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秦晚秋又將那支牡丹花木簪和一對絞芙蓉銀耳墜珍而重之的放了梳妝檯上的首飾盒中,留待日常用。
這木簪是爹親手雕刻的,上面的牡丹花栩栩如生,非常。而那銀耳墜則是大哥用給人代寫書信、寫對聯的錢攢下買的,至於孃親送的,卻是上這件裳,孃親一針一線親手做的,這些禮都並不昂貴,甚至可以說價值低廉,但在心裡卻重過千金。
“喲,幾位客是外鄉人吧?快請進,要雅間還是就在大堂裡頭?”小芋頭笑容滿面熱卻又並不顯狗結的快速迎了上去。
這一行六人個個穿華貴綢,一進門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尤其是那領頭男子,不僅一貴氣,舉止優雅,相貌更是極其俊,端的是芝蘭玉樹清俊風流,角含笑,一雙璀璨星眸中盡是溫笑意,竟是店裡用餐的人們個個莫名紅了臉。
“就在大堂吧,熱鬧些。”韓擎風淡笑道。
一行幾人找了個位置坐下,手裡拿著小二給的“菜單”,倒是分外興趣,來來去去瞧了好一會兒,韓擎風忽然好奇問道:“這佛跳牆是何?爲何如此昂貴?”
其實這麼點銀子在他看來還真不算什麼,但出來這麼些日子,路上吃過不酒樓,而他所吃的自然都是當地最好的酒樓,卻還從未遇到過如此昂貴的菜,由不得他不好奇。
“這位公子有所不知,這佛跳牆可是我們極味樓的鎮店之寶,所謂‘壇啓葷菜飄四鄰,佛聞棄禪跳牆來’,那香味兒,我跟您說,可真是絕了!”小芋頭一臉激又自豪的豎起了大拇指,說著還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公子遠道而來,嘗一回咱們這佛跳牆,這趟也絕對是值了,要我說,怕就是皇上他老人家吃的膳房都不一定能有這般味!”
韓擎風詫異的挑挑眉,他右手邊坐著的一個白邊連一鬍渣都沒有的年輕男子聞言不由嗤笑一聲,當即就想跳起來吼一句“放肆”,被韓擎風一個眼神兒給攔下了。
“聽你說的這麼好,我倒真想嘗一嘗,就上一份吧。”
小芋頭聞言眼睛更亮了,“好嘞!公子您放心,這佛跳牆您要不滿意,咱極味樓絕不收您這錢!公子您稍等,小的這就去吩咐廚房。”
韓擎風的興趣更濃了,敢說這話,要麼是哄騙人,要麼就是真的對那佛跳牆極其自信,看這酒樓如此紅火,卻不像是會愚弄食客的了。
極味樓上菜的速度向來極快,沒等太長時間,韓擎風點的那些菜就依次傳了上來。
“這位公子別嫌小的多,小的建議您還是最後再打開這罈子比較好,要不然您們要先吃了這佛跳牆,等會兒怕是就不滿足別的菜了。”小芋頭笑嘻嘻道。
“哦?”韓擎風沒太當回事,笑了笑,問道:“方纔我看到城門口有座長生碑,看碑文似乎是爲一位神醫所建?”
一提起這個,小芋頭那眼睛簡直就放了,一臉的敬仰崇拜,當即眉飛舞的將去年那件事講了出來。
韓擎風驚訝道:“你是說,去年有個惡人險些毒殺了這全鎮百姓?”
“可不是!當時都有好幾百人中毒了,要不是醫仙出手,咱們這全鎮的人怕是早都死絕了。而且一直到現在,醫仙都還一直在免費爲窮苦百姓看病開藥,分文不取,纔不像有些黑心肝的大夫沒錢就不給窮人看病!”
“如此喪心病狂,簡直罪大惡極!”韓擎風恨恨的磨了磨牙,緩了緩心,道:“這般看來,你們爲那神醫建個長生碑倒也不爲過,確是該好好謝那神醫,這麼多條人命……”
韓擎風若有所思,心裡倒很想見見那位醫高絕仁心仁德的神醫。
“那是!咱們醫仙娘娘不僅醫天下第一,心地仁慈善良,長得也是傾國傾城貌無雙,好多人都說就是仙子下凡,特地來幫助咱們這些窮苦百姓的……”
“你的意思,那神醫是……是子?!”
“是啊,難道公子你看不起子?”秦晚秋死忠腦殘小芋頭不樂意了,“我可跟你說,咱醫仙娘娘雖是子,但卻絕對是無數男人都比不上的!纔不過年僅十五歲就擁有了一能生死人白骨的醫,那絕度是天才中的鬼才,吾等凡人連仰的資格都沒有!再說,就憑咱醫仙娘娘那懷天下蒼生的襟,就足以無數男人都自愧不如了。”
韓擎風已是瞠目結舌,想象中的七老八十頭髮花白鬍子一大把的老頭兒,竟變了一個妙齡,據說還是傾城絕的?!
最後,連這頓飯是怎麼吃完的他都不太清楚了,整個人就一直在極端震驚和好奇之中,一撂下筷子他就決定了,去那秦家村!
好巧不巧,當韓擎風帶著幾個隨從,一路問著到秦晚秋家時,正好秦晚秋剛出門,一世孽緣糾葛的兩人竟就這樣在毫無準備的況下相遇了。
在看到對方的那一剎,兩人齊齊愣住了。
韓擎風雖才十八歲,但從十四歲那年破起,至如今他已擁有了不下二三十個人,後宮之中大大小小的妃嬪們可謂各有特,清純的、俏的、火辣的、冷豔的……環燕瘦各不相同,卻無一例外都是有的人,個個千百風萬種,他也算是閱無數了,卻沒想到,有一天他竟會在這樣一個窮鄉僻壤遇到一個真正讓他明白到何爲“絕”的人。
北方有佳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怦……怦……怦……
原來,這就是心跳的聲音?
眼見他竟目驚豔著迷,秦晚秋原本的怔愣茫然瞬間消失了,只剩滿心的鄙夷厭惡,還有淡淡的自嘲。
明明是同一個人,上一世他卻從未有這樣的眼神看過,而今卻又是爲何?無非是因爲的容貌比上一世更了而已,說到底,這男人其實就是個淺好之人!
可惜上一世卻蠢到無可救藥,被他這副風度翩翩的皮囊給迷住了,還以爲他真是一個濁世佳公子,哪想竟是個表裡不一的貨,後悔也爲時晚矣,醒悟的代價卻是的命。
不過其實心裡對韓擎風倒真沒什麼怨恨,上一世他是渣,卻也沒真對做過什麼可恨的事,最多隻是他太花心了,會被打冷宮是遭人陷害,而他並不相信,僅此而已。
若心裡真的還著他,對於他的不信任和負心,怕是真的會恨,可惜,如今的心裡早已沒有他,所以對於他曾經的那些渣男行爲,頂多也只是有些怨氣罷了。
秦晚秋心很平靜,彷彿韓擎風真的就只是個陌生人,“公子找人?”
韓擎風出了抹溫的微笑,“姑娘可就是傳說中的神醫?”
“你看病?”秦晚秋故作認真的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他一番,輕扯角,“公子這病不是什麼大問題,多忌好好調養就好,不過若是公子憋不住,那將來可就不好說了,現在仗著自己年輕倒是縱了,待再過個幾年可就有心無力了,說不準於子嗣也會變得艱難。”
韓擎風臉上的笑容頓時都僵了,的意思,是說他太好,被人掏空了子?!
任哪個男人被質疑那方面的能力都會暴怒,韓擎風很想大聲呵斥反駁,他健康得很!可是轉念一想,在宮中時他幾乎夜夜*,甚至時常興頭之上還能玩個“雙飛”,有時也的確會覺疲憊,難道真的是他在上太過放縱了?
這麼一想,韓擎風不淡定了,若他真的不到三十就……“不行”了,豈不是要被天下人笑死?
“你……你你你,放肆!”韓擎風旁的小個子尖聲呵斥道,那聲音極尖銳刺耳,人都忍不住要起皮疙瘩了。
秦晚秋淡淡瞥了他一眼,角出了抹譏諷的笑:“都不準大夫說實話,還來看個什麼病?公子還是請回吧。”說罷,秦晚秋直接轉進去順便關上了大門。
小個子看著那“砰”一聲關上的大門,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竟然敢把皇上甩在大門外?那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
韓擎風一直在琢磨自己到底有病還是沒病,臉很不好看,見那人毫不留就甩了大門,他這心裡就更鬱悶了,難道是人覺得他是個風流好之人所以不待見他?還未表明心意就遭了人厭棄,這可如何是好?
韓擎風頭疼了,就連晚上睡覺都還在想這事兒。
他雖不覺得男子風流些有什麼問題,尤其他還是當今天子,三宮六院乃人之常,可他也知道,大多人都並不喜歡男人太風流,有太多別的人,若那人認定他很風流的話,他覺得自己要想將拿下,怕是還得費一番苦力氣。
韓擎風是真的惦記上了秦晚秋,第二天一早,他就帶著一堆珍貴的禮又去了秦家村,金錢加,這招以往可是無往不利,人而已,還不都是一樣?
韓擎風信心滿滿,甚至在去的路上還在不斷想著待會兒見到秦晚秋要怎樣表明心跡,要說些什麼甜言語,又忍不住幻想起秦晚秋的反應來,想著會多麼,想著的模樣會有多,一顆心不由的火熱起來,可惜他沒想到的是,這次他竟連大門都沒能進得去!
“小晚,外面是誰啊?你咋不讓人進來反而把門給關上了?”周氏一邊著裳,邊皺眉疑的問道。
秦晚秋淡淡道:“昨天我就見過那人了,是個外地來的富家公子,不是什麼老實人,輕佻得很,我不想同他打道。”
周氏一聽這話可就不淡定了,“咋了?難道他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了?”站起來把手乾,一臉怒容,左右看了看,像是在找“兇”。
秦晚秋好笑的將按回板凳上坐下,“娘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好欺負的,他要真有那賊心,我一掌都能把他給拍趴下。”
“小晚啊,你可不能被迷了,那些富家公子哪裡能有什麼好東西,人對他們來說不過就是玩,新鮮的時候啥都好,等到那點新鮮勁兒過了,隨手就扔,真是哭都沒地兒哭去了。”周氏拽著的手唸叨著,生怕家閨年輕不知事,被那城裡的高門大戶給迷花了眼。
“娘你想什麼呢,我都早跟擎蒼哥定親了。”
“你心裡有數就好,擎蒼是個好孩子,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你要一時糊塗,以後有你後悔的。”
是啊,可不是後悔死了嗎?
秦晚秋自嘲的笑了笑。
韓擎風雖表面溫君子,但作爲皇帝,可是一點都不缺那天之驕子的傲氣,按理說,他堂堂天子,被一個人這麼甩臉子,就算不生氣也不應再腆著臉窮追不捨了吧?哪知他竟是越挫越勇,也不惦記著去別的地方微服私訪了,只紮在了清河縣,見天兒的往秦家村跑,弄得村子裡都有閒話傳了出來,直秦晚秋忍無可忍。
“韓公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心悅於你。”
“所以呢?”
“跟我回京城。”
“跟你回京城?回京城做什麼?”秦晚秋嗤笑一聲,“若我沒猜錯的話,以你的年齡,應該已經有妻子了吧?說不定連小妾都一大堆了,你們那些高門大戶不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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