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生：“……”出師未捷先死。

“那好，我就這麼跟你說吧，你知道上次你跟你姆媽說巧兒的事，為什麼生氣嗎？”趙國生撓了撓利索的寸頭，換了種說法。

“為什麼生氣？不就是我沒同意安排們兩見面嗎？還擔心我以后會打單嗎？”趙華在黑暗中不解的皺著眉頭，想不通他爸什麼舊事重提。

“我告訴你，你姆媽為什麼生氣，你姆媽生氣是因為你為了巧兒在養育你多年，對你抱有極大期的姆媽面前說非不娶，用打威脅，你不想想，是你姆媽，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為了一個見了幾次面的孩頂撞，還用終大事威脅，能不生氣嗎？”

這麼長時間，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還沒有明白自己錯在哪里？趙國生真想破開他的腦袋，看看他腦袋里面是不是真裝滿了漿糊。

黑夜中，父子兩一前一后，相隔不遠，趙國生無法過黑暗再視般的用后腦勺去觀察他的臉，以便判斷他這次是否真的懂了。

“爸，姆媽原來是為這事生氣？”趙華終于抓到重點了，明白過來了。

“是啊，你姆媽就為這點小事生氣。”趙國生在黑暗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松了口氣說。

漫漫山間小路，寂靜而又冷清，月穿過樹枝照在陷沉思的趙華上，約能看到他臉上的懊悔。

過了會，等趙華消化的差不多了，趙國生又說：“你當時肯定覺得自己很勇敢，捍衛了自己的，可你有沒有想過，發生了這種事，你姆媽心里會不會對巧兒有疙瘩，從而不喜歡巧兒？”

“巧兒那麼好，姆媽怎麼可能不喜歡。”趙華想都沒想，反駁的話口而出的。

趙國生：“……”覺前面的話，他全都白說了。

“那是你覺得巧兒好，別人不一定覺得好啊，就像你大姐，不好嗎？還不相了幾次親，還次次不功。”是你這句話，你姆媽就能判巧兒為死刑，還是無法上訴的那種。

當你家巧兒是人民幣啊，人人都喜歡？

不，就算是人民幣，也有人不喜歡，比如說馬云，他說自己對錢本不興趣。

趙華又沉默了許久，低頭不語。

半響，趙華用嘶啞的聲音說：“我懂了。”

“你真懂了？”趙國生對他的商表示很懷疑。

“恩，爸的意思不就是說，不是所有人都想我一樣，會喜歡巧兒。”趙華緒低落的說。

“還有呢？”趙國生抬頭著月亮，繼續問。

“還有？”還有什麼？趙華的眼睛在黑夜里閃爍。

趙國生有些抓狂，想問自己為什麼沒事找事，跟他來一場朋友間的聊天，點撥點撥他，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好，我再跟你說說，因為和巧兒見面的事，你和你姆媽吵架了，不用說，多多在你姆媽心底有些疙瘩，對巧兒的喜歡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多，但是，你也放心，就憑你喜歡巧兒這一點，你姆媽也不會拆散你們這一對的，因為天底下，沒有那個母親不喜歡自己兒子幸福的，你姆媽也是。”

在趙國生看不見的黑暗影中，趙華的心跟隨著趙國生所說的話，忽高，忽低，又轉高，那速變程度，跟刺激的坐山車有的一比。

“不過，你不能仗著你姆媽對兒子的喜歡，肆意妄為的不顧及的心，就拿這次見面的事來說，你非得興沖沖的趕回去告訴你姆媽，是巧兒同意了才安排見面的事嗎？”就不能婉轉的說，或者等等再說。

趙華：“……”好多彎彎繞繞，他頭都大了。

“想想你今天去上林村是干什麼的？給你芬娟伯母送野豬，關心你芬娟伯母家起房子的事，而不是和巧兒約會，同意見面的事。”都不給你姆媽一點思想準備。

趙華：“……”有這麼復雜嗎？他頭都暈了。

“爸，那我今晚回去不說巧兒的事，以后有機會再說。”趙華心復雜的無以復加，本沒辦法形容。

“那你想好怎麼跟你姆媽說嗎？直接說？”還是運用語言加工藝，潤潤后再說？

趙華：“……”當然實話實話，總不能騙他姆媽吧？

可聽他爸的意思，似乎不應該實話實說。

“爸，應該怎麼說？”趙華腦子聰明了一回，知道自己腦袋笨，不會轉彎，直接問趙國生。

趙國生：“……”他好像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

對于已經逐漸開竅的兒子，趙國生舒了口氣的同時，又心莫名的郁悶起來。

“開春后，安排雙方家長見面是事實吧，你可以跟你姆媽說，這是你們兩小年輕一起商量好的。”千萬不要傻乎乎的是巧兒單方面同意才起效果的。

趙華：“……”有什麼不一樣嗎？不都是說見面的事嗎？

“哎，爸這麼跟你說吧，你是喜歡你爸，我呢？還是喜歡你姆媽呢？你覺得你對爸和你姆媽的態度有什麼不一樣？”這夠明顯了吧？婆媳相之道啊。

“當然是喜歡你啊，你是他兒子啊。”這還用問嗎？趙華順口接話。

“那不就得了，你和巧兒在你姆媽心中，就如同我和你姆媽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一樣的。”

趙國生第一次覺得，這條通往家里的山路格外漫長。

這時，趙華才恍然大悟，懵懵懂懂的好像明白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小說，文中蛇仙托夢是傳說，不能當真

渣作者也是聽別人說的故事，不知真假。

請原諒渣作者，更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