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昌端著步槍,夾著火把,慢慢朝著那個聲音走去。
走得近了,纔看見那片樹林裡,居然蹲著一隻掌大小的怪鳥。
這鳥渾漆黑,長得跟烏一樣,不過烏的一般也是烏黑的,天下烏一般黑嘛。但是這一隻怪鳥,卻是鮮豔如一般的紅。
這是一隻侯德昌從來沒有在陸地上見過的怪鳥。在微弱的火把燈下,這紅鳥看起來,特別的詭異。
更加詭異的是,那就像人哭泣的聲音,居然就是這煞筆鳥傳出來的。
被火把照耀到了之後,這怪鳥一點也不驚慌,反而用它綠油油的眼睛瞪著侯德昌,這個場景無疑非常詭。
未知的東西最可怕,現在知道了聲音的傳來,侯德昌反而鬆了一口氣。
在中國農村,有一種鳥,做“哭鳥”,是貓頭鷹的親戚,沒有學名。這鳥因爲頭頂沒有頭髮,又村民做“禿子怪”。此鳥較貓頭鷹稍小,“哇哇”的聲若嬰兒啼哭,非常相近。
民間流傳禿子怪在誰家房頂,此家有人壽將到。
“莫不是我們四人中,誰即將要死去?”侯德昌不打了一個寒。
但這都特麼是封建迷信,誰信它?
侯德昌正想得神呢,那銀背小猩猩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裡面出來了,它“喔喔”地個不停,還把侯德昌往後面使勁拽。
“拽個錘子!滾!”侯德昌道。
奈何那銀背猩猩力氣很大,侯德昌差點被他拽倒在地上。
侯德昌被他拽得打了一個趔趄,才勉強站穩。
附近莫不是有什麼危險?這小銀背明顯是來提醒自己的。
侯德昌正思索的時候,前面突然刮起來一陣妖風,那煞筆鳥下面的草叢裡,突然出兩隻綠幽幽的眼睛,那眼睛渾圓,就像兩顆夜明珠,讓人不寒而慄!
“唔……”伴隨著一聲巨大的咆哮,一個巨大的黑影,直直朝侯德昌猛撲了過來。
一十分腥臭的味道撲面而來,一張盆大,在侯德昌面前瞬間放大。
“不好,是猛!”侯德昌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幸好剛纔有銀背猩猩的拖拽提醒,侯德昌早已經打起了十二分的神,此時他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
千鈞一髮之際,侯德昌反應極快,那怪將侯德昌撲倒在地的一瞬間,侯德昌的槍口剛好塞在它的裡,讓它無法咬到他。
三八大蓋的槍口有刺刀,這刺刀直直地刺這猛的。那綠眼睛怪發出一陣陣怒吼,想要頂著槍口直接咬死侯德昌。
然而,很明顯,它是作死!
侯德昌死死頂著它的大,終於扣了扳機,一槍穿了這怪的腦袋。
一時間,鮮與腦漿同時從怪的後面蹦出,即使是在深夜,在微弱的線下,場面也是相當的腥暴力!
這傢伙發出巨大而悽絕的咆哮聲,雙不停的朝後刨土,然後,嗝屁了!
“哭鳥,壽到!”侯德昌看著這死去的大貓,笑道,“這話不假,不過不是我的壽到,而是你這個畜生!”
侯德昌舉著火把,上前看了看,發現這是一種未知的中型貓科,比金錢豹略大,但全的皮呈藍黑,和此地的泥土非常相似,難怪它趴在草叢裡,侯德昌本沒有發現它。
再一細看,這大貓和侯德昌剛到荒島的時候,在山遇到的那隻貓科很類似,只是這隻型更大一些而已。
“你妹的,這巨猴部落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部落,”侯德昌自言自語道,“剛來這裡就遇到這麼詭異的事!”
侯德昌回想起那紅哭鳥,也是一陣後怕。那哭鳥和這襲侯德昌的貓科,應該是一夥的,可能是共生關係。
哭鳥利用悽婉的人的哭聲引來獵,那黑大貓就趁人不備,進行襲。兩人狼狽爲,十分可惡。
這就好像一些響尾蛇,會利用自己的尾,發出類似水流的聲音,吸引想喝水的獵是一樣的手法。
侯德昌想起小銀背上的道道痕,定是這大貓抓的無疑了。
難怪那小銀背要三番五次的拖拽侯德昌,這是保護他呢!想不到這小銀背如此地有靈。
此時,塞恩和左科幾人聽到槍聲,纔打著火把,著睡眼惺忪的雙眼來到這裡。
“媽姆大人,發生什麼事了嗎?”左科問道,“我聽到了槍聲。”
對於自己這兩位隨從,侯德昌也是哭笑不得。
“你們倆的睡眠質量真高!”侯德昌調侃道,“我羨慕你們!”
兩位壯漢撓著後腦勺,嘿嘿地傻笑著。
“沒事,危險已經解除了!”侯德昌看到兩位大漢,“回去繼續睡覺吧。”
侯德昌琢磨著著大貓是難得的食,剛好二人把它擡到裡面,準備天亮的時候,烤了作爲早餐。
還有那皮,侯德昌真不忍心浪費!到時可以剝下來,給小可艾希做一件服。
那楊柳細腰,配上這藍黑皮,定然妖嬈到極致!
侯德昌趕回過神來,再看那隻紅哭鳥,則是一副不急不慢的覺,繼續拖著人哭泣般的聲音,從樹林裡面朝山谷裡面飛去。
“這哭鳥不會是人飼養的吧?”侯德昌大膽打開腦,“怎麼回朝巨猴部落飛去呢?按理應該遠離人羣啊!”
不過,侯德昌此時也太困了,沒有力過問這麼多,就收拾好步槍,朝山走去。
回到山,艾希早已經醒了,只是剛纔太危險,塞恩不允許出來。
看到侯德昌回到山,一個箭步上前就抱住了侯德昌,淚水打溼了侯德昌的肩膀。
看著,這位可擔心侯德昌的安全了。
“沒事了,寶貝!”侯德昌拍著的肩膀,安道,“危險已經排除了!現在安全了。”
“啊!”艾希突然大一聲,“那裡有個怪!”
侯德昌回頭一看,大笑起來,原來艾希把小銀背當怪了。
“它不是怪我,它是我的朋友!”侯德昌轉向小銀背,問它,“我們是朋友吧?”
“嗚嗚!”那小銀背很通人,用右手敲擊口,侯德昌知道這是猩猩表示同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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