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想要干什麼?陷害我?”臨王氣急敗壞地吼道。
月如霜一臉嫌棄地掃了他一眼,然后看向李箐,李箐被氣得渾發抖,臉是說不出的難看。
這個時候,才算看清臨王的真面目,以前怎麼就眼瞎地看了這個男人?還天真地以為這個男人喜歡?簡直是笑話。
這個男人會喜歡誰嗎?很明顯,不可能的!這個男人已經地暴了臉,他現在看起來十分猙獰,他除了自己,應該是不會喜歡任何人的。
越想,李箐越氣,氣這個男人的無,更氣自己的有眼無珠。
當初到底是什麼糊了眼?怎麼就能看上這個人?
越想,李箐越是無言以對。
月如霜想了一下,手握住李箐的手。
李箐抬頭,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月如霜,月如霜握著的手了,給無聲的安。
哪怕這個時候的月如霜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李箐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懂得的意思。
臨王越是憤怒咆哮,李箐就越是堅定。
當著臨王的面說出了好幾個地方,那些地方,放的全是可以置臨王于死地的東西。
夜墨琛看了一眼李想,李想早已被臨王給氣得渾發抖,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好,早就沖上去將人經痛揍一頓了。不過,他雖然在忍,但他一直都在想著要怎麼教訓這個渣男。
這會兒,看到夜墨琛那一個眼神,沒有只言片語,他卻是讀懂了夜墨琛的意思,當即單膝跪地,保證道:“皇上請放心,臣定將東西都搜出來。”
“快去快回吧。”夜墨琛擺了擺手,示意人可以離開了。
李想領旨,向夜墨琛和月如霜行了一禮之后,他又對李箐道了一聲“等哥回來”,然后轉,大步流星地離開。
愣了一下,臨王才反應過來,他失控地沖向李箐,大吼道:“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害我,我殺了你,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墊背。”
月如霜眼疾手快地將李箐護在后,抬腳便踹了過去,這一腳,用了力,臨王直接被這一腳給踹得倒飛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找死?”月如霜冷冷地看著李箐,道。
“這個賤人搶你的男人,你居然還幫著?”臨王瞪著月如霜,不可思議道。
“這個,與你何干?”月如霜道:“死到臨頭了,還在這里不知所謂,如果我是你,定是要想辦法求,以換得不死。”
“你們敢殺我?”臨王看著月如霜和夜墨琛,很是激地說道:“如果殺了我,就不怕我下到黃泉告訴慎皇兄嗎?”
“南慎是我殺的,難道你以為我會怕你去說嗎?”月如霜冷笑一聲,道:“我月如霜這麼多年來,還第一次遇到你這麼渣的人,你到底是怎麼有勇氣活到現在的?”
李箐被方才發生的事嚇到了,這會兒正在后面大口地息著。
越是有對比,李箐就越是覺得自己眼瞎得也是沒有誰了。
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玩意兒?
“月如霜,虧得你以為夜墨琛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我告訴你,這男人啊,都是一樣的,你敢保證夜墨琛沒有過李箐這個賤人嗎?我聽說你有潔癖,眼睛里不進一粒沙子,不知道你可能接這個賤人?”說到這里,臨王竟是哈哈大笑起來。
月如霜不聲道:“你倒是調查得清楚。不過,你想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引起我的憤怒,甚至是嫉妒,從而與阿琛鬧矛盾的話,我只能說你的算盤打錯了。”
話到這里,月如霜又扭頭看向一臉慘白的李箐,道:“現在看清你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是個什麼玩意兒了吧?他配你那麼護他嗎?不值得!有句話了說得好,男怕錯行,怕嫁錯郎,所以,下一次,眼睛放亮一點,別再那麼瞎了。你要真的不會看,讓你哥幫你。”
李箐被說得一陣尷尬,卻又無從反駁。
“這人的一生,總會運氣不好遇到渣男的況,可以錯一次,但不能在同樣的問題上接連出錯,這一次,本宮可以原諒你的無知和愚蠢,但沒有第二次。”月如霜繼續道:“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清楚了再告訴我吧。”
“恩。”李箐輕輕點頭。
現場沉默下來,氣氛變得有一些詭異。
很快,李想就回來了,同時帶回來的還有不臨王的東西。
李想恭敬地呈上一本賬冊,一本名單,道:“皇上,這里是臨王這幾年趁斂下的財產,及其與他狼狽為的名單,除此之外,還找到一套龍袍和一枚玉璽。”
如果只是賬冊和名單,那麼,臨王還有生的可能,但這龍袍和玉璽的存在,意味著臨王有造反的心,這樣的人,夜墨琛又怎麼可能留著?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夜墨琛問得十分平靜,與臨王之前的失態形鮮明的對比。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要殺就殺,廢話。”臨王道:“落在你的手上是我倒霉,但是,即便重來一次,我依舊會那樣做,你這個虛偽的男人怎麼配當皇上?”
話到這里,他又扭頭看向月如霜,聲音更是冷若冰霜,他說:“還有你,月如霜,你這個殺人犯,心狠手辣,六親不認的人,又有什麼資格來當這一國之母?”
“配是不配,有資格沒資格,這些可都不是你說了算的。”夜墨琛道:“原本朕還念著兄弟之,想要放你一條生路,但現在看來,不必了。”
“要殺就殺,哪里來那麼多廢話?”臨王道:“你也會不得好死的,你們都會不得好死。”
“與其擔心我們,不如好好地擔心一下你自己。”月如霜冷哼:“我們以后會怎麼死,你此生都看不到了。”
“來人,將臨王押死牢,待朕登基后問斬。”
夜墨琛一句話,直接決定了臨王的生死,而為了他再耍什麼花樣,李想親自去看守。
臨王獄,與其勾~結的眾大臣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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