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雨的森林裡,充滿了火焰灼燒的氣味,大地也因爲之前的炮彈轟炸,化爲了一片漆黑的焦土。
大量的木頭碎屑殘留在原地,是木遁·木人被攻擊後殘留下的痕跡。
卡卡西出現在這裡,手中拿起一些木頭的殘屑,可以覺到這些木屑和一般的樹木不同,有着非同尋常的生命力。
認真把手上的碎屑放到明的袋子裡,進行戰場的收集工作。
“收集這些有什麼用?”
帕克來到卡卡西的邊,有些不解的問道。
卡卡西瞥了帕克一眼,對它說道:“用來掩人耳目的證據而已,帶回去給三代火影,證明我違背命令擅自行,並不是無功而返,從而降低自己在這個事件中的存在。”
到時候,木葉一定會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些木遁的殘渣上面。
“但是罰也無法避開吧?”
帕克這樣說道。
畢竟卡卡西的這次行,和帶土一樣,是沒有上級的調令,就擅自行。
如果木葉那邊沒有相應的罰,有點說不過去。
卡卡西幽幽嘆了口氣說道:“這正合我意。父親因爲救援同伴而放棄任務,進而自殺,這是高層們的一致看法。而我現在要做的是同樣的選擇,證明我在水門老師的教導下已經改造功。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利用這個事件,對我進行一定程度的拿,更好的把我這件武握在手中。然後他們會對我放心,爲了以後在木葉的晉升之路做準備,必須要把自己的把柄在他們手上。”
因此,些許微不足道的罰,又算得了什麼呢?
因爲,這都是自己想要讓木葉高層產生的錯覺而已。
一切也都朝着他想要的結果前進。
“……你還真是可怕啊,卡卡西。”
“如果我毫無缺點,跟任何人保持距離,纔是最大的破綻。適當做一些意料之外理之中的事,反而會降低他們的疑慮。重要的是讓他們產生一種可以完全掌握我,我是他們手中完兵的錯覺。這是作爲一個諜報人員最基礎的課程而已。”
“也就是說,帶土和琳也是你利用的對象嗎?”
帕克直視着卡卡西的眼睛。
卡卡西避開了帕克的視線,沉默了一陣之後,低聲呢喃道:
“羈絆是最爲可笑的東西,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僞裝罷了,像他們這種天真的笨蛋,只能作爲我利用的對象。他們唯一存在的價值就是這些了。父親要走的,和我現在要走的,並不是一條道路。”
說完,卡卡西轉離開,瘦小的消失在茫茫風雨之中。
帕克輕嘆了口氣。
真是的,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怎麼坦率呢。
畢竟,如果不是真的在意,再怎麼僞裝也是會遲早出破綻的啊,沒辦法這樣順其自然。
如果只想做一個明不引起高層注意的小人,單純的僞裝自然可以。
但是若是想要接木葉的核心層,就必須接木葉中所謂的羈絆,並且付出真實的。
因此,帕克才覺得卡卡西是個可怕的人。
無論是作爲忍者的天賦也好,還是作爲諜報人員的表演功夫。
都是百分百把自己的與力投進去,並且能夠準把握住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做出符合自己作爲諜報人員的最佳選擇。
如果哪一天和木葉刀刃相向,也可以懷着真摯的,沒有任何惡意的,傷害自己的同伴吧。
四肢邁,帕克上去追趕卡卡西的腳步,跟着一起消失。
◎
疼痛席捲而來,尤其是背部。
那裡像是被火焰時刻灼燒着一樣。
在這樣的痛苦中,長門從昏迷的意識中甦醒過來。
周圍的線顯得十分黑暗,迴眼打量着這個怪異的環境,長門竭力思索昏迷之前的事。
——曉的大家被殺,彌彥也被殺害了,所有人都變了冷冰冰,不會說話的。
而下手的人,和他曾經最敬的老師自來也,來自同一個忍者村——木葉。
之後,自己爲了救下小南,的整個背面被起符炸傷,現在後傳來的灼傷,便是因爲這個原因吧。
接着自己通靈出了外道魔像,將殺害曉的木葉忍者靈魂,全部吞噬掉,一個不剩。
最後,一個黑乎乎的傢伙從地底鑽了出來,出現在他面前,他就因爲傷勢過重,堅持不住昏迷了過去。
回想起昏迷之前所有事的經過,長門狠狠着氣,上散發出沉恐怖的氣息,好不容易纔平復了心。
黑暗中傳來走路的聲音,有什麼人靠近。
長門擡起頭,低聲着氣問道:
“是小南嗎?”
沒有人回話。
黑暗中的走路聲接近,長門不由得繃着,出警惕之。
這走路的步奏和聲音,不是小南發出的。
然後,一道微微佝僂的從黑暗中慢吞吞走了出來,他手裡拿着一蠟燭,蒼白的長髮從頭上披散下來,渾濁的紅寫眼盯着長門看。
這個人正是斑。
不過他沒有坐在平時製作好的木椅上,用神樹的力量來維持自己的生命活。
雖然枯槁,但卻憑藉自己的力量站穩在地面上,來到長門的前。
他張開口對長門說道:“如果你是在那個藍頭髮的小丫頭,正在裡面的房間睡覺,我並沒有對做什麼。”
長門張了張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看到了斑出來的那隻寫眼,立馬神一,立馬聚集查克拉,想要釋放什麼忍。
寫眼,是木葉宇智波一族纔有的繼限界。
“我勸你現在最好不要,你現在的很糟糕,一般的醫療忍沒辦法治好你。而且,我並非是你的敵人,我和你一樣,都是苦尋和平而不得的可悲之人。”
斑的聲音並不大,但卻有一種蠱人心的魔力。
長門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問道:“你是誰?”
“宇智波的亡靈……宇智波斑。”
聽到斑的這句話,長門震驚的瞪大眼睛。
斑……宇智波斑?
這個人在說什麼?
斑不是幾十年前就死去的傳說忍者嗎?
而且已經死在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手上。
“你是在耍我嗎?”
長門臉上出怒容。
斑手裡拿着發着微弱燭的蠟燭,不緩不慢的說道:“沒有耍你,當年我的確輸給了千手柱間,但那是我心算計過的謀劃,爲了得到更強的力量,不得已而爲之。”
“更強的力量?”
長門下意識開口。
“就是你的那雙迴眼。”
斑平淡的語氣響起。
“……”坐在那裡的長門呆愕,張得大大的,久久才合攏起來,隨即頭疼的嘆着氣說道:“欺騙我這種傢伙有什麼好嗎?還是說,你以爲我真的不會殺死你嗎?”
長門的迴眼釋放出冰冷的殺氣。
斑無視了長門的殺意,依舊慢條斯理回答:“如果你真的是迴眼原本的主人,那麼,爲什麼你在使用迴眼的時候,會有各種各樣的不適應呢。比如說,外道魔像。”
“你!”
長門神微變。
斑說的是實話,他雖然掌握着迴眼,但是這雙眼睛控制起來,並不如想象中那麼好用。
因爲每一次使用迴眼的瞳,他都需要消耗遠超式本的查克拉。
但是要以這種說法,證明迴眼不是他的所有,也實在有點牽強。
只不過,如果斑說的都是真的,長門心中立馬升起了疑。
“若是迴眼是你的,爲什麼你要把這麼珍貴的眼睛用在我上?”
“你看到我這種樣子還不理解嗎?比起你這副年輕的,迴眼對我的負荷更加吃力。你是漩渦一族的質,一定程度上可以承住迴眼力量帶來的副作用。”
斑回答。
斑的解釋,依舊難以讓長門到信服。
“而且也不是免費給你,我希替我達一件事,那就是我給你的報酬。”
“你想要我做什麼事?”
“無限月讀。”
斑臉平靜吐出這四個字。
“無限月讀?那是什麼?”
“我之前說過了吧,我是和你一樣,都是苦尋和平而不得的可悲之人。”
斑說到這裡,臉上罕見的出現黯然之,似乎在爲某件事而嘆惋着。
“這和你說的無限月讀有什麼關係?”
“那是一個究極的幻,可以讓整個世界的人陷幻之中。在那裡,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創造出你想要的世界。也是達世界永遠和平的唯一方法。”
斑循循善着。
長門也不幻想那樣的世界。
把世界所有人拉幻之中,進而創造自己想要的場景,那麼,和平唾手可得。
彌彥和曉的大家,包括雨之國,乃至全世界的人,都會在那裡獲得幸福,過上無憂無慮的快樂日子。
看到長門已經容,斑繼續說道:“在那之前,你需要收集散落世界的九頭尾,把這些小畜生關進外道魔像之中,纔可以覺醒這種改變世界歷史的力量。”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長門從好的幻想中醒來,長出了一口氣,認真地看向斑。
“我知道不太容易,五大國的力量,並非是現在的你能夠抗衡。經歷了那麼多事,你已經看到這個世界真實面目了吧。無論是你,還是我,還是外面的那些人,都生活在無可救藥的地獄之中。只有無限月讀可以改變這一切。”
長門握了拳頭,心中陡然升起了一寒意,死死盯着斑的那隻寫眼,一字一句問道:
“我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如果我這雙迴眼是你的……那麼,我出現在這裡,也是你一手策劃的?”
“想向我復仇嗎?放棄吧,我已經是待死之人了,就算你現在殺了我,也得不到任何東西,反而會失去繼續變強的機會。”
斑變相承認自己一定程度上,控了雨之國曆史的走向。
“我倒是很想試試看,我到底能不能殺死你。”
長門把手擡起,對準斑的。
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把眼前的這個老人殺死似的。
斑淡然盯着長門的手掌,神依然平靜的可怕。
他無視了長門那隻準備發忍的手掌,拿着蠟燭走到另一邊,把蠟燭放在地上,直起腰再次看向長門,就這麼平靜的盯着長門,沒有任何表變化。
長門也看着斑,這時臉上下意識流下了張的汗水。
不知道爲什麼,他覺自己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樣,如果自己現在對斑手,自己的生命會在一瞬間結束。
死亡的迫沒有一刻如此清晰過。
明明聚集了忍,也下定決心釋放忍攻擊斑,可是,爲什麼忍沒有出來?
並非被斑控制住,而是因爲雙方的實力差距過大,連自己的本能都在阻止自己出手。
對這樣的存在手,我是白癡嗎?長門不敢想象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殺死我這件事毫無意義。你能活到現在,保護那些曉的人,不也是依靠我給你的力量嗎?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也是非常幸運的那一個。”
“別在我面前胡言語,我不會被你的意志控制!”
長門激烈反駁着,然後急促着氣,似乎說出那番話,就把的全部力量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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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富嶽對眼前的宇智波鼬說道:“宇智波是木葉第一大家族,不需要政變也能掌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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