裏突然發涼。
“真的是朱家二公子先惹怒了郡主?”呂國公調整了自己的緒問到。
“不然,祖父以為呢?郡主那樣矜貴的人,會主招惹朱二公子那樣的人?朱二公子給郡主提鞋都不配。”呂輕歌說話一點也不客氣,嗆得呂國公無話可說。
的確,朱家那小子不是什麽好東西,這也從側麵反應了,呂國公明知道朱家人不是好東西,還要把自己孫嫁進朱家的險惡用心。況且朱家家主說話聲音那麽大,在場的應該都聽到了。
為了五百萬,國公賣孫,得了,明天京城裏又熱鬧起來了。
呂國公現在也有點後悔,為什麽當初會聽呂良的話。讓呂輕歌代替呂輕煙嫁過去。
現在看來,明明是這個一直默默無聞的嫡長最有本事。俗話說會的狗不咬人,像呂輕歌這樣看似什麽也不爭什麽也不搶的人,下手才最為狠辣。
所以老謀深算的呂國公現在開始懷疑,今天的所有事難道真是一個巧合嗎?
要是呂輕歌知道呂國公這麽想。一定會翻白眼,表示呂國公真的想多了,今天就是單純的去店裏看看,誰知道能遇上朱翔宇。
“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朱家二公子雖然紈絝了些,倒也……”呂國公說不下去了。
因為這朱家二公子真的沒什麽值得人誇讚的地方,呂輕歌聞言角劃過一若有若無諷刺的笑意。
“祖父,與其說這些,還不如想想這一次怎麽給朱家開罪吧。”
呂輕歌說完話便閉上眼睛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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